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临城就这样径直带走了安慕涵,引得众人议论,纷纷在猜测着安慕涵与炎临城之间的关系。
而此时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安嫣然,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样,直到炎临城和安慕涵完全消失在了视野中,她眼中的怨毒仍然没有失去半分。
“我会让你好看的!!”
……
炎临城把安慕涵带到了楼上的一个空房间里,这里平时是更衣室的存在,但此时并没有任何人来这里。
他把安慕涵拉进了屋子以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安慕涵被他带着走了一路,因为炎临城替她解围的原因,所以这一路上她老老实实的,没有叫喊。
直到进了屋子被炎临城松开桎梏之后,她这才揉捏着自己白皙的手腕,其上的一道红印十分明显。
安慕涵不满的看着炎临城,“你有病啊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炎临城高大的身子站在了她的面前,安慕涵完全被覆盖在了他的阴影之下,像一只无力可逃的小白兔。
炎临城把安慕涵逼退在了门后,伸出长臂直接来了个“壁咚”,把安慕涵给圈进了自己的范围之内。
“你为什么要跑去何常御手下?”
安慕涵一时愣住,从炎临城的言辞之中,她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我问你为什么要跟何常御合作?”炎临城见安慕涵失神,更加不满的加大了音量问道。这个女人在自己怀里都敢想别的男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现在又杀回来是什么意思,是为了借着何常御来让我吃醋吗?”炎临城的眸子幽深像夜空的星辰,暗暗地问了这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当自己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的时候,心里就有种莫名的不爽。
“你说什么?”听到炎临城这个问题,安慕涵哑然失笑,着实被雷了一下。
自己被他无视了三年,甚至离婚手续还没办对方已经带着新欢一起同居了,整整1095个日夜,他没有关心过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情圣?
炎临城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身材娇小的可以被自己一把抱在怀里,明明以前是一回头就能看到的人,现在好像近在眼前也无法掌控了。
“难道不是吗?”
安慕涵被炎临城的话,刺激的彻底笑出了声,“炎大总裁可真有意思。”说着,她在自己的手提包里翻找着什么。
不一会儿,安慕涵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被她抓在手里的俨然是一个镜子。
安慕涵把镜子往炎临城手里一塞,脸上的笑意愈深,颊上的酒窝似乎都溢满了笑,“送你个礼物,好好照照自己吧,可别平日里被你的手下给捧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你在嘲讽我?”炎临城看了眼手里被塞进来的冰凉物体,干净的镜面上赫然照出了他自己的一张脸。
炎临城眸子一紧,扬手便把镜子摔了个粉碎,还不解气似的又踩上了两脚。
安慕涵看着他小孩子气般的举动心里很是无语,“那请问炎大总裁,我可以出去了吗?”和炎临城独自两人呆在一个密闭空间里,安慕涵心里总是有些不太踏实。
安慕涵不说还好,一说炎临城心里的怒意更深,他眸子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再想起白日里所看到何常御对安慕涵的种种,心里的怒气和妒意简直发了疯的生长。
他伸手把安慕涵一转,使她背对着自己,三下五除二的就要褪去安慕涵身上古板的工作服。
安慕涵感觉世界旋转了一圈,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心里一跳,忽然有些不详的预感。
安慕涵惊呼:“你要干什么?”
“你问我要干什么?当然干以前你求着我做的事情啊!”
炎临城邪笑着。
安慕涵挣扎着想要阻止炎临城的行为,但她的反抗落在炎临城眼里,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若非要说什么作用的话,那顶多就是调情,仅限于勾起他的欲火。
火上浇油罢了。
炎临城仅仅一只手便制住了安慕涵,韧带上的疼痛让安慕涵不得不弓起腰,炎临城见此,目中火焰更盛。
“炎临城,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么!”
安慕涵死咬下唇,眼掠过一丝怒火,挣扎着,企图挣开炎临城的束缚。
但这一切,只是徒劳。
“我清楚得很!”炎临城低沉地咆哮着。
啪嗒一声,明显就是腰带环扣撞击地面的声音,这声音就好像一击锤击一般,让安慕涵心中一紧。
紧张之下,她匆忙开口。
“强激安,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强激安!要是我告你,一顿牢饭,你是跑不掉的!”
炎临城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嗤笑一声,眼中邪芒闪烁,根本听不进去安慕涵的任何威胁恐吓。
“你有本事走进警察局再说!”
听到炎临城的话,安慕涵心中一凉,知道言语已经无法劝阻炎临城了。
她就好像坠入了深渊一般,眼前发黑,头脑一阵天旋地转。
虽然她喜欢炎临城,甚至按照安老爷子的要求,也守承诺地按时跟炎临城发生关系,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她已经隐隐感觉到,有什么在靠近着自己。
濒临绝望之时,突然,安慕涵急中生智,脑中一瞬间想到了什么,就好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压抑着低喊道:“我怀孕了!我怀孕了!你不能碰我!”
安慕涵的话一出口,炎临城的动作便停了下来,脸色也逐渐变化,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变得阴沉至极。
与此同时,趴在门外的安嫣然,脸上更是露出了不可思议之色,她咬着牙在心中低声咆哮着。
“难不成她真的被炎临城上过!!”
一想到原本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却是让她安慕涵有机可乘,安嫣然便嫉妒得发狂,恨不得立刻踢门进去跟安慕涵拼命!
她在心中咆哮着。
“安慕涵,抢了我的东西,我们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