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了这一番讲述,小毛球以及其他众人终于模模糊糊对这些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只是一贯财迷的保长似乎还有些舍不得,叹了一口气,“唉!听老祖您这么一说,我就更觉可惜了,你说说,那天魂都被烧死了,结果那柄剑却被朝廷拿走了,虽然我不是修士,但是具老汉我估计,那剑应该是价值连城吧,会不会是仙家法宝呢?”说着保长一脸的肉痛。
怪鱼,呵呵几声冷笑,“没错,那东西还真是洞虚派的镇派之宝,当初也是那位长老有功于门派,有功于朝廷所得到的奖赏。”听到这里,保长内心都在滴血,计算着村里究竟损失了多少。
只是还未等保长计算清楚,怪鱼又补充道:“不过嘛,脏了的东西,不要也罢!”它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保长不明所以地说道:“脏了,脏了洗洗不就成了?”一脸茫然地看向怪鱼。
怪鱼则回看向小毛球,笑问道:“你知道你为何能这么轻易地将他烧死吗?”
小毛球站起身,挺直腰板洋洋自得炫耀道:“那是我们那烧火罐威力无穷,还有,还有……”说到这,小毛球又把脑袋耷拉下来了,“还有他刚刚出关,实力尚未恢复,烧火罐又在其内部起火燃烧,而那火更是以灵力为引,灵力注入的越多,烧得就会越猛,这些都是一直被关押的天魂所不知道的,他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就被烧死了。”
怪鱼满意地点了点头,“你那烧火罐的优劣我却并不知晓,不过你刚才所说也与我心中所想相差不太多,好,小狐狸,胜不骄,败不馁。老祖我很看好你哟!”
其实在怪鱼心中,又岂是看好这么简单,它是谁?它是洞虚派都不敢得罪的天魂,刚刚冲出封印,还未施展抱负就被小狐狸烧死了。这个战绩要是换到当初洞虚派的那些门人弟子手里,那可是足够他们吹嘘一辈子。
可小狐狸事后还能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能将事情分析得如此之透,这可就不是一般二般人能做的得到的。如果其一直可以保持这样的心态,相信其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嗯!细细想来,小狐狸这资质全部为零,听说还是女支院出来的,恐怕这些才是其能够将姿态放很低的原因之所在,这么看来,这些对别人大不利之处,反倒有可能成就了它。这可真是造化弄妖呀!
想到这,怪鱼更为不解的是,这小狐狸资质全部为零,那它又怎么可能化形的呢?难道这其中还有隐情?还是另有什么特别之处是我们都没想到的,怪鱼摇了摇头,终还是想不明白,只能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柄剑却一柄是很不错的灵宝,不过,那天魂我估计还是没这么容易被死掉。”
小毛球一听有些傻眼,愣愣地看着怪鱼问道:“刺儿身爷爷,您别吓我,他被烧死可是大家都亲眼所见的。”
怪鱼却是呵呵一笑,“不错,但大家看见的是他的肉身被烧毁了,可是它可是天魂,他的魂魄是否也烟消云散,这可就说不好咯。”怪鱼呵呵笑了几声。
孙骗子接话问道:“老祖您是说他的魂魄有可能逃离而去?”
怪鱼点了点头,“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怪鱼指了指脚下,“那底下可就是原来封印之处,小狐狸你也看见了那可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水中深渊,就在封印口的那些会吃人的水草,都是原来布置的防御机关,就是怕鱼类真的游进去,再让那天魂有了走脱的机会,唉!可是这年头长了,不还是让它走失了一个分魂出去吗?
那个大辽军官,我估计就是被其趁机夺占了肉身的,这才找机会要将自己的本体解救而出。虽然最后本体还是被烧毁了,可是那天魂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修养,我想它的魂力应该早已全满,所以只要它脱出了这封印之地,大不了就是换一副躯体罢了。
而这情急之下,哪里最合适,不就是那柄宝剑吗?所以我估计它的魂魄应该还藏于那宝剑之内,正等待合适的机会,再出来兴风作浪呢。”
说到这,怪鱼看了看周围众人,“要是你们不来,过些日子我也会找机会去给你们提醒的,那脏了的东西可是万万留不得的。”
这话题顿时引起了小毛球的兴趣,它眨巴着小狐狸睛望洞顶自言自语道:“哇塞,那宝剑要是让谁得到了不就等于捡到了一个躲在戒指里面的老爷爷了?到时候用不了多少年,这圣州大陆不就又可以出一个‘萧炎’了?那它不就是药老啦!”
