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们英俊潇洒,貌美如花的阁主,此时一个人喝酒,会不会有点苦闷?需不需要来一个美人陪你解闷?”
红衣男子男子声音妩媚,话音空灵。行为更是大摇大摆的坐在了东林玥的面前,像是并不害怕东林玥会在听到自己说的这些话会生气。
东林玥也的确像是红衣男子预料的那般,面上的冷漠只是比方才更甚,倒是没有生气从而训斥与他。
“你来了,什么事情?”
东林玥将手里白色的茶盏放下,问着那个一点也不客气,更不知道尊卑怎么写的红衣男子。
见东林玥一副严肃的望着自己,红衣男子也只好收回了自己的心思。
“好好,怕了你了。”
红衣男子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封信,有些不耐烦的说着:“真的东林玥说他恐怕时日不多,想要你回去,做你原有的位置。”
东林玥打开了信件,看着上面的字迹,再加上刚刚红衣男子的话,冷漠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的眼中写满了不敢置信:“红叶,你刚刚说什么?”
“主子,你没听清吗?我说真的东林玥身体不行了,时日不多,希望你赶紧回去主持大局!二皇子现在整日在大皇子的宫中折腾,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想直接气死真的东林玥,好趁机登上太子的宝座。”
红叶对于二皇子的行为,感到十分的可耻。一听到真的东林玥怕是命不久矣,连忙将各种恶毒言论全都在大皇子的殿外说了出来。每当他们这些人拉架的时候,总是仗着自己皇子的身份,对他们拳打脚踢。直到皇上来了,才算是了事。
东林玥手里拿着的信,被他揉的皱巴巴的,就犹如他此时的心,满是丘壑。
他想寻找欧阳俊杰为展玉解毒,却忘记最需要解毒的是那个在皇宫代替自己的人。眼下,自己那个不成器的二弟,虽说没有亲手弑杀真的东林玥,可是他的这个言行,却是间接杀害东林玥的主要利器。
看起来,在大齐探查的日子是不能在过了。只是眼下展玉的身体……
红叶见到他主子一脸犹豫不决的模样,面上虽然不着急,可是心里却是着急了。
“大皇子,眼下不是思虑儿女情长的时候,如果我们不在短时间内回南梁,怕是二皇子真的会登上太子宝座。”
虽然他父皇知道老二是什么德行,也知道自己和东林玥的身份调换,可是满朝的武大臣不知道,他们和二皇子一样,都认为他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皇子,此生和太子一步之遥,更是离皇位比肩而过。
如果要是自己不及时赶回去,怕是凭借父皇一己之力并不能阻挡满朝大臣的反抗和一些有心人在民间的传言。
时间拖得越久,民间就越动荡。届时父皇也会因为被民意所压,不得不立二弟为太子。
东林玥很是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如果这次一旦离开,从今以后这他就不再是东林玥,而是南梁的大皇子祁连钰。
“暗一,传我命令,埋伏在暗处的寒阁人马,除却暗五和田塍,其余人全都随我一起回到南梁!”
“是!”
暗一看着他的表情,已经知道东林玥此时不再是东林玥,而是那个号令他们整个寒阁乃至整个南梁国的大皇子,祁连钰!
暗一心里对于这个转变很是欢喜,可是欢喜的同时他也觉得有些无奈。因为他看得出,东林玥再决回祁连钰的时候,眼睛里写满了无尽的伤痛和遗憾。
暗一知道他的这些伤痛和遗憾是为谁,只是国家大事前,儿女情长要排后。
红叶则是觉得激动,他们蛰伏了这么久,总算是可以大张旗鼓的反驳回去了!
淮南城。
因为展玉和沈天殊之间的感情转变,展玉觉得两人还没有谈恋爱就已经同共枕了,觉得进展的一时间有些太快。
于是强行的让沈天殊同意,将贤雅苑另外一个侧房当做是她的闺房。沈天殊无奈之下只好点头答应,只是嘴上还有些不太情愿:“你我本事夫妻,为何不能同共枕?”
“保持神秘和距离感,知道吗?”
实际上,是展玉自己有些不太好意思。她觉得她虽然喜欢沈天殊,可是仍然觉得两人之间需要留一个空间给彼此。
眼下满城都在传沈天殊要迎娶陈巧儿的事情,她要是不再这个时候装装样子,表明自己很是生气,怕是外人还真的觉得她展玉是一个大度的女子。
她可不想为了博得好名,而做一些让自己心痛的事情。
眼下,她想和沈天殊重新谈一场恋爱。一切,都重头开始。
“可那也不用分房而睡。”
沈天殊见展玉一直很坚持,没有丝毫后悔的样子,心里着实有些无奈。如果没有陈巧儿的事情,展玉定然不会提出这样分居的要求!
