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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靠打脸系统续命 温则 12534 2022-11-04 12:09

  沈泽,老七和十六也都在这里处理事情。

  见云桑和殷望銮过来,他们纷纷起身请安,“属下见过王爷王妃。”

  殷望銮道:“起来吧,尚奕䜣在朝中的势力名单在哪里?”

  老七道:“属下这就拿过来。”

  云桑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尚奕䜣之前已经损失了刑部尚书,现在他手下最得力的人是谁?”

  老七一边翻找记录册,一边说:“是工部尚书,只是这工部尚书为人十分懦弱,并不能给尚奕䜣什么助力,所以尚奕䜣只能靠着他手下礼部的人对王爷进行压制。”

  云桑点点头,“礼部的老头儿实在是没什么好对付的,他们就是见人说人话,等望銮登基,他们就没话说了。”

  殷望銮颇为意外的看着云桑,半晌道:“你想让我登基?”

  云桑认真道:“今天尚奕䜣话里话外的说你不是正统,我就气不过,殷景焕也不过是你的侄子罢了,真要比正统,谁能比得过你?”

  云桑话里的自信取悦了殷望銮,殷望銮道:“我本无心登基,只是为了社稷,不过既然云桑想让我做皇帝,那我就做吧。”

  云桑白了殷望銮一眼,她道:“夸你你还喘,你真不想当皇帝?”

  殷望銮笑了,其意尽在不言中。

  不一会儿,老七将记录着尚奕䜣手下朝臣的名册翻出来交给了云桑。

  云桑看着上面一堆她不认识的人名,不禁觉得想要瓦解尚奕䜣,还是一件任重道远的事情啊。

  当晚,云桑就连做梦都在一个一个的认人名。

  在殷望銮的帮助下,云桑总算是认全了尚奕䜣阵营下所有的朝臣。

  她发现,尚奕䜣的势力其实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大。除了朝中六部的大臣,全国三十六郡中也有不少尚奕䜣的人。

  云桑决定,还是要从外省的势力开始做起。

  首当其冲的,便是苏州的知府,亓官依晴的父亲,亓官严。

  云桑初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道:“哪有人叫气管炎的?这个亓官大人是不是很怕老婆?”

  殷望銮不懂云桑的笑点,认真道:“此人的确颇为惧内,只是却也十分花心。那亓官依晴就是他养在外室的一个女子所生的,因此他才能放心的送入宫中。”

  看来这个亓官大人跟尚奕䜣差不多,也是个花花肠子很多的人。他知道尚奕䜣让他把女儿送进宫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他舍不得自己养在身边的女儿,就送了一个养在外室的过去。

  将来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也不会太伤心难过。毕竟是外室所出,他又不止一个外室。

  云桑觉得,亓官大人养外室的事情,他的夫人一定不会不知道,而之所以至今他的后院还没有起火,大概是那个正牌夫人觉得那些外室还没有威胁到她。

  云桑沉吟片刻,一个有点损的主意从心底浮现。

  亓官大人之所以会送女儿进宫,第一,是尚奕䜣要求的。第二,大概也是因为有心想攀龙附凤。

  如果这个亓官依晴在宫中得宠,那他的脸上也会跟着有光。

  云桑的想法是,让亓官依晴在宫里出上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让殷景焕对亓官依晴生气。

  随后她再找人散播皇上要再召亓官家的一个女儿入宫,上次送去的外室,皇上很不高兴,这次要送一个嫡出的女儿过去。

  为了自己的孩子,想必这个正牌夫人一定会把怒火牵引到亓官大人的外室上。

  如此一来,亓官严家宅不宁,自然心神不定。

  到时候云桑再找人在他的地界上闹出一些可大可小的事情,但凡有一件事亓官严处理的不好,云桑就可以以此为机会,让尚奕䜣手下想往上爬的一个人来弹劾亓官严。

  尚奕䜣知道是自己的手下弹劾亓官严,他也不会想到是有外人下手,只会认为是内部斗争。

  那个上书弹劾的人,会被尚奕䜣疏远。

  而亓官严本人,到时候只要让殷望銮介入此事,她相信那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云桑把这个计划跟殷望銮说了一遍以后,殷望銮眼前一亮,他以前只觉得云桑聪明过人,如今看来,云桑的谋略也十分不错。

