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红让我寒假里好好学习,我也知道张叔是不想我整个寒假都出去疯。我和他说我约了同学假期要学习滑冰,还要处理一下老家的事情。这样张卫红也没难为我,吃过了饭就和邓有绪先走了。
包房里就剩下张常志、秦湘云还有我了。我和秦湘云以前也是吃过饭的,对秦湘云还是颇有好感。因为那次在医院救那个苏联人的事儿,秦湘云给我的印象是一个很稳重,也很有城府的。
张常志和秦湘云聊得很投机,不仅是生意上的事情,家长里短没完没了。张常志和秦湘云聊天就没了那种方才和邓有绪、张卫红他们说话时的局促感。这就是男女搭配聊天不累吗?
到了最后,我都有些烦了,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哎呦!看我们墩子小朋友都有些不耐烦了呢!张经理,以后我们思绪要是在恒源县开分店,还请你多多关照啊!”秦湘云看见我有些心绪不宁,就对张常志说到:“今天能认识你这个新朋友,真是很荣幸啊!”
“能和您这么漂亮的秦经理成为朋友,是我张常志的荣幸才对啊。在您面前,我可不敢称自己是什么经理。我就是一个卖菜的,最多是个小老板儿。”张常志说到。
“我没有不耐烦啊,你们聊得话题我都不知道啊!我就听你们说呗!”我也在旁边随声附和。
“墩子,你张叔和你邓叔没进门时,你怎么管张经理叫小张老师呢?”秦湘云是个敏感的女人,似乎能够看出我的心里活动。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小张老师,我能不能说说我师姐和你的事儿啊?”我的情绪被秦湘云调动了起来,转头问向张常志。
“我的事儿有啥好说的,不就是个卖菜的吗!”张常志见我提到了师姐,还有些抹不开面子了呢。
“墩子,这个我一定要听。你必须如实和我说啊!来,我们再喝一杯酒,一会儿啊,还有一个你熟悉的人要过来呢!”秦湘云笑着对我说:“你的两个叔叔都走了,就别跟我在这儿装了,陪阿姨喝杯酒吧!然后你再慢慢地给我讲你的这位小张老师的故事。”
“好啊,还是秦阿姨对我好!”说着我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倒满了一杯啤酒。
“你这个丑孩子,不要随便喝酒!”刚拿起酒杯,还没喝呢,塔莎推开了包房的门。
塔莎今天穿了一件加长的米色裘皮大衣,头上还戴了一顶纯白色的裘皮帽子。塔莎把大衣和帽子挂在衣架上之后,一股香水味儿就溢满了整个包房。
“墩子,我漂亮吗?”塔莎还故意回头摆了个造型。
我盯了塔莎看了一会儿,塔莎都有些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你这个丑孩子,没看见我这么漂亮的么?”塔莎看我傻呆呆地看他,就又对我说:“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我们乌克兰的女朋友啊!”
“塔莎阿姨,你不冷啊,你怎么还穿裙子呢,我是怕你冻着了。”我见塔莎脱去了裘皮大衣,竟然穿着短裙,和低胸的夹克。
“我们外国人不怕冷,不像你们中国人。”塔莎说盯着我说:“你们男人不都希望我们穿得少一些吗?”
“他还是个孩子,你说话有点分寸啊!”秦湘云笑着嗔怪到:“再说了,还有这位张老师在呢!”