“哎呀,你不懂。”
展玉低着头,随后就对着田塍说着:“还不快将郡王爷赶出去?”
“这……好的!”
田塍有着瞬间的犹豫,随后则是走到了沈天殊的面前,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郡王爷,请!”
沈天殊摇头,无言只好甩了甩自己的衣袖,离开了展玉在贤雅苑居住的房间。
等待沈天殊走了以后,田塍的心里是很高兴地。展玉能够和沈天殊分房而睡这样才对得起她主子,这样日后成为皇后的时候,主子心里也不会吃沈天殊的醋。
青戈虽然感到高兴,可还是感觉到不解:“郡王妃,为何要与郡王爷分开住呢?别人对于这种独的行为,可是求都求不来呢!”
展玉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后言辞令色的说着:“青戈,不管是任何身份的人,只要是人与人,之间都要保持一些距离,给对方保留一些神秘感。”
说完这句话,展玉就再也没有言语,而是用手摸着袖子里的那块乾元玉佩。自从拿到这玉佩以后,她一直都在希望遇到下雨天。
这样,她就能拿着乾元玉佩试一试,看着雷能不能把她带回去。
和沈天殊分开居住的最大缘故,其实还是因为回现代的事情。她怕自己会真的喜欢上了沈天殊,届时她可能就会舍不得离开沈天殊。
如果是现在的她,对于离开沈天殊,虽然会有些不舍。但是还没到那种为了他能够放弃所有的地步。
“奴婢省的。”
青戈低下了头,不知不觉总感觉展玉的这话,是在说给她听的。
展玉这是在责怪自己向沈天殊汇报她的一切消息吗?所以说这些话其实就是再告诉她,日后不能凡是都禀告给沈天殊?
青戈心里以为,可是她却不敢再次开口询问。现在的展玉,对她十分冷漠,就像是不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可是她们两人,曾经很是亲密的,不是吗?
田塍见到门外的来人,弯身行礼:“世子妃!”
听到是连冰来了,展玉连冰也从位置上站起了身。不过刚站起身,就听见连冰的声音响在她的耳侧:“不用刻意起来。”
随后,她上下的打量着展玉,见她脚上的鞋是用着布缠绕的。连忙摇头:“你说你,脚裸的伤还没好,就做出如此鲁莽的事情来,你难道不怕外人说你被二弟抛弃了?”
“如此甚好!”
这样,正和她的心意。她的目的就是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陈巧儿。这样她才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倒是没法说你。”
连冰有些无奈的摇头,随后看着她桌上摆着的棋盘,很是好奇的问着:“这不是时下最为流行的象棋吗?”
展玉点了点头。
连冰顿时来了兴趣,看着那棋盘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一旁的春儿见到自家世子妃的样子,连忙捂住了小嘴轻笑着。
“世子妃,你是想要下一局象棋吗?”
听到了春儿的话,展玉也看向了连冰。如果连冰想要学象棋,她倒是不介意和她对弈几句。
“一直想要试一试,可奈何没有找到好的棋友。”
连冰知道这个象棋还是在聚会的时候,还是在林夫人家中见到的。林夫人说是时下和围棋并肩的象棋。
在了解了大概以后,连冰就想要学上一番。可是后来又听林夫人说那象棋,是从军队之中拿下来,用作下棋用的。
想到是军中的东西,连冰就收回了自己的兴趣。她的夫君掌管十万兵马,她是知道军中的东西是不能随意乱动。
如今看到展玉的桌上还有一副棋盘,不禁双眼放光起来:“只是弟媳这棋盘是从何处得来?”
“这是我自己做的。”
展玉并不知道外面的象棋如今代表着什么身份,她本就是当做是一个娱乐,并不曾想会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竟然成为了军队的专用。
连冰心下顿时大惊,连忙问着这其中的缘由,在听到了是展玉眼睛好以前找人比着样子做的时候,连冰的惊讶少了许多。
展玉脸上的笑容虽然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样子,可是她的眼睛却是看不见虚实。她并没有对连冰说全部的实话,因为沈桓现在是她心中怀疑的对象。如果沈桓真的是便宜主子,在知道象棋里面的奥秘以后,展玉担心自己会再次被便宜主子利用。
连冰虽然没有怀疑了象棋的来由,可是她担心展玉是不是能够和她一起下。
“弟媳,如今你眼疾,真的没有事情吗?”
展玉摇了摇头,并不是她自夸,她连东方彦都能应付,更何况是一个初学者?故而也就伸出手摸着手里的棋子说着:“无碍,红黑两种棋子,世子妃你想要哪一种?”
“黑子。”
长寿苑。
“你说展玉自己主动从正房里搬了出来?”
老王妃有些压抑自己听到的事情,这个展玉是不是傻啊?她难道不应该趁着这几天和沈天殊好好的培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