说着兴奋地看向众人,“这天才就要横空出世啦,你说他们是不是应该谢谢我这大恩人呢?”说罢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孙骗子却适时地给小狐狸破了一瓢凉水,“还药老?还萧炎、你以为这是马铃薯写玄幻小说呢?哼!醒醒吧你,那天魂要是遇上有为青年定会等待时机夺占他的躯体,根本就不会给他成神的机会,当然了要是遇到大能之辈,或是大势力他无法降服或驾驭,对方也需要他,这时候那天魂才有可能与对方达成某种协议共同谋夺天下。”
听到这里,小狐狸不闹了,回看向孙骗子问道:“骗子师傅,那你说大辽那边会发现躲在宝剑里面的天魂吗?它会回来寻仇吗?”
孙骗子点了点头说道:“会不会发现这个说不好,但是他会回来寻仇几乎是肯定的了。”
小毛球一听,心中就是一紧,心道一声“不好!”其实自己倒是不怕,只剩最多**年寿命而已,那天魂要是找个有为青年修炼,估么着等他出关了自己重孙子都死了,呵呵,这没什么可怕的。
要是与大辽打成某种协议,这个就又说不好了,不过以大辽现在这满脑袋都是包的情况,连土匪都被临时征召进京勤王了,这天魂被抓了壮丁的可能性最大,再等着天魂忙完手头的事,领了大兵回来寻仇,估么着我也早死多时了,可这村里,山上的老老少少可就受我连累喽。
不行,小毛球在心中暗暗决定,还是要像荒野蛮神石昊学习,这胳膊根粗才是硬道理。
此时吴妈妈慌忙着跑来报信,村里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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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阴口山外十里处,塞门城的对面,一座村庄静静地矗立在那,只是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破败、萧索,旷野中吹来的风会将村中的哭声带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天空中还升起袅袅的黑烟,那不是落日前村中的炊烟,而是尚未完全熄灭的零星火焰引起的,时不时地还会发出几声房屋倒塌的声音。
这个村子名叫“山口村”,正因其处于项阴山山口外而得名,这个村庄因为与塞门城遥遥相望,而兴盛一时,但也正因于此,上一次荒野蛮神石昊毁坏的村庄也正是它。这也让城内外百姓不禁感叹一句“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村外麦田里几名人影一闪进入村内,在村中隐秘于黑暗之处静静观察不见有人跟踪这才闪身进入了一户人家,只是这些动作自然引起了村民的注意。
另一边塞门城中天香阁内,一女子将村中情况说了一遍,梁雀红呵呵冷笑几声,“好!做得很好,明日就照安排的去办。”
那女子一听,连忙半跪在地上回道:“xiǎojiě,那人是否勾结了丁家现在还未查清,而这么做万一伤了无辜呢?还有这村中是否还有丁家或朝廷派来的余孽,暂时还无法查清,就这么贸然出手,是否有欠妥当?”说完这话,那女子将头垂下,不敢与梁雀红对视。
梁雀红站起身望着远方,哈哈哈的狂笑出声,“我梁雀红做事从来都是只论结果不论对错,那人是否真的勾结了丁家已经不重要了,谁让是他第一个冒出来的呢?明日之事就这么定了,等将这村子拿到手里,呵呵!我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敢坏我的好事?哼!到时候我梁雀红第一个让他尝尝这求生不能求**的滋味!”
夜间,山口村内李大壮家中,李大壮既高且壮,是村中种田的的一把好手,嗓音浑厚说话瓮声瓮气,村里人平时都会拿他打趣说笑,“大壮我看你还是回头去家里问问吧,你这么高,这么这么壮是不是与巨魔有什么关系吧,啊?哈哈哈。”
每次大壮都会挠着头皮,一笑,“谁知道呢,要是就好了,这不正好去讨口饭吃,谁还在这受罪呢,对吧?”生性憨厚的他每每都是人们说笑的对象,却从不见他生气。但今晚却是有些不同,李大壮闷闷不乐地坐在床头,不时地低头叹气,“唉!你说说这叫个什么事呀?”
他媳妇宽慰着,“大壮,想这么多干什么?人家丁家来人让咱们闺女去忠义社修行这不是好事吗?你看你这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呀?”
李大壮啪嚓将手边的花瓷打完摔得粉碎,“好!好!好!好个屁!当初俺都是听村里那些老娘们瞎嚷嚷,结果呢,把大伙儿从寨子里那给带出来了,你看看现在倒好,没出来的,在那有吃有喝,估计心里早都乐开花了。可是你再看看咱们,这他妈的都是谁告我的,出来了自有朝廷给与城主的资助,哪了”
夫人急忙上前一把将丈夫的嘴捂上,“小点儿声,你给我小点儿声,你没瞅见这些日子村里的人都用那种眼神看咱们呢,就好像我们做了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