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局总是要有地,破局也是一定地,主角光环嘛。
所以,下一刻,地面上再次升腾起了紫红色的毒雾,只是这一次的毒雾却是稀薄了很多,看起来给人一种略尽人事的感觉。
草!我低声嘟囔了一声,你丫的这也太应付了吧,这场景,给老子在这玩雾里看花呢?整的这么朦胧,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冲进了洗浴中心的足疗区了呢。
于是,我跑回了灵台。
“涤魂!涤魂!”我扯着嗓子喊着老货。
“啥事?”涤魂从一个角落里提着裤子就跑出来了。
我尼玛,你不会是在老子的灵台里拉屎了吧?话说,这么长时间了,还真是没有“深切”的了解过涤魂他们的生理问题。比如:吃喝拉撒,还有那个什么的哈。
不过这种事呢,不好描写不说,也实在是有点影响食欲,尤其是在吃饭的时候,一想到涤魂在我的脑子里拉屎,眼前的油条都显的是那么的橙黄、细腻了,再一想到涤魂和碎山,这么正直的两个男人,居然很有可能是弯的,握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外边的事看见了吧?”
“没有。”
草!你丫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现在看。”
于是,涤魂手搭凉棚往外瞅。
片刻之后。
“你抢了人家的媳妇了?”
“没有。”
“你把人家的孩子扔井里去了?”
“没有。”
“那怎么这么多人搞你?”
“草,他们是魂族,现在想要搞青衣的生死珠,而且,他们还是我必须消灭的终极大boss,所以,按照剧情的发展,我现在必须要和他们对上了,要是再不对上,这书就得写道五百万字去了,那就烂尾了。”我说。
“啥书?”
“我不登天。”
“哦,那本?烂就烂吧,主角太傻、逼了。”
草!
“能搞的过他们不?”
“要是能搞了那些魂族的人,剩下的就没问题了。”
用你说,老子也知道。
“有办法搞了魂族的人不?”
“没有。”
滚!
我气冲冲的从灵台冲了出来,和老棺材瓢子墨迹半天,屁的办法也没墨迹出来。
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青衣也在皱着眉头,看着头上那些还挂在涯壁上,和癞蛤蟆一样的魂族。
“咋整?”
“主要是魂族那些人。”
得,和没说一样。
“所以,咱们得来一下狠的。”
我有不详的预感。
于是,下一刻,青衣左眼之中,黑白光芒流转,本来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瞬间便变成了一团混沌,而且还在呲呲的往外冒着黑白的雾气。
尼玛,这眼珠子好像有点烧机油。
我嘟囔了一句,随后抬头,便看见那些癞蛤蟆一样趴在涯壁上的魂族齐刷刷的朝着我们这边看来,那眼神,就像是三十年没见过娘们的精壮汉子一样。
这下的确是够狠,不对,这不是狠,这是不要命呀,我现在非常怀疑,青衣是不是不姓青,而是姓项,西楚霸王项羽那个项,要不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来?要不就是姓牛,牛魔王的牛,而且还是和红孩儿,哪吒,金刚葫芦娃他们一辈的,毕竟,大人一般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只可惜,吐槽是吐不死这些魂族的,相反的,那些魂族只是一个瞬间便已经确定了我们的身份。
几个简单的手势打出,那些魂族的打手已经山呼海啸一样的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你考虑到这种情况了吗?”我问青衣。
“没有。”青衣说的很急促,很直白。
草!没考虑到这种情况,你丫的还不快点想办法。
其实,本来呢,我们的打算是青衣亮出生死珠,然后魂族那些人就像是看见了屎的苍蝇一样,飞扑下来,然后我们在伺机将其全部斩杀,这是最理想。
只可惜,丫的这些魂族不按套路出牌不说,还真能沉得住气,生死珠就在眼前,居然还不着急了,我踏马的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根红绳了,你在这里给老子来一手以退为进,咋?这样才能尽兴呀?
转眼之间,剩下的数百人已经冲到我们的面前,手中的兵器也已经高高了举了起来。
下一刻,青衣脚下黑白的烟雾瞬间炸开,如同泄洪的闸门一样,轰的一声,那黑白的烟雾便已经将我们全部都笼罩了起来。
眼前一黑,随后变的清明,却是看见青衣脚下一道光芒闪出,想来是启动了他那些花里胡哨的阵法。
而随着光芒一起出现的还有一团粉红色的烟雾从沁芯的身上炸了出去,却是沁芯那个现在已经基本大成的不得烟。
不得不说,这俩人和墨斗鱼似的,简直是太适合这种大场面了。
一瞬间,我也分不清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战场到底是什么颜色了,黑的、白的、粉的、紫的、还有那些亮晃晃的武器偶然闪现出的亮光,整个就是一个乱七八糟,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满清时期的烟馆了呢。
而在青衣、沁芯两人配合着那位不知名的大神一起动手之后,我也不甘示弱,身形一晃已经冲到了队伍的前方,一声断喝!
