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纯阳,月晴之所以提这样的条件,实在是你做的饭菜太好吃了,也不要你天天做饭了,你一星期做一次吧,好解解我们的馋虫”。
水星辰想了想,也一脸希冀地道。
看着水星辰一脸期望的样子,李纯阳也想起,自己之前买了些厨房用具,本来就是为了有时候做点东西吃,而水星辰提出的一个星期做一次,很合理。
当下李纯阳点了点头道:“好,一星期一次”。
“一星期一次,那太少了”。
水月晴嘟嚷着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就一次,多一次都不行”。
“而且我不负责洗碗”。
李纯阳很是坚决地说道,而后跟水星辰说了一句,立时回自己卧室了。
“鬼李纯阳,鬼李纯阳,竟然不给我面子”。
看着李纯阳直接离开,水月晴不由地急得直跺脚。
这不由地看着水星辰直觉得好笑。
一时之间。
与白狐之间分别,也让他郁闷的心情好了些起来。
回到了卧房中。
稍微地休息了一下后。
李纯阳就从自己旁边的玉盒中,拿出一块玉,准备刻画起来。
刻画前。
李纯阳凝神静气,同时心中默默地回忆着上次刻画失败的地方,还有曾经思考过如何解决这些问题的经验,在脑海中模拟了很多次以后,李纯阳食指伸出,一缕元气从指尖冒出,最后变成一根纤细而锋锐的细针,直而硬。
而随着李纯阳最近对力量更精细的掌控。
李纯阳这次凝聚出来的细针更细,更锋锐起来了。
精气神高度地集中。
李纯阳控制着指尖的细针在玉牌上刻画了起来。
这一笔刻画下去。
李纯阳只觉下笔如有神。
笔路无比地顺畅。
很快地。
李纯阳开始了第二笔。
有第一笔的刻感。
这第二笔,李纯阳也很好地刻画完成了。
而且李纯阳只觉自己的刻感如灵感一样倾泻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第三笔。
第四笔。
第五笔。
……
李纯阳有种无往而不利的感觉。
咻!
又是一笔极快地划过。
李纯阳开始了下一笔。
突然李纯阳的手一顿,笔路一阵涩滞,这一笔登时刻不下去了,整块玉牌立时蹼地一声,化为灰烬消失。
可是此时的李纯阳却没有一丝沮丧之意。
反而一脸地高兴。
“我竟然一口气刻画到第十笔了,马上就要刻画成功聚灵符了”。
李纯阳不由地高兴地大叫。
“再来”。
“一鼓作气再进一步”。
说着,李纯阳又拿出一块玉牌来,准备再刻。
之所以没有想着,趁着这个机会一举将整块玉牌全部刻画出来,是因为李纯阳有着传承的知识,知道想真正地刻画出一张太阴聚灵符来,太难了,有时候,可能最后一步,卡上半年都有可能。
重新凝神静气。
李纯阳双眼望着玉牌。
手腕一动一动。
如同一尊雕塑的手腕。
而后李纯阳手腕一沉。
一笔刻了下去。
依旧顺畅无比。
如同用手指在水中划过,没有一丝阻力。
而后李纯阳开始第二笔。
也顺利地刻画成功。
紧接着,是第三笔。
第四笔。
……
李纯阳仿佛是找到了之前的那种状态,越刻画越快,一笔笔在他手指之下刻画出来。
噗!
最后李纯阳手又是微微一阵停顿,整块玉牌立时化为灰烬消散。
不过这次李纯阳依旧没有沮丧。
脸上泛起颀喜之色。
因为这次虽然他还是没有刻画太阴聚灵符成功。
但比之前已经有了大的进步。
李纯阳突破了第十笔。
顺利地刻画到了第十一笔。
虽然第十一笔李纯阳只是刚刚刻画下,玉牌就化为了灰烬,但这也是一个里程碑的进步。
“再来”。
李纯阳又从玉盒中拿出一块玉牌。
他想趁热打铁,刻感很好之时,看看能不能一举将整张太阴聚灵符刻画出来,虽然这可能有点好高骛远,但只要肯尝试,成功还是有可能的,所谓年轻人,梦想还是要有的。
可是李纯阳刚刚凝聚精气神。
准备一笔刻下时。
眉头却不由地微微地一皱。
而后将玉牌放下,凝聚在指尖的那根细针也立时消散了。
“刚才我想一举刻画成功太阴聚灵符的心思太重了,导致我的心神出现了细微的偏差,而刻符最讲究的是精与气合,气与神合,一旦心态不稳,那失败的可能性会增大,我没有必要去损失一块玉牌,再说我今天的进步已经很大了,所谓的过犹不及”。
李纯阳暗暗地道。
随后李纯阳将玉牌收回玉盒中。
刻符之后。
李纯阳有些许疲惫。
毕竟刻符是很费精气神的。
所以李纯阳小睡了起来。
李纯阳不知道的是。
在葛记渔场。
葛记渔场是江南市一处享有盛名的小吃聚集地。
别看这里布置的很是简约,
如同大排档。
但取材之新鲜。
师傅手艺之好。
在整个江南市餐饮行业都是在上等的。
所以这里虽然不如星级酒店来得那么高档。
但也吸引了不少富豪公子来。
许记大排档。
主营一些烧烤。
这里烧烤的叶师傅曾经在江淮省的烧烤美食大赛上,获得了三等奖,手艺极好,所以来他这里吃烧烤的人有不少。
许记大排档虽然看起来简单。
但里面都干净整洁异常。
以简约素雅著称。
而且并没有什么苍蝇蚊虫。
饭桌都是檀香木桌。
造价不菲。
此时排档中客人不少。
而且这些客人中,在靠近右边一角的桌子处,有二个人看起来较为奇异。
这二人一个青年,一个少年。
穿着都很不凡。
青年大约一米八高,此时双眼中怒气冲冲。
“那人叫李纯阳是吧,竟然敢对我下狠手,这个仇,我高仁不回报,就无法在我们江南市这个圈子混了”。
“砰!”
说到怒处。
那青年一把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在饭桌上,整只酒瓶立时碎裂开来,玻璃渣、酒水立时四处飞溅,把坐在附近正在吃东西的人都吓得不由地一跳。
那少年也不由地吓了一大跳。
但随后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惊喜。
“是啊,仁哥,那李纯阳真是该死”。
少年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