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狐太一脸的不耐烦——
银珍缓缓的睁开眼,问:“这是什么地方?”
“你问我,我问谁。起来——”狐太直了直,上身说,“压的我喘不气来了,还真重!”
银珍看着他,这么近,这是?在他的身上,银珍立马坐起来——退到一边去,说:“其余的人呢?”
“不知道,别问我,烦死了——”狐太说。
“你脾气还真臭——”银珍开始察看周围,精美的石雕郁郁葱葱的花草,宽敞明亮——水晶石?还真够华丽——水声潺潺,这是水瀑布——
“这是?房间吗?从来不知道——这魔皇学院,还有这样的地方?”狐太在一旁说。
“单看这水质——到处是水结界,是墓地。”银珍想起水宗的墓地,水结界环绕——水不断循环,千千年不腐臭——这里显然是一样的道理。银珍看到狐太在思索着——“怎么啦?”
“不,墓地的话,我倒是知道点,据说这里是第五代魔皇的墓地。不知道是真是假?”狐太认真的说。
“魔皇吗?”银珍问。
“怎么,你有意见?”狐太问。
“这种事,谁敢有意见——只是,看着布局,跟水宗的宗墓有异曲同工之处——有些好奇。”银珍解释说。
狐太却是一脸的吃惊,说:“不可能啊,没听说魔皇史上跟水宗有过交际——”
银珍一笑说:“反正,也出不去,走看看去——跟好我,这水结界映着水结界——”不等银珍说完,狐太不耐烦地说:“知道了,别废话,走——”
“你脾气又臭又硬,真像茅房里的石头,跟某人真像——真怀疑你俩是不是兄妹。”银珍毫不客气地嘟囔道。
狐太撤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银珍一脸的吃惊,没想到这家伙如此的安静——忽然,银珍抓住他的手说:“有人——”狐太一脸的难为情,努力的甩开——没有想到,银珍直接他按在一旁……果然从水结界里刺过一把长剑——刚好避开。
“我说,冷王你是不是太小心了,这里怎么会有其他人——快点,没想到这魔皇学院藏龙卧虎,竟然有大妖,明明已经绝迹的妖族——我说,回去好好那些小兔宰们,这情报做的还不够透撤——”一个男人的声音。
长剑被收回去,那男人说:“洪王,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命非搭这里——”
“别说,丧气话,你是压力太大了——毕竟跟他做事,时刻提着脑袋——得快点,魔皇卫队也不是盖的,我怕柯王跟鹰王会挂——”洪王的声音再次响起,渐渐消失——
“他们是袭击我们的黑衣人?”狐太说。
“嗯。他们来做什么?果然是——寻找宝贝。”银珍想起了,曾经火宗、水宗、羽皇学院被翻找过的迹象,这次他们又是冲什么来的?银珍转头看像,狐太说:“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狐太把脸别过去说:“离我原点。没想到,你魂法不如我,竟然比我敏捷——”
“啊,那是因为这里到处都是水结界——我是水宗亲传弟子,格外敏感——要跟着吗?会没命。”银珍问。
“当然。我是守墓人——”狐太认真地说。
“嗯?”
“你没必要知道,走吧——”狐太又是一脸的不耐烦。
银珍拉着他一起,跟上……忽然,听到一女人的声音,问:“你俩是什么人?”
“恭迎水祖——重见天日。”那两个男人的声音。
“水母?”怎么起这么个名,浮游生物——银珍正想着。
“是水族——”狐太提醒说,“真怀疑你们羽皇室是怎么教的识字——她是你的老祖宗——”
银珍努力的回想水宗史上的老祖——若放以前,银珍回毫不犹豫的冲出去认祖宗,但现在银珍明白这宗主不是好认的‘他们的目的?
“水祖?这个世上知道我在这里的人不过3个,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那女人的声音——
“我家老主,推算出来的。这是老主的信物。说您一看就明——”洪王的声音。
“哦,是他。没想到,他还活着。你家老主,能耐见长,肯定挖了人家不少坟吧。费心了——带我离开吧。”那女人的声音——
“是——”那两人应道。
“砰砰——”两声巨响——
银珍只觉的一阵地动山摇——狐太已经把她护到身下,眼前是一位青春脱俗的女人,正看着他俩,旁边是两名包裹严实的黑衣人,前胸写着王字——
那女人惊奇的目光中透着浓浓杀意,指着银珍说:“师妹,没想到,你还尚在——我要灭了你,叛徒。杀——”说着,手指一动,银珍感觉到身后一股寒意冲来,冰斩剑冲出护主,当场截断——无法抵挡水化龙的杀招——狐太想起当年被父亲送到魔皇学院门口说:“孩子,你是守墓人——”
“什么是守墓人?”
“父亲也不知道——这是命运,听从命运的指引,一定能找到答案——”
“屁话——一定是因为我,碍事耽误他取小老婆——故意让我在魔皇学院待着,怕我跑远了又对不起我娘——屁话,守墓人——鬼才信。”狐太冲过去护下银珍,将水龙击碎,两个黑衣人也是子惊,说:“这人是什么实力,看着张娃娃脸,好强——”黑衣人当然知道,水祖的实力,虽囚禁千千万万的岁月,但那是上古时期,叱咤风云的人物——怎么会被少年击退——
“你是——叛徒!一对狗男女——我杀了你们——”那女人的眼睛已经冒火了——
“水祖,淡定——先撤离之后,从长计议——老主说了,您要啥?给啥另外,还有一桩有趣的事,您不去可后悔——”洪王赶紧劝道。这样下去,可不妙——
忽然,墓顶被打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外面也是血肉相搏——银珍一想到,尹焱、邱音,心中的波澜一圈又一圈冲出去——道歉也好,怎样都好,不要丢弃我——
尹焱带着他的学生们,此刻她才明白,羽皇学院的那些老师,包括一小部分的学生们,与其说是来刺探的,不如说,是来这里支援的——让,尹焱刮目相看的是这里的学生,逃生意识,逃生能力都不是盖的——好强,自己只能算学生那一档次的吧——
“喂,你那男人,什么来头?其中带王字的黑衣人也不敢妄动——”雪娥在一边问。
尹焱摇摇头,看着那头巨大的白狐挡在众人的前面,与其中一名带王字的黑衣人干上,问:“他是什么?”
“他是我们的老头子,魔雪学院的当家——”公祖在一旁说,“还有名义上的——花无楼,看着情况是被放走了——这老头子真偏心——早知道,我也走——”公祖擦擦嘴角的血,笑嘻嘻——
湘里则看着他,递上一块帕子说:“小花,一定会哭死的。”
公祖看着她,沉默说:“我……你,你懂的!“”
尹焱一听笑,起来——雪娥也跟着笑——同学们也跟着笑,哈哈……
湘里的脸一变,说:“呆子,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有命活着再说。”
公祖说:“是啊,一不小心走偏了。”看着湘里,含情脉脉,说:“这伙人,还真是棘手——终于明白那老头子,为什么把我们往死里整——这么有深意——老头子,辛苦了!都使出绝招了——”公祖冲过去,结果被一脚,踢回来,白狐说:“去救其他的人,带他们去锦门——你只能当人家的肉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