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跃龙与刘菲芳二人在一边的大石头上相互依偎着,甜蜜恩爱羡煞旁人。
而另一边的应天翔独自一人,拿着他随身携带的酒壶,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最近新打的酒,眼神微眯地躺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看上去却也是惬意的很。
至于公孙钰,却是百无聊赖地独自坐在火堆旁,一手撑着粉嫩的香腮一手拿着一根棍子无聊地拨拉着面前熊熊燃烧的那一堆柴,跃动的火光照在她的脸上,忽闪忽闪的,就如这丫头此刻飘忽不定的心绪一般。
四个人分为三处地方,三种截然不同的心境,三类完全不同的人。
公孙钰并没有完全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眼前的火堆中,时不时的却是瞟向独自躺在树枝上的应天翔。自打刘菲芳加入了他们的西行队伍后,公孙钰便不再去纠缠王跃龙了,而是时不时的去找她的师父应天翔,应天翔教她武功之时,公孙钰却也学的用心开了,虽然一身武功依旧还是过去的那种三脚猫式,可是天鹰八式的步法却是已然学的有所小成了。
按照应天翔的话说,她此刻就算是打不过别人,自保却是绰绰有余的了。而用王跃龙的话来说,那就是公孙钰现在完全是学了一身逃跑的本事。
虽然这话说的不好听,可是这就是事实。
“不过,要是真的遇到了危险的话,师父,你会挺身而出的对吧?”公孙钰的眼神落在那边潇洒地喝着酒的应天翔的身上,内心莫名的想到。
“好酒醉明月,今夕怨何人?好酒!好酒!”一阵淡淡的声音从树上飘了过来,打断了公孙钰迷离的思绪。转眼看去,却见鹰皇应天翔已然整个人完全躺倒在了树枝之上,一只手耷拉在身子下边的虚空中,手中拎着的那酒壶的口冲着下边,残存的酒液却是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面上。
“师父?”公孙钰悄声叫了一下,可是应天翔也只是晃了晃自己的手,手一松,那酒壶却是直接“啪嗒”一声摔落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了几圈,便再没了动静。
“酒。。。。啊。。。。酒。。。。”应天翔似乎是已然醉了,就只是那么躺在那树枝上,嘴里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词句,也不管自己这个样子,在某些有心人的眼中看去是多么的寂寞萧瑟,悲戚哀伤。
公孙钰悄悄地起身走到那棵树的下边,抬首仰望,不自禁地就痴了。
那边的大石头上,王跃龙与刘菲芳二人虽然是一直都是赏着月的,可是还是会将一部分注意力放在鹰皇应天翔与公孙钰的那边。
感受到鹰皇似乎有些喝醉了一般扔掉了自己的酒壶,王跃龙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没有说话。而刘菲芳则是转头看了良久,却是轻声地跟王跃龙说道:“龙弟弟,你那结义大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呢。”
“嗯。”王跃龙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脸来淡淡的道,“大哥他,是个情路坎坷的人,这么多年了,也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想来他根本就放不开自己的内心了吧。”
刘菲芳却是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王跃龙,直把少年看的脸都有些微红了,只不过夜色之中,却是看不出来。
“啊?芳,芳姐姐,你干嘛这么看我啊?”
刘菲芳的眼睛里闪动着莫名的笑意:“没长大的小屁孩子,嘿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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