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秦叔和凌晓灿打起了太极,他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是蒋志。
“很多年后,你对秦雨佳做过一模一样的事情,还害得她跳楼自杀了,你还记得吗?”凌晓灿见他不上钩,只能循序渐进地诱导。
但话一问出口,凌晓灿又担心杨允乐的情绪,不由得回过头去看了下,好在全场的气氛都在凌晓灿的掌控之中,不是那么尴尬。
“蒋志?秦雨佳?你怕是疯了,我做什么了?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秦叔对答如流,仍然没有一点破绽。
凌晓灿也不想和他再耗下去了,直接抛出了证据:“我从来没有在这里告诉过别人我姓凌,你却毫不犹豫喊出了我的名字。而且蔷薇姐的脸一直伤着,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样貌,但你却知道她很漂亮……”
听凌晓灿这么一说,大伙儿好像都明白了什么,随即愤怒地吼了吼秦叔:“你个畜生,原来你一直是在伪装啊,你到底是谁?”
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但凌晓灿想再次确认主要是因为这些东西本来就存在巧合,只有自己承认了才是真实的。
“我是秦叔啊,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秦叔这话的语气比起刚刚明显弱了不少,他是有些心虚了。
“你还需要我抛出其他的证据吗?”凌晓灿其实自己的心里也是没有多少底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眼前看来,秦叔的气势已经被灭了。
“证据?你还有其它什么证据吗?”秦叔一向小心翼翼,他怎么可能留下把柄。
“我没有证据,因为你已经承认了。”凌晓灿终于松了口气。
就在刚刚她故意贴近了杨允乐,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了那几颗集采石,但她明显发现秦叔的表情很激动,这种异样就像是看见了天大的宝藏异样。
平平无奇的几颗透明的石头,只有见过的人才会知道它到底有多大的能力,所以秦叔是那个蒋志无疑了。
“你是和我们一起跳下了秦雨佳的别墅,然后穿越到这里的对吧?”凌晓灿心里仍有一事不明白,如果是这样,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会比他们要早十几年来到这里呢?、
“既然已经证据确凿,我也无话可说。”秦叔终于放弃了挣扎,估计是想着杨允乐手中有集采石,自己还能够救回自己的妻儿吧。
“所以,你真的是蒋志那个畜生?”杨允乐逼近秦叔问道。
秦叔点点头:“对,跳下别墅后,我就来到了这里,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我一直企图离开,但是从来没有找到方法。因为这家花店老板比较傻,我才有了容身之处。”
他将这些年的经历侃侃道来,但是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平平无奇的。
杨允乐有些纳闷了,在他的记忆里,那个蒋志明明最后被秦雨佳的纳米针杀死,原本是这样的结局,怎么又突然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难道之前他自己经历的那些真的只是梦?又或者说蒋志被杀死之后不是尸体消失了吗?这是一个被放逐死人的群岛,在这岛上面的都是死人?
想到这里,杨允乐不禁一阵头痛,太乱了,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感觉背后操纵的那个人完全凭喜好在安排,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可能发生,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所以你一直在策划对蓝蔷薇不轨,是因为你早就发现她是秦雨佳了吗?”杨允乐很平静地在问,虽然这个女人和自己再无关系,可毕竟曾经有过纠缠,他还是个很讲情面的人。
“对,我早发现了,虽然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可是我从小看她长大,太熟悉她的声音了。”秦叔实话实话,说道声音,他不禁有些害怕的瞥了杨允乐一眼,当初秦雨佳的嗓子就是自己给毒哑的。
“那蓝蔷薇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秦雨佳的记忆?”凌晓灿经过这两天的观察发现,她根本就是一张白纸,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任何东西。
“这十几年过来,我认为她是没有记忆的,而且其实我都不确定她是秦雨佳,毕竟也只有声音相似。”秦叔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对劲,“她也可能从出生就穿越到这里啊?”
虽然秦叔是个畜生,但是他的话确实又有几分道理,这里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所以,你又想去毁了另外一个女孩子?”杨允乐想到这里,再也不淡定了,上前又给了秦叔一个耳光,“真实本性难移,你这种人,还活着干嘛?”
凌晓灿拦住了杨允乐要踢向秦叔的腿,宽慰道:“别为了一个畜生,气得伤了身体,毕竟他可能还有其它用处。”
看样子,凌晓灿心里已经有了其它打算,她悄悄地附在杨允乐的耳边说:“那个落石谷,会不会因为我们是穿越过的人,所以一直反复被禁锢在那里,我们可以用这个人做做实验。”
杨允乐点点头,这是个好办法,如果真的可以轮回,那算是这个畜生走运了;如果不能,那他这种人渣也死不足惜。
“况仔,先把它关进柴房,把门锁好。”杨允乐和和况仔一起把秦叔关进了柴房,锁好了门。
然后大家一起站在院子内,死死地盯住蓝蔷薇的门,门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大概是因为他们还在交谈。大家默契地都不说话,静静地等着里面的人沟通。
此刻,房间内。
杨远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蔷薇,不好意思,误闯了你的房间,我会负责的。”
蓝蔷薇有些不明就里,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就是有目的性的闯进来的呀:“误闯?你要负责?怎么负责?娶了我吗?”
事到如今,蓝蔷薇也不想再故作女孩子的矜持,毕竟今天这种事情传出去,自己已经会名声不保了,所以其它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想娶你,你愿意吗?”杨远没有犹豫,直接将话直白地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