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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收回夸你的诗

下堂王爷仵作妃 桑紫陌 3413 2022-11-04 11:28

  “恨,恨不得他马上就死在我面前,我肯定仰天大笑,挖出他的心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林芷若说完甩去手心的雨水,走到一旁的长廊中去。

  秦子裕看着她的背影,想起在金风苑遇见她的那场景,忍不住跟上去问她,“对了,你之前去金风苑做什么?”

  林芷若随口回答:“玩呗。”

  “玩?”秦子裕有些晕,“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你去那里,三弟知道吗?”

  林芷若转过身恶意满满地瞪他一眼,“他可以去娶花魁,我就不可以去当嫖客?”

  见他眼神不对,林芷若不满地白他一眼,“怎么,金风苑又不是你开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开的?”秦子裕反问她。

  林芷若顿时瞪大了眼睛,不会吧,她就这么随口一说也能被她说中了?

  金风苑的确是秦子裕开的,而且他已经开了很多类似的娱乐场所了。不仅如此,他还有许多酒楼和船只,以及军火。

  他是全京城最有钱的男人,只不过他太低调了,没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暴发户而已。

  林芷若看着秦子裕半眯的桃花眼,被他狡黠的笑意看得身上一冷,“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干嘛?我又没影响你的生意,我每次去都会给钱的!”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好奇,怎么女人也会去青楼?你让我想到一条商机……”秦子裕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林芷若颇不羞地咧嘴一笑,“开个专门让女人逛的楼子,我肯定天天给你捧场。人不要多,好看就行,再不济功夫要好,会哄人,又温柔的那种最好……”

  秦子裕无语地看着林芷若,“你真是让我意想不到……”

  “呵呵,你想不到的可多着呢。”林芷若没脸没皮的笑开了,伸手摘了一朵花在手上拿着,一片一片往下扯花瓣,“我们女人也就是没机会,要不然还有男人什么事儿。”

  秦子裕看着林脸上的笑容,莫名觉得她这个人很惹人心疼。他看着那朵花被她一片一片扯掉,心里面又出现那天她嘴角带血却仍对他笑的样子,真是坚韧又有狠劲。如果没有那个胎记,她几乎真的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了,因为没有男人可以抵抗她身上透出来的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就连游遍花丛的他也是。

  或许秦子墨也只是因为她的容貌而将她阻挡在心门外,那他也太不会珍惜了。不过也好,要不然他怎么有机会,和她这么接近?

  如果秦子墨是这样无情地对她,那么他也不必在乎什么身份地位,反正她就是这么一个随性洒脱的人,他也不必和她有这么多的隔阂,只要自然而然就好。就像最初对秦亦可一样,秦子裕对林芷若莫名地有了半点的亲近之感。

  那就放任他对她的这份亲近自然而然地生长好了,秦子裕想着,又摘了一朵花递到林芷若手边,“继续,这花儿能得神医之手摧残,想是死而无憾了。”

  林芷若看着秦子裕手里的花,却没有伸手去接,反而重新摘了另外一种花,她抬头看着秦子裕笑了笑:“一个石头不能绊倒我两次,同样一种花也没有机会被我摧残第二次。”

  秦子裕愣了愣,随手把那花别在了自己头上。

  林芷若看见秦子裕所做的举动,不由得抬头望着头上戴花的秦子裕,原本奇怪的眼神变成了被秦子裕美貌折服的惊艳感叹。

  一身白衣黑发半束半散的秦子墨,原本就仙气十足,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如今往发间别上一朵素雅的小黄花,这自然之极毫不做作又似笑非笑的模样,再往这古色古香的烟雨楼阁下一站,身边映衬着繁花似锦,真是显得无比的气质高雅出尘绝色。看得林芷若都有点想流口水了。

  “花间有美人,遗世而独立,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林芷若随口把那首形容李夫人的诗改了一下,对着面前的秦子裕念了出来。

  秦子裕低头看着林芷若那双认真而充满灵气的眼睛,细细听着林芷若所吐出的每一个字,被她夸赞成天人,真令他忍不住满心欢喜,可更多的却是对她才情的着迷。

  先是医术,再是琴曲,后是诗句,她身上究竟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秦子裕盯着林芷若的眼睛,真恨不得看穿她的脑子里都有些什么。

  “本王这么好看?”秦子裕忍不住问林芷若,她那眼神看得他都有些心发慌。

  “好看。”林芷若说着移开眼神,继续扯花瓣,“话说你是秦子墨的兄长,为什么皇上不先让你成亲?”

  秦子裕如实回答道:“父皇觉得我没用,所以把好的都给他了。”

  “切,那还不是让他娶了我被全城耻笑。皇上要是真觉得你没用,应该让你被耻笑才对吧?”

  “哦,所以你觉得父皇应该把你许配给我?”秦子裕反问她说。

  “胡说。”林芷若斜睨秦子裕一眼,看见秦子裕看着她笑,便忍不住伸手把他头上的花取下来,“一笑就出戏,不好看了,我收回刚才夸你的诗。”

  “切,看来在你眼中还是三弟好看些对吧?”秦子裕眉一横吃起了无名醋。

  秦子裕只是这么随口一说,没想到林芷若听完顿时冷了脸,眼中刚刚融化的冰凌又一次凝了起来,她把手里的花砸在秦子裕脸上,然后转过身大步地走开,留给他一个毫无留意的背影。

  说起秦子墨来她就这么敏感,她是太恨秦子墨了,还是说秦子墨在她心里就这么的重要,他随口一说就能戳中她的怒点?

  秦子裕看着脚边的残败花朵还有零落一地的花瓣,再抬起头来却不由得轻笑出声来。

  秦子墨在她那里连说都不能说,那还有什么可纠结的,他必定是伤她太深让她断绝了对他所有的念头,要不然她又何必如此忌讳秦子墨的名头?既然是这样,那他帮她离开端王府,也并不是不值得的,至少她自己是狠下这个心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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