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Rider表达出他的感慨之后,自那之后青就一句话都没回,而Rider看到青已经没有继续交谈的意思,也就默不作声的完全担任起他对路的责任。没过一会儿青和Rider就前后走进了客厅,全员到齐的一桌人早已经等了许久。
“让你们等了我这么久,真是非常的抱歉。”走到餐桌边的青微微的对着满座的人躬了躬身,随即也就在老妇人的劝导下坐到了一条雪绘的边上。青看着一桌并不算丰盛,但充满着温馨家庭气息的饭菜发愣,而身边的人却像是传统一般的宣告祷告了起来,青匆忙也就是跟着装了个样子,就拿起碗筷跟着吃了起来。
用餐时非常的安静,也许是因为没有电力只有用烛火来照明的缘故,每个人的心中多少都有一些阴霾,所以宁静的用餐也就在青不知不觉中度过。青轻轻地将碗筷放下,因为心中总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念头作祟,青是最后一个吃完的。
老汉和老妇人就如同白天一般的将碗筷收走,相对无言之下一同进了厨房。而剩下的就只有双方阵营的Master和Servant相对着坐在桌前,不过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也许是青个人所散发的阴霾太过于的浓烈,所有人都只是静静地坐着,闭口不言,或者是沉思者寻找可以交谈的话题。幽暗的火烛光在屋中摇曳,昏暗的影子投射到墙上,不规则的晃动着。
青青叹了口气,尽可能的调整自己身心的状态,一切的沉默都是由自己而起,那么自己也就必须打破这样的僵局。没有交谈的结盟注定是松懈的,即使互相双方对眼前的人都有着一定的了解,但是没有交流,再怎么坚固的信任都会有腐朽的那一天。
“如果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巨大的动静,相信一周后左右的时间就会有第一批胆子较大的人回到这座城市。”青慢吞吞的说着,基本所有人心底都有数的的事情,只不过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而青也是借此作为开头来打破宁静。
“是啊~,这第一批人回来,也就是最后的战斗了。”Rider微皱着眉头,用拳头撑着脑袋的看着桌上放着的烛火。“虽然说Lancer,Assassin还有黑Caster都已经被击败,但依旧有超过一半的Servant存活------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身材最为高大的Rider是在座人中最为高大的那一个,所以他眉宇间由烛火衬托出阴暗是最为浓厚的那一个,不过这种古怪的搞笑相却没有人笑得出来。因为最后的胜利不是用力量就可以决定出来的,Servant之名也不是固定的定义可以描写的角色。
“嗯~~如果你要问有什么动静的话--------除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城市里乱转悠的Saber,其余的都一直没有找到过他们出现的痕迹!”一条雪绘环抱着胸,两只眼睛自然地闭合着,一脸无所谓的靠在椅背上。让人听不出她是在嘲弄,还是只是叙述。
“哦?!~那这些你是这么知道的?”Rider略微诧异的扭头看向老神在在的一条雪绘,毕竟一条雪绘进入Rider的地界以来唯有青和Rider比斗的那一次离开过这所房子,其余的时光她一直都在屋里没有外出过。
一条雪绘睁开双眼,像是嘲弄的色彩在她的眼中一闪而逝随即变成淡然的微笑,一切都像是错觉一般的虚幻。“我作为一名魔术师兼东木的市民已经在这座城市生活的时间可要比你们长得多,而这个城市就像是重灵地一般的地方,生活在这里的魔术师可是有不少的!所以为了保证我的人生安全我自然会在城市的一些角落设立或者刻画一切独属于我的符文。就是真简单~嘻嘻,还有什么问题吗?”
一条雪绘嬉笑轻快地说着,青不免神色凝重的转头看向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的她。无论这么说青都觉得这次的她都是无比的怪异,但是又找不到根据,一丝丝的细微痕迹像是藏在她的话语中,又像是参差在现在她玩世不恭的表情中!
“没了,没了。”Rider慢慢地摇了摇头,一条雪绘的反常表现Rider不是感觉不到,反到心境偷车的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什么话中是带有好意的,什么话中是带着刺的。不过好在Rider的气量不会因为一些刺激性的话而发怒,要不然战斗还没有开始,窝里斗就可以想让自己双方两败俱伤了!
不知不觉间,气氛又从新回到了起初的沉默。白色的火烛已经燃烧掉一小半,不过火焰的亮度却是要比一开始亮了很多,双方之间的沉闷也就随之淡了很多。而这时老夫妇也已经从厨房间出来,回到餐桌边,带着慈祥的微笑,老妇人为所有人沏上了茶,随之开始对他们的孙子开始嘘寒问暖起来。
原本还可以找关于现今局势进行简单交流的机会也已经没有了机会,青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就像是巧合一般的,时间刚好指在八点整的地方。青一口将面前的茶水饮尽,就站起身来。
青低头深深地看了眼身旁的一条雪绘,转而面向坐在正席的老汉。“谢谢你们的招待,我感觉有些困了,就先不打扰你们了。”说完青在地看了眼身边的一条雪绘,转身走出了房间。一路没有停顿的直接回了阁楼,在窗边的的位置靠着坐了下来,面对着路口的门板。
淡淡的月光透进屋中,一张张的卡牌浮现在周身,淡淡的散发着微弱的蓝色光芒被青挥散到房间随意的位置,照亮着狭小的阁楼。青的目光依旧看着那块木制的门板,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因为现在的自己已经完全看不透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