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收到刘海的信息,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半夜的拉着全家去找刘海,最后还是秋明的三叔通过关系。在派出所的网站上,查今晚的开房记录才找到的。一听到刘海在开房,秋明哭的死去活来的。一大家子再次轰轰烈烈的找到,刘海所在的宾馆里去了。
那家伙这仗势很多不知道的,以为这是要集体去打小三啊。而且他们没有敲刘海的房门,而是从服务员那里拿了开门的卡。此时的刘海睡得跟死猪一样,就算是把他抬走卖了估计他都不知道。秋明一家打开房门的时候傻眼了,为什么呢。因为刘海在裸睡,而那东西现在还在高高立起。
大家连忙不好意思的退出来,但是刘海却没有醒过来。翻个身抱着枕头继续睡,秋明红着脸让大家先回去了。然后她自己轻手轻脚进屋关上门,关了灯爬上了床。脱去了衣服,然后就钻到刘海的怀里去了。
在刘海在睡觉的时候,警察和村民们都在忙着寻找关于马文六的消息。大街小巷的都是在讨论,马老六可能是杀人凶手的事情。当然了很多村民去找了,马文六的哥哥马文久。但是大家都没问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当马文久听到大家在找他弟弟的时候,虽然表面很平静。但是他的内心很是慌张,等大家走后他来到自己的床底下。从里面拿出一个密封的罐子,看到罐子没事又轻轻的把它推回床底下去。里面装的是什么,或许只有马文久自己知道。
马文久看到床底下的罐子没事后,他还觉得不放心。半夜两点的时候,他又一个人悄悄的来到后山。在后山的一颗荔枝树下蹲了下来,仔细的观察有没有被挖掘过的痕迹。
这里也没有被挖掘过的痕迹,难道是那个地方出错了。马文久这次继续深入山中,在半山腰的一颗松树下停了下来。这里更加没有动过的痕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啊。难道是那里出了问题吗,可是这次马文久犹豫了。他很想去看看那里有没有出问题,但是他有很怕自己会在那里遇到他。而他担心的那个他,就是丽娜和美娜的哥哥杰特弗莱德。
最后为了确保自己做的事情不被发现,马文久决定冒险一试。大不了到时候被杰特弗莱德揍一顿,要是不去的话。万一那里出事了,最后查到自己这里来。那么到时候自己十有,得挨子弹了。
马文久来到杰特弗莱德前面的第三家房子停下,这座房子已经很久没住人了。屋子的主人什么时候搬走的,村里人也没有人知道。马文久看了看杰特弗莱德的房子,发现里面漆黑一片。心里想着;‘’杰特弗莱德那个鬼老,应该已经睡觉了吧。妈的,要不是他太能打了。当初我就把他,一起处理掉了。‘’
从身上的一大把钥匙里面,拿出一把很旧的钥匙把门打开后。马文久四处看了看,确定了没人以后再悄悄的关上门。然后走进屋里里面,在屋子的厨房的火炉里看了很久。大概是确认没事以后,马文久才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出来。确认四周没人后,赶紧锁上门。然后走到大路上,摇摇摆摆的回家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被灵魂状态的刘海看的一清二楚。刘海在他每一处停留的地方,都认真的观察了一下。然后让刘海吓一跳的是,这些地方每处至少有一副尸骨。
更让刘海无语的是,马文久大摇大摆的不是回家。而是跑到河边的一棵榕树下,在那里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后。确认了没挖掘的痕迹后,马文久来到秋明家的祖坟处。看到了被挖掘过的地方,他终于知道那里出问题了。马文久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两个鬼魂在他后面看着他,而这两个鬼魂就是丽娜和美娜。但是两个鬼魂却不敢接近他,因为马文久的身上有舍利子。但是马文久看到她们还是很害怕,连忙慌慌张张的跑回家。抱着佛像躲在被子里面发抖,不过女鬼并没有跟着他回家。
而是在注视着刘海,她们能感觉到刘海的强大。但是她们仍旧对刘海充满了敌意,因为刘海破坏了她们的夺舍。也破坏了她们的计划,因为刘海的到来一切都变得不顺利了。
白天的时候她们本来是想吃掉马步新了的,结果被刘海的一点给破坏了。而且还因此丢掉了六具食物,人死后七天会回魂。也就是所谓的头七,那时候的魂魄对于恶鬼来说是最补的美味。结果就差一天,又被马步新给捞走了。现在她们最恨的人,第一马文久,第二刘海,第三马步新。
马文久是害死她们的,罪魁祸首。刘海是害她们,不能夺舍的罪魁祸首。而马步新之所以被恨上,完全是因为他捞尸体。每次尸体没到七天,就被马步新捞起来了。害的她们杀了十几个人,一只魂魄也没有吃到。
要是吃了这十几个魂魄,她们早就不用害怕马步新的玉观音了。就连马文久的舍利子,她们也不会畏惧了。但是这一切都被马步新,提前毁灭掉了。可以说她们现在最想杀死的,不是刘海也不是马文久。反而是马步新这个,什么也不会的普通村民。
刘海笑笑的看着两个女鬼,当刘海拿出勾魂锁的时候。两个女鬼嗖的一声回到水潭去了,刘海没有去追。而是回到本体睡觉去了,不过一回到本体他就感到特别的爽。特别是下面特舒服,仿佛被什么紧紧的包住了。可是现在的他已经困的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他睡着后只记得他好像失禁了。
刘海是睡的舒服了,马文久却被吓得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坐到佛像面前念经,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躺道床上也睡不着,尿急的时候上厕所。都紧张的东张西望,撒泡尿愣是撒一下停一下的。半个小时才完事,还撒了自己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