  这个计划尽管还有一些漏洞,但是只要稍加完善就可以顺利施行。

  就比如找人散播消息和闹事,一旦尚奕䜣反应过来,顺藤摸瓜,就会很容易查出是云桑所为。

  所以他必须得想办法,把闹事这件事,转移到许逐风手下去。

  到时候尚奕䜣就算要查,也只能查到许逐风身上。如以此来,他们就可以完全把自己摘干净了。

  而且苏州地处江南,十分富庶。如果尚奕䜣失去了亓官严这么个钱袋子,想必他也不会那么嚣张了。

  云桑又道:“等亓官严被下,我们可以安排一个靠谱的人顶替他的位置进入尚奕䜣的阵营,这样尚奕䜣有什么异动,我们也可以提前获知。”

  殷望銮道:“此事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吧,在处理这些事上,我还是很好用的。”

  云桑挑眉:“你的意思是让我利用你?”

  “来利用我吧。”

  等你习惯了,就永远也离不开我了。

  听了云桑的话,窦嫣然果然想起了一件不一样的事。

  “先前晴贵人进宫的时候,正好赶上兰音的母亲托人给她送东西进来。兰音的母亲是苏州人士,因此送来的东西里面有一样跟晴贵人的差不多,晴贵人还以为是兰音偷了她的东西,所以便找了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皇后娘娘不由分说便让兰音把东西还给晴贵人,兰音起初不肯,但是皇后娘娘说偷盗之罪很严重,要把兰音送到大理寺去。兰音这才把东西交出啦,然而晴贵人却发现那并不是她的,所以最后还给了兰音。

  但是皇后娘娘还是以兰音以下犯上为由,罚了兰音一个月的俸禄。”

  云桑一听,立刻对尚云星起了疑心。按理说,她一个皇后娘娘,就算做不主持公道,却也应该不至于偏心至此。

  难道是尚云星在因为先前,余兰音和窦嫣然不愿意加入她的阵营,所以才生气报复她们?

  尚云星应该不至于这么小心眼才是,毕竟现在整个后宫,都是她尚云星的天下了。

  不对,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事是她没注意到的。

  窦嫣然又道:“皇后娘娘怎么会这么做呢?如果兰音真的犯错,罚俸,罚跪便是了,怎么一定要害了兰音的性命呢?”

  云桑呼出一口浊气,只是因为窦嫣然的话,不免还是对尚云星产生了几分怀疑。

  尚云星的行事风格一向是只顾自己,如果余兰音在某些事上触犯到了尚云星的利益,那么这也不是没可能的。

  只是,以尚云星的聪明才智,她应该会做的更干净一些,并且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发展到现在这样,连太后都注意到了。

  想到这里,云桑还是决定到尚云星那里走一遭。

  江桥和徐明叶也是这样想的,他们听了窦嫣然的话以后,对皇后的怀疑几乎就是写在了脸上。

  云桑虽然并不认同,却也想借着跟他们一起的便利,参与调查这件事。

  云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皇后那里走一遭,我与她毕竟做过十几年的姐妹,多少她会给我几分面子。”

  云桑这话就是故意说给江桥听的,他得让江桥知道又云桑跟着的好处,才能顺利的跟在他们身边做个小透明。

  一行人离开永宁宫以后,江桥果然叫住了云桑,“请问王妃娘娘这是要去坤宁宫吗?”

  云桑点头,“正是。”

  江桥道:“那我们兄弟二人可否同行?”

  云桑这是看出来了,刚才在永宁宫里,江桥之所以那么直白的问窦嫣然,不是因为他想草草了事,而是这人真的就是有话直说。

  云桑松了口气,有话直说好,有话直说就省的她一会儿还要想着怎么影响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可以,想必你们也是怀疑皇后?”

  徐明叶立刻道:“微臣不敢,只是太后懿旨,下令让臣等彻查此事。”

  云桑但笑不语,走在前头直奔坤宁宫。

  坤宁宫内,尚云星居于首位正跟着下首的尚云月和亓官依晴说话。

  “听说,太后下旨让锦衣卫调查余兰音的事。”尚云星道。

  尚云月道:“嫔妾来之前正看见两个锦衣卫在坤宁宫门口,大姐姐似乎也在那里。”

  听见云桑也来了,尚云星沉下脸来,“什么大姐姐,如今该叫王妃,按辈分,她还是我们的婶婶。”

  亓官依晴懵懂道:“王妃?可是那位找到了北蛮细作,拆穿了北蛮阴谋的王妃?”

