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药香嫡女:王爷别乱来

正文 第730章 毒舌的阿墨

  卓景然闻言,身侧的手指一握,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匕匕小說}

  旁边的安闲却忍不住吐槽道“姑娘有所不知,实在是那勋贵欺人太甚。平日里没啥大本事,爱偷鸡遛狗的,肚子里都是草货,往日里爱糟蹋调戏姑娘。这次秋闱,景然兄夺魁,我们一行交好之人前去为他去酒楼庆贺。谁知,刚巧遇了那世家纨绔公子哥儿们,去调戏那卖唱的姑娘,景然兄看不过眼,为其出头,却反而被他们教训了一顿,打破了额头。”

  穆凌落一怔,连忙拱手道“卓夫子夺魁了!真是恭喜卓夫子金榜题名!想必卓大娘也会为你高兴自豪的。”

  要知道,这古代科举可现代的高考制度严格且难考多了,那录用名额更会低得离谱,瞅瞅那范进举可知,四十岁方才了举人。而卓景然年纪轻轻,却已然考进士榜首,可见其本事。

  卓景然腼腆谦逊道“阿落姑娘谬赞了,卓某才疏学浅,且这殿试还不曾开始,卓某而今不过只是个小小的进士,且官场才人辈出,卓某心惶恐。”

  宿梓墨闻言,淡淡地觑了他一眼,提点道“你懂这个道理好。纵使你才高八斗,而这官场可不别的,才子能人,从来都是不缺的。”

  安闲蹙了蹙眉头,傲气道“这位公子怎生这般说话,景然兄学富五车,正是国家所需的栋梁,若是连景然兄这样儿的人物都不能得到重用,这庙堂还有何意义?”

  穆凌落见此,不由抿了抿红唇。这才子人难免都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傲气,因着才学丰富,更是持才而傲。也正是如此,这古往今来,很多才学辈出之人,未必能居于庙堂之,好那才学渊博的李白,最后都不得不离庙堂而去,逍遥江湖。

  卓景然摁住了安闲,歉疚地朝着宿梓墨笑道“让你见笑了!我朋友没有其他意思的,还请见谅!不过,公子提点得也是,景然感激于心。”

  卓景然并不是普通的学子,自然知晓这官场的黑暗,也明白宿梓墨的用心良苦。这官场从一开始不如他们这些寒窗苦读的学子所预料的那般,是他们的天堂,这是个很残酷的地方。

  想到此,卓景然不由垂下了眼,遮住了眼底的憎恨。

  宿梓墨也不跟安闲计较,只望了眼卓景然,问道“当时在那酒楼里的世家公子哥儿们,分别是何人?”

  卓景然一愣,虽然不解,却还是老实地回道“我并不认不全,但当先一人,我却是识得的。那是义恩府的大公子……”说着,他眼底掠过一抹深深的憎怨。

  “义恩府?”穆凌落微微地一挑眉。“竟然是他们家!”

  她在京也待了多日了,这京城里的一些个世家也是有所了解。其这义恩府,是当今皇贵妃的娘家,三皇子云王宿云鹤的外祖家。本来在京城里也算不多排得号的人家,因着皇贵妃受宠,这义恩府的身份也水涨船高了。而今可说,这京城里,有人可不知皇后的母家敏王府,却不会有人不知嚣张的义恩府。

  反正,穆凌落虽然不曾刻意打听,却也听说过这义恩府的公子哥儿们的风流韵事,其欺男霸女的事件更是多不胜数。

  “吴天赐?”宿梓墨淡淡地道,“既然知道斗不过这些个勋贵世家的公子哥儿,还强行出头,是为愚蠢。今天也算是你好运,不然恐怕是要被打死了!”

  “你”安闲皱眉,“你这人如何说话的?难道看着他们欺凌妇孺,不管不顾?男子汉大丈夫,该见义勇为,你这般的行为可还是个男子……”

  “安兄。”卓景然连忙拉住了安闲,朝着宿梓墨颔首道歉“对不起,我这安兄,他、他……”

  卓景然是真心不知如何说是好,实在是尴尬不已。男子最是恨别人说自己不是男人了,安闲此行为可不是踩人脸吗?若不是安闲才情不错,又是个性子直爽之人,卓景然实在是不愿与之相交。

  宿梓墨冷漠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矮了他半个头的安闲,冷冷一笑“见义勇为,也得你有命在。君子有可为,也有可不为。没能力的情况下强行出头,不过是断了卿卿性命,实在是愚蠢不堪的匹夫行为。果然你的脑子跟你的人一般的愚笨如猪。”

  若安闲是他军的将士,他这会子已经叫人摁住人去打军棍了。

  宿梓墨本是军人性子,若是自己拼不过的情况下,还去送死,这是愚蠢了。若是看不惯义恩府所为,他们完全可以入官场后,慢慢一步步动摇义恩府的根本,而不是如这般的蝼蚁撼大树地前去慷慨送死。义恩府的罪孽已然够多,根本不介意再多加他们两条。

  安闲面色大变,读书人的清高如何让他这样儿折辱,只恨不得立刻反驳,却被宿梓墨那骤然射来的冰冷眸光骇住,许久都无法言语。

  卓景然经历与安闲不同,如何会不理解宿梓墨话深意,他眸色深深,闭了闭眼眸,他慢慢道“多谢提点,景然受益匪浅。”

  是啊,他现在不能急,不能燥。今天他若不是实在是心难抑憎恨,如何会骤然跃起,强行出头,差点儿没了性命。

  宿梓墨看卓景然听进去了,也不多言,拉起了穆凌落,道“既然卓公子已然无碍,阿落,咱们该走了。”

  穆凌落颔首,只朝着卓景然,嫣然笑道“卓公子,那请你保重,也祝你高状元!”

  卓景然目送着两人离去,目光里是满满的不舍。一侧的安闲回过神来,只恨恨道“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草莽,没有侠义之心也罢了,还偏生这般的愚蠢。景然兄,他这般的污蔑我们,你方才为何阻拦于我?”

  卓景然收回了视线,慢慢地道“你注意过他身的玉佩吗?那样儿的雕龙玉佩,这京城里有几人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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