“我是你的,我才不管那些呢。是不是啊秦?”塔莎说着就在秦湘云的旁边坐了下来。
“你是老师啊?我也是老师。我在师大里当老师呢!墩子你给我介绍一下这位老师啊!你怎么一点儿风度也没有。”塔莎俏皮地对我说。
“他,他以前是老师,现在是老板,不对,现在应该叫经理才对。他叫张常志,是我师姐李红颜的老公。我介绍完了。”塔莎还是那么白,眼睛也还那么迷人。
“来吧,我们喝酒吧!墩子你自己掌握量啊,可别让你那两个叔说我惯着你就行。”秦湘云看到场面有些不活跃,就建议大家举杯了。
“塔莎阿姨,你后背还疼吧,冬天了,你这样穿得这么少,对你那个伤不太好的。”我方才看到塔莎给我摆造型时,手臂有些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
“是啊,是有些疼,你这都能看得出来啊!”塔莎满含感情地看了我一眼:“我还记得你给我按摩呢,真的好舒服,我有好一阵子颈椎不疼了。可是找不到你,它又疼了。”
“是啊,我听老邓说好像省政府活动站那边开了个什么太极拳培训班儿,听说他们练得那东西对塔莎的颈椎疼痛有好处。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秦湘云接话到。
塔莎在怀孕是让她的前老公从楼梯上推了下来,孩子没了,还伤到了颈椎。当时年轻没什么大的感觉,加上她穿衣的喜欢不注意保暖,这几年一到冬天,塔莎就会感觉到身体不适。
“是真的,那是我师兄他们开的班儿。这个不是假的!”我连忙说到。
“你快点儿过来给我按一下,我一动胳膊这里就有一些痛。”
塔莎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后背。害怕我听不明白,还特意转了半边的身子,弯了一下腰。她本来穿得就少,长得还丰满。这下可是让我和张常志饱了眼福。
“你这个丑孩子,你不能乱看。”塔莎见我看她,娇声责怪:“我是让你给我按一下,我不疼了就给你介绍一个比我漂亮的女朋友。”
听塔莎这么说,张常志也不好意思,他红着脸,赶紧低下了头。
秦湘云看见张常志窘迫的样子,心想这个人也真有趣儿,看张常志又想看又有些害羞的样子,真没法和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联系到一起去。
“塔莎,注意一下影响啊!人家张老师还在这里呢!”秦湘云又出言解围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是你的,你不要吃醋,我对张老师不感兴趣的。”塔莎这么说让张常志更加无地自容了。
“也是服了你了,小张老师,你别见怪啊!外国人都这样。”秦湘云对张常志说。
“没有没有,我和墩子是一辈儿的,她是墩子阿姨,也是我阿姨!”张常志说这话的意思,无非是想表明自己对塔莎不会有啥非分之想。
“什么,你是说我比较老吗?”塔莎听见了张常志的话有些生气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您在我眼里就是长辈,我,,,”
“那你还是说我比较老的意思。”塔莎打断了张常志的话,这就让张常志更加下不来台了。
“呵呵,他们外国人的思维和我们不一样。你和他们掰扯这些辈分的事儿他们搞不懂,反倒会把你给绕进去。”秦湘云对张常志说,转过头又对我说:“墩子,你赶紧给年轻美丽漂亮性感的塔莎阿姨按一下,她现在需要你给她治愈一下。”
“秦,你说的是心里话吗?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塔莎显得很激动。
“是真的,都是真的!墩子,你赶紧给她按按。那个塔莎,你背对着我们就好。”秦湘云说。
我起身走了过去,塔莎脱去了夹克,里面只剩下了一件胸衣,背对着我们坐在了椅子上。
“这样可以吗?后面有拉链,你觉得不合适,可以把它拉下去一些。”
“不不不用,这样就行了。这样挺合适的。”我连忙答到。
平复了一下有些激动心情,我开始行气,并且按照塔莎方才指示的地方向四周慢慢行气按压。
由于塔莎是坐在椅子上的,我只能给她的手臂和腰部以上的部位进行行气按摩。秦湘云只是那次在医院里救治那个苏联人时,看我给那个崔科夫行气按摩过。那时候,她没怎么仔细看,因为她那时心思在她的心上人邓有绪那里,一心想着怎么帮助邓有绪摆脱难关呢。
张常志可是第一次看见我给别人行气按摩。当然了这也许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外国人,可我敢保证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外国女人,因为塔莎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外国美女,没有之一。
“墩子这手儿还真是有些让人无法相信啊!张老师,听墩子说你夫人是他的师姐啊?墩子这些手法,您夫人也应该知道吧!”秦湘云对张常志小声嘀咕着。
“秦,秦阿姨,我老婆会一些功夫,不过像墩子这样,我从来没见过啊!”
张常志突然想起来方才和塔莎论辈分这件事儿了,既然我叫塔莎阿姨,他张常志也应该叫秦湘云秦姨才是。
“呵呵,咱们各论各的啊!这秦阿姨叫的,我有那么老吗?”秦湘云笑了起来。
“没,没有,没有。我又说错话了。”张常志赶紧往上推了一下眼镜,才发现自己已经出汗了。
“没事没事,张老师看起来真不像是个生意人。”秦湘云把话题给岔开了。
“我原来也不是卖菜的,我是说不是做生意的,我是师专毕业的,本来是在墩子他们那个小学当老师,后来,,,”
“墩子,快停,快停下来,你等下!”
塔莎的话把在场的其它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就见塔莎急忙站起来,快速奔进了包房的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