  “就是她。”

  闻言,亓官依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向往,“听说王爷跟她十分恩爱,这样的女子才当真叫人羡慕啊。”

  尚云星不悦道:“你如今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中要有个数。”

  亓官依晴低下头将眼里的不悦藏起,道:“是,嫔妾知道了。”

  另一边,云桑一进坤宁宫,便不顾通传直接进了主殿,见了这里的三个人,她道:“哟,好不热闹。”

  尚云星道:“王妃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串门子?”

  云桑道:“谁告诉你我是来串门的?说来,堂堂皇后,一国之母,竟连请安这点小事还用人教?”

  江桥震惊地看着云桑的背影,他刚刚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竟然也会这样咄咄逼人?

  就在一刻钟前,她还是个温柔可人的女子,怎么到了这里就变了样子?

  不是她说的跟皇后有姐妹情分吗?

  徐明叶也懵了。

  救命,外婆说的没错,殷王妃果然会变脸。

  尚云星冷着脸,起身给云桑行了个礼。

  “臣妾见过婶婶。”

  云桑露出个笑来,“这才对嘛。”

  亓官依晴见了尚云星低声下气的样子,眼里被嘲讽所填满。再意气风发又如何?始终是见不得人的庶女罢了。

  云桑注意到了亓官依晴的神情,问道:“这位便是新进宫的贵人了?”

  亓官依晴起身行礼,莞尔一笑道:“嫔妾见过王妃娘娘,娘娘万福。”

  跟随亓官依晴行礼的小丫鬟却是进了云桑的眼。

  照理说进宫这么长时间,总不至于到现在还那么怯懦,然而那个丫头却是真真实实地正在发抖。

  云桑想到窦嫣然说的事情,难道做这件事的人不是尚云星,而是眼前这个贵人?

  江桥也注意到了那个丫鬟,他直接走上前去,对着她说:“昨日下午,你在何处?”

  那丫鬟颤声道:“我在,我在......”

  见她半天回不上话,江桥直接道:“徐明叶,把他带走。”

  那丫鬟当即跪下抱住了亓官依晴的大腿,哭道:“娘娘救我!”

  亓官依晴见他们要带走自己的贴身侍女,不干了,厉声呵斥道:“你们凭什么带走她?”

  江桥道:“微臣也是在奉旨办事,如果这位姑娘是清白的,我们也不会冤枉好人,但如果这位姑娘不是清白的,那么包庇者当以同罪论处。”

  云桑撇撇嘴,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个锦衣卫。他这人虽然耿直,却也知道用什么话能压住人。

  毕竟是四品佥事,应该不是个傻的。

  “对,就是你,本妃看你身段不错,跳个舞应该难不倒你吧?”云桑摆弄着面前盘子里的小点心,看起来兴致缺缺的样子。

  窦嫣然的眼眶唰得就红了,在场的其他人也都跟着倒抽一口冷气。

  殷王妃这是在把后妃跟舞姬作比较,任谁来看都会觉得她在侮辱人。

  偏偏殷望銮还补了一句,“早年皇帝身边就你一个的时候,你不是跳了很多次吗?”

  闻言,在场的朝臣们都想起来七八年前,皇上的后宫里的确只有窦嫣然一个人,彼时一旦有什么宴会,窦嫣然为了给皇家充面子,是一定会演上一两个节目的。

  只是近几年,后宫里人多了,国家也逐渐安定下来,因此宫里的歌舞乐人也多了起来,大家才渐渐忘了还有窦嫣然这么一个人。

  提到整个后宫最受宠的皇妃,那必然是许希儿,身份最尊贵的也有尚云星,再不济还有尚云月和新来的亓官依晴。

  唯独窦嫣然,明明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却过早的离开了宫斗的战场。

  一时间众人看向窦嫣然的目光中都多了几分惋惜,不受宠也就罢了,还要被人侮辱,换谁来这口气也是咽不下的。

  就在大家以为窦嫣然要开口拒绝的时候,窦嫣然却是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红着眼睛道:“容妾身先去更衣。”

