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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姞山啃着糖葫芦,撩开车帘往外看,“这条街可真繁华啊。”
沧玦闭目养神,并未理会她。
“沧玦,你的马车是不是太快了些,明明神域离星溯很远啊,怎么我一觉睡醒就到了?”
她刚上马车没多久就睡着了,自然不知道这马并非普通的马,而是长着翅膀的樾天马。
风姞山见他不说话,忍不住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跟你讲话呢,爱理不理的,要不要吃糖葫芦,我买了两串,给你一串。”
沧玦眼睛都没睁开,“不吃。”
风姞山自讨没趣,“哼,你真以为我想给你吃啊,我自己都不够呢!”
不远处走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一高一矮。
“哥,南荒三部最近也太猖狂了吧,竟然有人闯入内陆大开杀戒,听说七魇谷边界的村庄也惨遭屠戮,我们是不是不该坐以待毙了?”
紫昭艺拉着前面人的袖子,心有不甘。
紫洺亦点头,“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但凶手身份还不确定。”
“怎么就不确定了,就是南荒中人啊,漠地汉子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啊,他们就喜欢打打杀杀,什么都按最狠的来,那村庄百姓做错什么了,被杀了还要碎尸,这帮蛮人未免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
她气呼呼的抱着双臂,双眸往风姞山他们的马车方向看过来。
风姞山连忙放下车帘,往沧玦身边一缩。
“这里竟然是七魇谷。”
她想到之前在曜城看见的凶杀案与紫昭艺描述的有相似之处,二十几个人被杀后都断了头,死状惨烈,影响甚广。
“怎么,你认识外面那两个人?”
沧玦的眼睛依旧是闭着的,风姞山怀疑他后脑勺还有一对眼睛,不然怎么知道外面的情况的。
风姞山回,“嗯,是紫家兄妹。”
“所以呢?”
沧玦说话总是言简意赅。
“最近星溯内陆总有不同地方的人遭屠杀,他们怀疑是南荒漠地的人假扮内陆中人溜进来了。”
风姞山也是自己猜测的,她并不确定现在的情况。
“他们怎么就知道是南荒人,有人见过?”
沧玦不以为然,觉得此事不能大意。
风姞山摇头,“我也不确定,只是听说而已。”
“若想知道,今晚跟我出来便是。”
沧玦忽然说了一句让风姞山听不懂的话。
风姞山蹙眉,“你什么意思,晚上还可能有一起屠杀事件?”
“我觉得太子妃现在应该思考的问题是我们今晚住哪里?”
沧玦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风姞山尴尬一笑,“这个……这个我还没想好,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客栈吧。”
“条件太差我不住,环境太吵我不住,饭菜不好吃我也不住。”
沧玦松手,扔给她两句话。
“少爷,您的要求还挺多啊……”
沧玦闭眼,“我是太子,神域太子。”
“……”
风姞山又拉开车帘,瞪大眼睛一路往前看。
说来也奇怪,这条街道看似繁华,竟然一处客栈也没见到,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要不这样吧,我们去王城如何,我知道有一家客栈可豪华了,你一定会喜欢。”
风姞山指的是花鹊坊,她想到了白棠所说,要时不时提醒沧玦过往之事,以前的北晏河那么喜欢去花鹊坊,说不定这次他还能想起什么。
“贵就行。”
沧玦倚靠着椅背,不再开口。
风姞山见他同意了,连忙撩开车帘想跟车夫说明地点,谁知外面根本没人,只有一匹白马载着他们缓缓向前。
风姞山干脆嬉笑道,“马、马哥,请送我们去月落城,谢谢,你应该能听得懂吧?”
它不是从神域来吗,肯定很通人性,没准跟白棠一样,也能化为人形呢!
谁知樾天马竟然真的点头了,后背忽而伸出巨大的羽翅,马车竟腾空而起,风姞山身体一歪便倒在了沧玦身上。
沧玦像是有了预知,早知她会靠过来,伸手撑住了她的头。
“坐稳,别砸到我。”
风姞山气急,“你、你什么意思啊,我又不是石头,怎么就能砸到你了!”
沧玦越是这样对她,她就越想逗弄他。
她故意一歪身体,半个身子都靠在沧玦的怀里了,头上的玉簪正好抵在沧玦的右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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