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抿嘴露出了笑容:“虽然我杀不了孔无言,但我却掌握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什么秘密?”杨霄急忙追问。
沈棠正了正身形,这才继续说道:“其实三大家族并非真的想与沧海堂联合,而实际上三大家族的势力也不若是三大家族一起抗衡沧海堂,那么就算那孔无言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完成这种一手遮天的计划。可为何局面会变成这样,这其中却有很大的内情。”
“别卖关子了,直接说。”杨霄被勾起了好奇心,催促道。
“因为孔无言修炼了一种叫做迷情**的功法,蛊惑了三大家族的家主,让他们在孔无言面前俯首称臣。虽然三大家族势力不可是各自的家主修为并不高,所以很容易就被孔无言的功法操控。这迷情**的特点就是,让被蛊惑的人在孔无言面前能够乖乖配合,但在别人面前,却好像没有什么两样,并不影响心智,这便是这迷情**的恐怖之处,而且施放的神不知鬼不觉,被迷惑的人甚至都没有察觉任何不对劲。”沈棠缓缓的说完。
杨霄深深皱起眉头,迷情**,光听这名字感觉就很诡异。
而且这种诡异的功法,一般不都是女人修炼的吗?
为何却是孔无言那样的家伙修炼了这样的东西,这未免也太恶心了点?
男人真的能够迷惑男人吗?
沈棠继续说道:“而三大家族里面的人,意见是不合的,许多人都不愿意遵从沧海堂的安排,但无奈,有家主的命令,也就都敢怒不敢言,于是也就慢慢形成这样的局面,但我感觉这是个突破口,无数人的情绪已经被压抑到了极致,只是缺乏一根引线而已。只要点燃这根引线,三大家族就会被引爆,到时孔无言也将万劫不复。”
“原来如此!”杨霄这才恍然大悟。
看来这半年沈棠并没有浪费时间,这些事情若不是精心潜伏,还真不一定了解得到。
例如尤可,就对于这些事情没有半点嗅觉。
沉默了一会儿,杨霄抬头说道:“这些我都了解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但是我想知道,苏哲去了哪里?当时苏哲也被冲散了,我并没有见到他。”
“他呀,可就有点复杂了。”提到苏哲,沈棠的表情顿时暗淡了下来。
“为什么这么说?是出了什么事了吗?”杨霄立即感觉不对劲。
沈棠无奈的叹息一声:“苏哲的性格到底有多冲动,你应该比我清楚,在黑漩涡当中脱险之后,苏哲就像一头被惹怒的豹子。我让他和我一起从长计议,想办法对付孔无言,但他却不听我的话,甚至骂我懦弱,然后自己一个人带剑杀入沧海堂,要跟孔无言决一死战。可他只是七品大剑师的修为,哪里是孔无言的对手,被打败了不说,还被毁了丹田,虽然没死,但却也销声匿迹了,我让人打探过他的消息,可都没有半点收获,却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那小子,为何这么不长记性!”杨霄气愤的握紧了拳头。
以苏哲的性格,做出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可是这未免也太冲动了点,曾经就被废了一次丹田,再废一次,这不是成废人了吗?
恐怕乾坤珠都无法延续他的灵气了。
这样还能重头来过吗?
估计可能性也不大了。
杨霄心中多少有些遗憾,苏哲是他的朋友,却是这样的结果,怎能不惋惜。
此时杨霄心中是五味杂陈,良久之后,他抬头向沈棠问道:“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沈棠秀眉皱在一起,疑惑的看着杨霄。
杨霄问道:“你嫁给朱家家主做七姨太,那你们之间可否有床笫之欢?”
“你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沈棠顿时生气的一脚踩在杨霄脚背上。
面目通红说道:“当然没有,我跟他并非正式夫妻,也没有明媒正娶,只是进入了这朱家之内而已。就算他有那个想法,也没那个心,也不看看朱家家主都已经多大年纪了。”
杨霄痛呼了一声之后,听到沈棠的话,顿时露出笑容,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咧嘴笑着:“没有就好!”
沈棠扭过头,没有再看杨霄,但是脸已经红到了耳根,显然这种事对她说来还是太裸露了一点。
而就在这时,窗户口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这里?”
声音响亮,如同洪钟。
杨霄猛然扭头看去,就见到一个两鬓斑白,年过花甲的老者站在窗户口,一双眼睛如同老鹰一般盯着他。
“不好,是朱家家主!”沈棠呼的一下站起身,再回头,杨霄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早已在第一时间从旁边的窗户溜了出去。
其实杨霄并不害怕,以他剑尊的修为,在这朱家能够挡得住他的没有几个。
但是,若是这样动手大闹起来,那就太过引人注目了,他刚回苍云城,还准备在暗中布置自己的计划,若是暴露的太快,给空无言知道,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所以他只能尽可能的避免这些祸端,保留自己的身份。
而同时,朱家家主朱敖天已然冲入房间,一下就抓住了沈棠的手臂,皱眉喝道:“刚才那满脸大胡子的男人是谁?你竟然敢背着我偷男人?”
沈棠缩回自己的手,一副冷淡的模样淡淡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男人,不是你老眼昏花看错了吧?你看错无关,可不能冤枉我!”
“好你个死丫头,你以为我不知道,行,我就当面把他给揪出来,我看你如何狡辩。”朱敖天满脸愤怒,在房间里面搜了一通,翻箱倒柜,却也没有找到杨霄的身影。
然后他到了外面院子,找来下人询问:“今天可有外人入住我朱家?”
下人想了想之后回答道:“启禀家主,今天的确有人入住朱家,是尤家的人,尤家家主尤可也在其中。”
“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朱敖天又问。
“在西边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