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让三哥骂一顿。.周小山心一横,大声说:“同意,请说第三个条件。”
姑娘头一扬,嘴巴一嘟:“没想好,等回来再说。”
“同意,同意,我看你不走路给我扛油,我就不是野仔山。”周小山眼一瞪,手一伸:“钥匙。”
姑娘的脸上泛起一片灿烂纯真,眼睛充满着一股探询的兴致:“刚才你说你叫什么?”
“野仔山,怎么着?”这野仔一脸苦涩相。
“野仔山,这么经典的名字。”姑娘笑嘻嘻地将钥匙交到这野仔手上,回头望着前面岔路:“你先开岀去五分钟,我再追你。”
这野仔拿过钥匙,不悦地说:“女士优先,如果你不先走,我不赛了。”
“你先走。”姑娘的样子很执拗。
“我都同意你三个条件,你咋不同意我一个条件?不赛了。”说完转身欲走开,一副耍赖相。
“好好好,我同意。”姑娘说完上车,从车窗探岀头:“不许耍赖。”
周小山哼了一声:“我跟一个姑娘耍赖,值吗?”
姑娘二话不说,摇上车窗,车子狂吼一声急驰而去。
周小山望着姑娘离去的车子,咋了一下舌头:妈呀,这么猛,我猴年马月才追上你,我只好在你后面慢慢爬了,就是被蜗牛耻笑,我野仔山也怪你这小姑娘强迫我了。
周小山回到车旁钻上驾驶室,呼了几口大气平稳了一下心态,起动车子慢慢向前驶去。
出了岔道,路况越来越糟糕,拐弯越来越多,同时又是上坡势态,周小山只能带速行驶,幸亏文彪的车子性能良好,没有熄火的坯坏情况。
这野仔真够胆,方向盘没摸上三个小时,敢把生命当儿戏独自开车上路,脸上还泛着兴奋的痞笑。
二十分钟,这野仔行了四公里左右,瘾头更盛,觉得开车也不过如此,怪不得三哥夸自己悟性高。这野仔高兴之下逐渐加大油门,从原来的时速十迈加到二十迈。
道路越来越窄,好像是进入了一条沟里,视线越来越短,这野仔并不在意这些,竞然吹起了口哨,开起音乐,陶醉在自我快乐之中,他已经把与姑娘赛车之事全忘的干干净净。
顺利地出了一条小山沟,过了一个小山坳,前面路况开阔起来,这野仔加大油门,时速达到五十迈。
不得佩服这野仔开车的悟性,他可以凭着地势便知道前方的路况,而且,他也掌握了一定技巧,对车子的性能越来越熟悉。同时,他不为自己能如此尽快熟练地在路上驾车而飘忽起心来,他视路况该慢则慢,样子比那些胆小、愚顿的学开了半年车的人还熟悉。
沿途一带都是山路,幸好,这野仔有狗屎运保佑他,不把车开到沟底去。
残阳如血,大地一片金黄,远处的山峦显现岀美妙的大自然奇观。可这野仔根本不在意夜色就要降临。将近三个小时,这野仔终于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前无去路的小山沟里。
没路了?这野仔停好车,疑惑地嘀咕一声,推开车门下车向前看了一眼,已无路可走,骂了一声:“谁他妈真没人道,把路修到一个山旮旯儿就打结,这不是活阴心让人遭罪吗?”蓦然惊道:姑娘呢?这一路过来根本没岔道,姑娘把车当飞机开天上去了?或者翻沟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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