“住手!”
一般的时候,在战场上喊出这句住手的时候,要不是打的旗鼓相当,再打下去已经没什么意思了,要么就是自己觉得干不过人家了,来上一个缓兵之计。
而我,显然这两种都不算。
我这么一喊只有一个原因,在他们愣神的工夫,摇人。
果然,那些朝着我们冲来的人,瞬间出现了一个愣神,扭腰的、闪胯的、崴脚的,总之,数百人的队伍,啥样的表现都有就是了,当然了,最多的还是骂娘的。
切,骂人要是能把人骂死的话,我现在不知道已经投胎转世多少次了。
“小白,小黑,小红,小火,木头,出来干活了!”我灵识中一身断喝,一瞬间,身周齐刷刷的站出来五个英俊潇洒,英气逼人,英姿勃发的五个青少年。而且,五人脸上全是不情愿。
踏马的,别人家的主角都是一呼百应,不说村村通,村村都有老丈母娘吧,起码也是登高一呼,应者无数的局面。再看看我们家的,丫的一个个的就好像老子是旧社会的地主老才一样,除了每天查钱,就是剥削他们。
“好好干,带你们下馆子。”没办法,我只能是抛出我的杀手锏。
“有酒没?”
“烤肉。”
“撸串。”
“烟。”
“有有有有有……”我忙不迭的回答着,我真怕几个小兔崽子继续下去会提出其他的一些无理要求,这要是让我带着去洗浴中心来上一个大套,老子这一世的英名也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五个人齐刷刷的冲了出去,而我则在身后掰着自己的手指头心疼,玛德,老子的烟就剩下那么几盒了,这还是老子省吃俭用的攒下来的,下一次花农那个死胖子还不知道啥时候来呢。
话说,刚刚是谁喊着要烟来着?好像是小火吧?臭丫头,学会抽烟了?刚要发怒,转念一想我就乐了,嘿,这下不错,省的花钱买打火机了。
如今我们面对的这些人还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情,毕竟,这些人之中也就只有一个半神境的那个老大对我们有着威胁,其他的人命境九重的都不多,大多数也都是命境六重、七重的,这样的境界,放在我们的面前,真的不是什么问题。
众人冲上,却是都选择了比较隐蔽的方式,除了猿王,毕竟,让那个二、逼学会隐蔽实在是有点难,当然了,小柔也差不多。
一根棒子和一柄长刀就那样冲了上去,大家都是命境六七重的境界,实力上本来就是小柔和猿王略胜一筹,毕竟人家一个是把守着望乡台的大猴子,一个是力族的正儿八经的传人,怎么说也比他们这些普通人要强上一些的,而更主要的原因则是:丫的他们俩手里那棒子和长刀可都是仙器,对面的人可是没这东西。
这些人之中最阴险的当属我们的刘结巴同志了,天狼弓一抖,所有射出去的箭都是贴着地皮窜出去的,一时间,草叶纷飞,哀嚎遍野,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是钻到了十面埋伏的片场来了呢。
当然了,对于杀人这种事情,小七自然也是不会丝毫落后的,只是小七的攻击可就中规中矩的多了,短剑冲出,一闪即逝,再出现的时候,不是已经爆了人家的脑袋,就是抹了人家的脖子,或者是直接捅穿了人家的丹田。
话说,这个货现在怎么好像是非常的热衷于捅人家的丹田呢?是不是上次被人家捅了之后,留下什么心理障碍了。
对于这件事,我在事后也是仔细的询问了小七,毕竟对于一个医学专业毕业,并且拥有着七八年临床工作经验的我来说,心理疾病还是要提前干预的。
而下面就是我和小七简单的诊疗过程。
我:小七,你怎么总是捅人家的丹田?
小七:脑袋不是得给青衣二哥留着吗?
我:草!
我: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小七:那里软乎。
我:脖子不是更软乎?
小七:没有突破感。
当时我差一点一口水呛死,突破感?你丫的以为这事是那个什么呢?还突破感?杀人给你杀的性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