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道路被阻断,两侧山崖上还有明显看起来不是朋友的银甲士兵张弓搭箭地对着他们,就算是一群草包,也都会判断出来,眼前的形式绝对不是有利于被阻住去路的河南军众将。,:。
更何况这群河南军的高级将领们虽然一个个贪婪也贪生怕死的很,他们还真的不是一群草包。至少这一个个手上的功夫,都还是不错的。除了那个河南王亲弟弟的统帅大人实力偏弱,只不过是江湖八流高手级别实力外,其他人等却都是有着江湖六流高手级别实力的。
这等实力,就算是在官军之中,都得是千户一级的军官了。
但是那些不知从何而来与他们河南军对的银甲军,那些张弓搭箭地银甲士卒们,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来,竟是令这群河南军的高级将领们都忍不住的心生怯意了。
这是只有在面对根本不可能战胜的高出不知道多少实力层级的敌人时,才会产生的情绪。只是这样,便让这十几个非常明白识时务的河南军高级将领们,一下子就判断出来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山崖上的那些银甲士兵们,他们的单兵实力完全不是自己等人能够匹及的。就算没有被这强弓利箭所指,就算只是列阵在平野上进行野战,这群河南军的高级将领们也绝对不是那些银甲士兵们的对手了。
心生怯意,无论对战双方的实力如何对比,都会使胆怯的一方陷入下风或被动之中。如今这群河南军高级将领们一个个脑子里想的不是该怎么迎战这群银甲军们,反倒是想着该如何去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必要的时候也可以选择投降。如此的一群人,又怎么可能带好兵打好仗的。
关键时刻,竟然还是那位统帅大人站了出来,对着那些张弓搭箭蓄势待发的银甲军们喊道:“上边的朋友,某乃河南王麾下洛州城城卫军都指挥使元廷烈,可否行个方便,让某等过去。日后但有答谢!”
他还非常有礼貌的双手抱拳拱了拱手,不过那上面的五商盟王仁松部带兵将领却是冷冰冰地把话给顶了回去:“前面正进行军事演习,现在实行道路封锁!没有上面的命令,谁也不能从这里经过!你们还是走别的路吧!!”
这话说得一本正经,说话者的表情也是一脸正气,不过下边河南军众将的心中却是完全不信这种鬼话,有一个脾气暴躁的河南军高级将领更是压制不住内心的压抑与惶恐,借着大骂给一并发泄了出来:“真是骗鬼了!!这一片儿都是我河南军控制的地方!!我们都没说演习哪来的演习?!呃——”
一支羽箭突然出现在他的喉咙上,将这位剩下的话全都给堵回了肚子里,连带着将这位冲动者的‘性’命一并给带走了。而那些河南军一众高级将领们更是都被吓了一跳,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根本就不打一声招呼的就动手了,而且那箭‘射’的又快又准还非常的隐蔽,谁也没有注意到那支羽箭是从哪个方向‘射’出来的,更恐怖的是这支羽箭在‘射’出之时,竟是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破空声。
就如同一个隐形人站在了那河南军将领的面前,从口袋之中取出了一支羽箭来,直接扎进了那位河南军将领的喉咙之中一般。
这位倒了血霉的河南军将领身高体壮的,看起来有八尺之高,想必也有个两百多斤重。如此庞大的身躯就这么呆呆的立在那一众河南军高级将领们的面前,喉咙上‘插’着那一支如同鬼‘射’出来的一般的羽箭,好半天竟是没有倒下去,看上去竟是诡异的很。
但饶是如此,却也让一众河南军高级将领们一个个都吓得不轻,脸上也基本看不见血‘色’,全都是惨白惨白的。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小命被攥在别人的手中,而且还是说没就没的,又怎么不令一众人惶恐害怕了。
终究还是那位河南王的亲弟弟,洛州城城卫军都指挥使,两万援军的三军统帅,元廷烈元大人的胆子够大,在一众手下都吓得不敢出声之时,他竟是站了出来,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强自镇定道:“各位,各位朋友,下属粗鲁,那个不懂礼数,还请各位可别放在心上。某等真是,真是有急事,还请各位朋友,行个方便,日后若是各位去洛州城,谋自会答谢!”
“嗖”的一声,一支突然飞‘射’而来的利箭直直地‘插’在了元廷烈坐下战马的蹄前,那个带兵将领却依旧是冷冰冰地道:“最后警告一遍!速速离去!!若然再废话!!就地格杀!!!”
“杀!!!!”
一众银甲军士兵突然齐声一喊,一股凛冽的杀气顿时划破天际,甚至惊得河南军众将坐下战马全都‘骚’动不止,纷纷‘乱’蹦‘乱’跳起来,惹得一众河南军将领赶紧的拉住自己的马匹,防止摔下马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