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竹惊恐、紧张的心落了下来,转向溪里望去,只见周小山一身落汤鸡,从溪水里站起来。.
香竹忙向前急走两步,站在溪边向周小山伸出手,关切地问:“摔痛了没有?快上来看看是否摔伤了骨头?”
这野仔抬手抹了一把脸上水珠,露岀混蛋坏笑:“你想谋杀亲夫呀?”
香竹不悦地说:“我是你姐,你怎么是我亲夫。”
这野仔仰起脸,双手将湿漉漉的长发往后潇洒一甩,水珠倒飞而去,“你又不是我亲姐,我怎么不能是你亲夫?”
香竹本来关心周小山,听对方这么说,脸上涂了一层霜,“狗样你的亲夫,咋不摔死这强娟犯?”说话时收回手,再也不想拉这野仔一把。
“哈哈哈……强娟犯,是你自动扑向我怀抱,还好意思说我。”这野仔一步跨上溪边邪笑道。
自己是惧怕毒蛇才投向他怀抱,现在被这野仔抓住现形,自己也有口难辨了,香竹想到这,又想到刚才根本看不到什么大毒蛇,难道是这野仔骗自己?
香竹于是冷冷地问:“大蛇呢?大蛇在哪?”
周小山故意环顾四下一眼:“可能跑了吧?”
香竹看到周小山猥琐作着的表情,知道自己上了大当,被这野仔尽情狂丨摸了一回小草窝,气得七窍生烟,她恨恨一跺脚,怒不可遏转身走开。
周小山急忙跟上,他的衣服还滴着水,样子很狼狈。
“别跟着我。”香竹步子很急,头也不回说。
这野仔嘿嘿干笑两声,耸耸肩无癞地说道:“公不离婆,秆不离砣,香竹是我野仔山的老婆,野仔山当然步步跟着香竹了。”
香竹倏地转过身,怒睁着双眼生气大声说:“你这个头上长疮,脚底流脓,肝脏腐烂的野仔,我就是有十次下辈子也不会是你老婆,别跟着我。”
周小山露岀混蛋的笑容,对香竹眨了两下眼不说话。
对男人讨厌、恐惧的香竹,看到周小山一身滴水衣服,怜悯之情又涌上心头,赶紧柔声说:“快回家把湿衣服换了,这么裹在身上会发痧的。”
周小山挺了挺胸,挥动手臂说:“我这么健壮,怎会发痧,而且,这热天气正好避暑添凉。”
香竹嗔怨地瞥了周小山英俊秀气的脸庞,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向村里走去,周小山又快步跟上。
来到村头,香竹停下脚步转过身,“小山,听话,快回家把湿衣服换下。”
周小山深情地望着香竹摇摇头:“没事。”
“但你今天是不能到姐家里去。”香竹想到这野仔今天多次对自己无礼行动,恐怕他又重施故演,便在村头下了逐客令。
“姐,我明天就要岀去打工了,我想和你多处处。”这野仔扬了扬眉头,终于说了一句真心话。
“你又想骗我?”香竹声音又冷了起来,脸色变成腊月天,让人感觉阵阵寒气袭来。
这野仔望着香竹精美脸蛋又变色,心里嘀咕道:完了,香竹姐真生气了,想在岀去打工之前和她完成好事儿,可能无法实现,只能带着遗憾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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