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梓萱出了一个电梯,一条娇躯急急冲上,她两只细腿还未走到学生群里,宁海波校长就猛得回头瞪着她怒吼:“郑梓萱,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学生!”
“校长,你多心了,这里的事情我来管,你回去吧。”郑梓萱对于他的怒火视而不见。
“好!”宁海波校长让到一旁去,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他劝下来!”
郑梓萱美眼中闪过一丝难色,不过也毫不逗留,急急迎前几步,凶道:“孙天承,教练命令你,马上从楼栏上爬下来!”
“你不要过来!”孙天承激动道:“你再过来一步,我就直接跳下去!”
“哼~”郑梓萱没有理会他的警告,两只美腿一步步靠近。
“站住!”孙天承徒然一急,身体站起来,作势就要跃下。
“可恶!”郑梓萱还是停下脚步,就与孙天承还在二步之遥的位置,只要她飞扑过去,那她势必能够抓到他衣服,但要是孙天承真想死,那这种做法就是害了他。
孙天承愤吼道:“教练,吴飞玷污了我的李雅琪并且还残忍地被他杀害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袒护他?难道连你也被他迷住了吗!”
郑梓萱寒下脸色,“你究竟想怎么样?难道要教练跪下来求你下来?”
“教练,今天在这里,有我没吴飞,有吴飞就没有我,你自己挑吧!在天黑之前,你们要是没把吴飞枪毙了,我就自杀给你们看,就算你们把我抓下去,我照样可以撞墙去死!”孙天承大声哭道。
顿了半秒,孙天承又大声痛吼:“李雅琪,你死得好惨呀,你被人玷污后又被残忍的杀死了,杀害你的凶手却还好端端活在世上,你死的真惨呀,我孙天承对不起你啊……”
见孙天承如此,不管是下方学生与教练,或是楼顶学生与校长,都明显更加迁怒于吴飞,也唯有郑梓萱一张娇容一片镇定,并没有被孙天承痛言哭语所感动。
孙天承扭头深深看眼郑梓萱,再望眼宁海波校长,最后看眼所有学生,扬起双手,哭念道:“雅琪,承承来陪你了……”他一条身体就这样缓缓倒下去。
“啊!”
“不要!”
“孙天承……”现场众人皆惧,只是郑梓萱教练早有防备,一条身体扑前一抓,硬是抓住孙天承两只腿脚,后方的学生们轰然上前,大家你一手他一手,不多一会,就将孙天承一条身体硬生生拽了上来,不过,一时间,所有学生都不敢再放过他,哪怕孙天承还在拼命挣扎。
“叭!叭……”郑梓萱直接甩给孙天承几巴掌,对周围学生愤道:“马上把他五花大绑,扛下去,关到小黑屋,大家轮流看守着他,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把他放出来!”
“是,教练!”众学生纷纷恭应。
“哼。”宁海波校长明显不喜,满脸阴沉着,冷哼声就走。
“可恶!”郑梓萱心头一怒,一个巴掌又直接落在孙天承脸上,转过身,一条身体急急行到楼栏边上,仰望着远方景色。
所有学生见郑梓萱在暴怒之中,纷纷不敢上前打扰,一名学生取来一条绳索后,大家把孙天承一条身体完全绑住,便将他直接扛下楼去。
廊古村“这不像是我们村里人抽的烟种呀,从没见过,这应该是外地人的……”廊岳拿着这半截烟头东看看西看看,好半晌才看着王雨岑与陈冬雪说,却也有点不明白她们这么焦急找这抽烟的人是为何。
陈冬雪急问:“那你村里这二天有没有外地人过来?”
廊岳就更加惊讶了,要不是知道她们是吴飞的朋友,他绝对不会这么好气对她们说话。
“怎么,出什么事了吗?”廊岳还是把自己疑惑问出。
王雨岑与陈冬雪对看一眼,两人轻轻点头,王雨岑说:“不瞒你说,吴飞在学校里出事了。”
“吴飞?”廊岳猛得一惊,“你是说少爷他,他出事了?”对于吴飞,廊岳心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尊重他。
吴飞那晚走后,廊择第二天就直接去银行取钱,果然,吴飞那张银行卡有一百万,除了少许的手续费外,廊择一分不剩全部取出来,取了钱后,廊择自己留五十万,其余五十万毫不犹豫送给廊古村每村每户,嘴里左一口右一口的对众村民说“这钱是少爷送给大家的”。
见廊岳这么紧张吴飞,王雨岑与陈冬雪同时一喜,王雨岑才敢接着继续讲:“学校里有名女学生被杀在望月台,当晚飞哥就是跟这名女生在一起。”
陈冬雪紧接着说:“不过,后来飞哥自己先走了,那女生还留那里,但刚好当晚女生遭毒手,以至于现在学校里大家怀疑是飞哥奸杀那名女生!”
