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慕远和秦诗瑶从自家儿子的称呼和热情度中来看,貌似这两人是认识,而且感情还不错。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他们怎么不知道呢?
陆羽之能感受到,两道目光紧紧黏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着。
尉迟慕远看着倒水的陆羽之,沉声的问道:“你和小宇认识?”
陆羽之将水杯递至尉迟慕远的手边,看着笑眯眯的小包子,笑道:“嗯!见过几次面!包子很可爱很懂事!”
小包子听到漂亮叔叔的夸赞,看着他的漂亮叔叔咧嘴嘿嘿的笑着。
“你~~~你是陆羽之,对吗?”秦诗瑶接着眼前男人递来的水杯,声音带着不确定的开口询问。
陆羽之将所倒好的水一一递给两人,同时没忘了小包子,小包子会以大大的笑容。随即,他才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看着两人,笑容灿烂的做着自我介绍:“您们好!我是陆羽之,也是慕雪的男朋友!”
“啊!你真的是陆羽之啊!”秦诗瑶一开始的不确定,现在得到了肯定后,瞬间惊讶的不能自己,伸手死死的抓住自己老公的手臂。
她总是会在电视上、杂志、网络以及海报上,见到陆羽之的身影,但这还是秦诗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他,一个不一样的他。此时的陆羽之很是居家,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修饰的素朴,她没想到素颜的他还是如此好看,而且皮肤如此近的看,她身为女人都妒忌不已。
尉迟慕远因着痛意,低头看着自己妻子所抓的皮肤,此时都已经充血了,他不满的竖起了眉毛:“他叫陆羽之,你激动什么!”说着要解救自己的胳膊,但却没能如愿。
秦诗瑶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尉迟慕远的胳膊,随后又指指陆羽之:“你不认识他?他经常出现在电视上,他是歌手,也是演员!”
尉迟慕远闻言,眉头又蹙在了一起,他在心里埋怨着自家姐姐的不靠谱,竟然会在娱乐圈里找一个对象,他此时是越看陆羽之越不顺眼。
吴姨告诉他们‘那个小伙子是搞音乐的,家里的父母都是老师’,他就片面的以为眼前的男人,和自己的妻子一样是音乐老师的工作。
他一直认为自家姐姐要找一个成熟稳重的人,说是比自家姐姐小两岁,但老师的性情也要沉稳一点。
可现在~~~~
陆羽之坐在沙发上,看着尉迟慕远打量自己的眼神,他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样的眼神,陆羽之感觉他用脚趾想想,都知道某个女人的弟弟这是不满意自己呢。他无奈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自己现在这形象他哀叹不已。他们没有前兆的突然到来,给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陆羽之此时终于体会到了尉迟慕雪昨天的心情!
秦诗瑶心情再激动,此时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僵硬,她试图开口缓解:“你和我姐~~~认识多久了?”
陆羽之投给秦诗瑶一个感激的笑容,快速的回答道:“两年多了!”
秦诗瑶捏着自己身旁儿子的小手,轻声的再次问道:“那~~~你们在一起有多久了?”
“正式确定关系,在十几天前!”陆羽之脸上噙着笑意,如实的回答。
陆羽之正襟危坐,此时的他有些小紧张。
“你对我姐了解有多少?”尉迟慕远自进屋以来,一直沈着脸。
“不说百分百也有七八十吧!”陆羽之语气里透露着肯定,从她的工作、性情、行为准则好恶,他不敢说上百分之百,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的一面,从来不愿意暴露在别人的眼前,最亲近的人之间也不例外。
“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又与她相处多久?你能这么断定你了解她,比如她的工作你又了解多少?”尉迟慕远的神情有些激动,话语也同样如此。
秦诗瑶见状,碰了碰他的胳膊,对陆羽之歉意的笑道:“你别在意,他只是太过关心姐了。”
小包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三个大人,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陆羽之点头,笑道:“理解!”
随即继续说道:“两年前,我在南江为拍一部戏,有幸参加过她的一次特训。”
陆羽之的神色像是在回忆,忆起在特训营里所发生的一切。
“在那里,也体验了她们的训练生活,在那里让我知道她信仰是什么,她的追求是什么。我和她在一起,我不会要求或是规范她什么,我只要求她平安就好。”
“我爸对她的军事才能评价很高,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评价一个人,我更没有理由去去限制她未来的发展!”
说着,陆羽之脸上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说道:“说来我和她认识才两年的时间,但我家里的人有些在十几年前她都认识了。”
秦诗瑶不解,又有些好奇的看着陆羽之,尉迟慕远同样有如此神色。
陆羽之继续笑道:“她是我爸所带的第一届学员,她也我表哥是多年的战友。我的外公也认识她,并对她赞赏有加,再有~~~杨静初你们都认识吧!”
秦诗瑶点了点头。
尉迟慕远的神色也显示是认识。
“杨静初是我静初姑姑!”一直安静的小包子,此时也不甘示弱,终于是听懂了他明白的话题,脆亮的说道。
陆羽之看着两人的神色,了解他们这是示意自己接着说。
陆羽之勾起唇角,笑道:“静初姐~~~她是我妈的学生,而静初姐以前总会跟我妈聊慕雪的事,几年前她们也见过面。”
说到这里,陆羽之摊摊手,无奈的笑道:“我算是我们家最晚认识她的人,昨天她和我一起回家时,当时她所见的人,除了我奶奶,没有一个她不认识的,当时可把我都惊住了!”
尉迟慕雪认识陆老爷子、韩老将军,这对于陆羽之来说并不惊讶,毕竟一个是华夏的总理,她最为一个公民若不认识,才是他惊讶的地方。而另一个她若是不认识,她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过的那就是假的。
“这么说你们家的人大多都是从军的?”尉迟慕远从陆羽之话里,他意识到了他的家庭背景。
“我外公一家除了我妈,都是从军。我爷爷这边除了我奶奶和我爸从军,都从政!”陆羽之说的话语含蓄,没有过多的讲述他们具体的职称。
随后哑然笑着,指着自己道:“而我这一辈中,就属我是我们家的例外,他们从来不约束我的发展,任凭我自己的喜好来发展!”
沙发上并排所坐的三人,除去小包子不应事外,另外的两人不由冷汗直冒,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