“姐,我可想死你了!”忠儿看到许久未见到的姐姐,手中的东西一扔飞奔进了她怀里。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因为你的失踪外面的人都快疯了,娘也被气出病了,你……”张小燕看到忠儿安然无恙又气又高兴,揉揉忠儿的小脑袋,一段时间没见,小家伙长高了不少。
“娘……”听说娘病了,忠儿难过地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他自责道:“对不起,都是忠儿太过贪玩了。”
呵呵呵……
老顽童看着这姐弟两乐呵呵地喝着酒,似乎没有想去劝说的意思。
哎……
张小燕无奈地瞪了老顽童一眼,有些生气地走过去,抢过老顽童手中的酒壶:“还喝,锦桑婆婆已经得相思病了,你难道打算一直闷在这里不成?”
“你以为我想啊?”老顽童郁闷地抢过酒壶,仰头又大大地喝了几口,长长地谈了口气:“昨天我收到消息,恭亲王手中的权利被皇上给收走不少。可,如今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这么厉害的玩意,才没多久破了两层阵法,师傅真担心会等不到皇上的援军。”
“你的意思是皇上打算明目张胆地开采金矿?”张小燕疑惑猜测着,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巍峨高山。
这……
她突然间愣了一下,脑子里浮现出一张熟悉的画卷。
“原来如此!”她喃喃自语道。
“那山很高,要上去不容易。不仅如此,那也是为师一直都无法突破的屏障。”老顽童指了指张小燕看的地方,脸上浮现出一抹忧愁。
“什么意思?”张小燕有几分不解,此刻,脑子里依旧是白家的那副画卷,直觉告诉她,那座山跟那副画卷有不可解开的联系。
老顽童仰头喝了几口,这个时候也没必要对张小燕隐瞒什么,把知道的也都说了出来。
原来,一次护送皇上躲难的时候,他们藏进了深山之中。当时进来的除了他和皇上,还有御用的一个探矿师,探矿师进来之后没多久发现了这里有黄金矿脉。可惜,当初他们被追杀的时候探矿师受了很重的伤,还没等到皇上的人从外面进来接应,探矿师就死在了这个地方。
探矿师死之前画了一张矿脉图,而,矿脉最浓的地方就在那座山里,只可惜,至今为止没办法找到矿脉的入口。
“师傅的意思是,您不仅奉命守护这里,更重要的是找到那山上矿脉的入口?”张小燕大概明白了什么,甚至更加读懂那副图真正的含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得意地看向老顽童:“或许我知道入口在什么地方了?”
“你说什么,你可别让师傅白高兴一场。”老顽童听得眼睛都瞪圆了,小丫头向来都是惊喜不断,这次该不会是带来了更大的惊喜吧?
“师傅,你先告诉我柯墨是不是白家的人?”张小燕急切地看着老顽童。
老顽童思索了一会,觉得小燕问起这个,估计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自然也就没必要再替柯墨隐瞒下去:“可以说是吧,他一直都是替白家老爷子做事,不过,这事师傅也是前段时间刚知道的。”
柯墨是外公的人?
张小燕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喃喃自语地说道:“但愿锦桑婆婆能把他从驼背老头那里救出来。”
“什么,柯墨被张强给抓起来了。”老顽童有些担忧起来,十分不解问道:“那家伙不是被你毒得武功尽失吗?”
“马瑞不知道从那里得到了法子,从域城来之前恢复了四成,如今恢复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张小燕如实地跟告诉了柯墨。
老顽童沉默下来,他想出去救柯墨,却又担心那个罗家的高手真的会破了这里的阵法。
张小燕也有些担心锦桑婆婆不是驼背老头的对手,那家伙深藏不露,而且,最近低调得有些不像话。思来想去,面对驼背老头那么强大的对手,她心里总觉得很是不安。
抬头,看向满心焦虑的师傅认真地说道:“师傅,要不你出去帮忙,这里我看着就好。至于那个矿脉的入口,我觉得还是等皇上的人来了再说。还有那个罗家的人,我应该也能对付。”
“你知道那人的底细?”老顽童好奇地问道。
“不算吧,之前我差点死了,是那刘神婆救了我一命,那刘神婆……”张小燕把那次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老顽童。
老顽童听完心里倒是踏实了不少,知己知彼,能找到最好的抗敌之法,更何况,小燕对阵法的悟性简直就逆了天。相比之下,反倒现在解决头驼背老头是最需要做的事。
“师傅,那个人这么厉害,四哥和胖丫姐姐未必是对手。”忠儿看得出姐姐非常担心外面的事情。
老顽童又是一顿考虑之后,终于点头答应下来。随后,他拿出一块令牌塞到小燕手里吹了一声哨子。
哨音落下,十个黑衣人齐齐出现在老顽童面前,老顽童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严肃地发布了命令:“从现在开始,你们听命于小燕姑娘,并且好好保护他,听清楚了!”
“属下遵命!”黑衣人异口同声地领了命。
老顽童挥了挥手,黑衣人闪身消失在了林子里,随后,他又把刚才的哨子声教给张小燕。
张小燕学了两次就会了,事不宜迟,老顽童交代了一下可以住的山洞在什么地方,也不敢耽搁时间,毕竟张强是个很强悍的对手,他可不想锦桑和赵四他们碰到石头上。
……
噗嗤……
罗道回到家之后又是几口鲜血吐出,这可把莫方宏给吓坏了。罗道是恭亲王请来的贵客,如今山上的阵法都还没破,可别这个时候死了。要知道,这是恭亲王唯一翻身的机会,也是他唯一翻身的机会了。
“里面的人很厉害,我可能不是她的对手,我会给父亲写封信,你们尽快把信给我送回去,这几天我会闭关,你们谁也不许打扰我。”罗道忍下一句话,捂着胸口进了屋子,没多久,他将一份信函交到莫方宏手里,随即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