见廊岳尊称吴飞为“少爷”,王雨岑与陈冬雪也不敢贬低他身份,从而唤作飞哥。
“什么?”廊岳眉头大皱起来:“还有这事!”他忧心忡忡一会,摇头说:“就我们所知道的少爷,他绝对不会随便杀人的!而且他也是敢做敢当,那天他不是敢替你出头吗!我敢肯定这事绝对不是他做的!”廊岳重看王雨岑脸面。
王雨岑急道:“关键是现在没有证据能够证明飞哥的清白,要是再这样拖下去,那这个真正奸杀李雅琪的凶手就要逃之夭夭了!”
“这烟头?”廊岳也不是白痴,一下猜出这烟头非常关键。
陈冬雪激动道:“大叔,这烟头就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只要找到这个抽烟的人,也许就能解开这个谜团,从而找到洗脱飞哥罪名的证人!”
“你们放心!”廊岳看看陈冬雪,又盯盯王雨岑,说:“少爷对我们廊古村人有恩,而且我们也说过,廊古村就相当于少爷的家乡,他现在这样被人冤枉,我们廊古村全村人一定会帮他。现在话不多说,我去把大家都叫过来问问,看谁知道抽这烟的人,顺便问问谁看过有外人到过这里。”
“嗯!”
“那谢谢大叔!”陈冬雪与王雨岑非常感激。
廊岳不再逗留,把烟头还给王雨岑,转身就走。
陈冬雪立刻与王雨岑对看,她不禁露出一丝轻松的微笑。
王雨岑心中也很感慨,想当初她误手杀了这廊古村村民,要是她自己来处理这事,那现在她跟这廊古村所有的村民就是仇人了,但吴飞却把这件天大的仇事办成了一件喜事,所有村民非但没把吴飞列为仇敌,反而还把他捧入贵人与恩人看待,更让这名在村里很有威望的人尊称他为少爷。
隔了大约半个时辰,整个廊古村的村民或男或女、或老或少,纷纷来到这一大块空地上围站,把廊岳与王雨岑、陈冬雪等人包围其中。
当王雨岑与陈冬雪把吴飞的事情再一次讲给大家听时,众人纷惊,最激动的人莫过于对吴飞大有好感的廊心月。廊心月身体一跑,一下冲到王雨岑与陈冬雪面前,急得她双眼冒泪,一张脸面激动扭曲,好似就要大哭出来一样,这又让王雨岑与陈冬雪心中掠过一丝异感。
王雨岑当下想起这名少女就是那天对吴飞依依不舍的村女,只是此时见她如此担心与在乎吴飞,王雨岑还是感慨良多,不得不再去佩服吴飞的男性魅力,心中甚至也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所有人都找不到可以洗脱吴飞的证据,那他吴飞是不是还有什么她人所不为知的方法可以使他安然的度过这次劫难!
“你认识吴飞?”当时王雨岑杀人,吴飞替她出头,陈冬雪刚好从医生口中得知自己脑里长了颗瘤子,并到了晚期,以至于她一个晚上神情恍惚。而李雅琪在那里陪她,俩人也就错过了到廊古村给吴飞造势一幕。
王雨岑笑道:“她何止是认识飞哥,简直还是飞哥的小情人呢。”
“小情人?”陈冬雪秀眉一皱,眯起一双美眼,上下打量廊心月一阵,惊问:“飞哥什么时候还在这村里搭上小情人了?”
王雨岑再笑,“何止是在村里搭上小情人,他简直就是搭上这整个廊古村的村民呢。”
“你们别再讲了,吴大哥现在怎么样了?他没事吧?难怪他这些天都不过来找我,原来是出事了……”一说到这,廊心月竟是眼泪莹莹流出,好似吴飞如果没出事,他就会马上飞到她身边一样。不过,她这话要是传到吴飞耳里,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陈冬雪与王雨岑当下也严肃脸色,只是对于廊心月这个只与吴飞有过一面之缘的村女就如此关心吴飞,这让她们俩人好生难受。
陈冬雪摇头说:“飞哥现在没事,不过,再过几天要是还没找到凶手的话,他就可以被枪毙了!”
“枪毙?“廊心月有点黝黑的脸色一下吓成苍白。
王雨岑扫望全场,拿起手中的烟头,急问:“大家都来看看这个烟头,看看有没有谁吸过这种烟,又或是见过吸这种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