  殷景焕看向窦嫣然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怜爱,坐在另一边的亓官依晴见状,立刻娇声道:“看来是殷王妃在府中长日无聊,所以以遇见有这般热闹的场合,便难以自持了。”

  殷景焕松了一口气,看着亓官依晴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赞赏。他原本以为她只是一个具有江南风情的小家子气女人,现在看来还是有几分用处的。

  用女人来打败女人,赢了他装模作样骂两句亓官依晴也就罢了,输了,也不过是女人家的拌嘴,不足挂齿。

  那曾想,云桑仅仅是微微一笑,毫不反驳。

  她把这事认了?竟然就这么认了?

  殷景焕道:“云桑在府中整日与我相伴,的确少了一些玩乐的时光。”

  亓官依晴:就离谱,我这话是在让你俩秀恩爱吗?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后,窦嫣然身穿一袭白色长袖舞裙进入大殿,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五六个身穿粉色舞裙的舞姬。

  随着音乐奏响,舞姬们迅速变换阵型将窦嫣然围在中间,窦嫣然旋转着挥舞长袖,如同落在花上的仙子一般。

  只是这舞蹈到了后面,窦嫣然的动作明显有些生疏,虽然仍旧十分美丽,却也让人感到惋惜。

  更有甚者直接小声跟身边的人说道:“王妃娘娘只怕不会饶了她。”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也不知道这贵人是怎么得罪了王妃,竟被她针对至此。”

  云桑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再次玩弄起了眼前的点心,直到她手里的筷子把点心全部戳烂,窦嫣然这一舞才堪堪结束。

  殷景焕附身凑近云桑,贴耳问道:“就这样?”

  云桑扬起一抹笑,“当然不是这样。”

  说着,云桑将那一盘点心端起来,对着窦嫣然道:“贵人这一舞,正如这一盘点心。”

  “殷王妃,今日宫宴阖宫欢乐,你莫要扫兴。”殷景焕阴沉着脸说道。

  窦嫣然一舞方毕,额角隐隐溢出香汗,然而预想之中的满堂喝彩她并未得到。

  在见到云桑手里那一盘已经被戳成烂泥的点心以后,她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窦嫣然福下身子,“妾身多年不曾跳舞已经生疏了不少,多谢王妃娘娘赏赐,妾身一定好好练习舞蹈。”

  “王妃娘娘未免欺人太甚,这烂点心哪有送人的道理?”亓官依晴再次开口。

  这次,云桑却是直接冷眼看着她,仿佛在无声给她警告。

  “好了,到此为止吧。”太后突然开口说道,“换个表演吧,哀家看腻了舞蹈。”

  窦嫣然上前接过点心,衣服也来不及换就被太后打发回了座位。

  窦嫣然只得穿着这一身舞姬的衣服坐在后妃之间,跟两侧的亓官依晴和尚云月行程了鲜明的对比。

  云桑在心里直呼天助我也,太后这一波反向助攻,奶的云桑真是开心极了。

  借此机会,云桑再次发难。

  “想来也是,舞蹈跳来跳舞也不过是那几个样子罢了,不过本妃听闻宫里新来了个很会弹古琴的贵人,不知是哪位啊?”

  亓官依晴心头一紧,她知道自己无论表演的怎么样都逃不开被云桑嘲讽的命运,只能是尽力而为,赚一波朝臣对她的怜惜。

  她站起身来,谦虚道:“正是嫔妾,只是这古琴三天不上手,便生疏了,一会儿要是表演的不好,还请王妃娘娘见谅。”

  “你会弹琴这件事都传到王府了,眼下过谦的话就不必说了,要是有真本事,本妃也不会为难你的。”

  众人:放屁,你刚刚不就在为难窦嫣然吗?窦嫣然一看就是个会跳舞的,你不也没放过吗?

  殷景焕实在是不想再多听云桑说一句话了,他催促道:“朕听过你的古琴,不必十年的乐师差,你只管表演吧。”

  听见殷景焕把自己跟乐师想比较,亓官依晴的心冷了三分。她算是看出来了,在这些人的眼里,哪怕她是贵妃,也只是个手里的玩物罢了。

  不多时,亓官依晴的古琴被人取来。云桑看着那色泽光鲜的古琴就知道,亓官依晴是个很爱弹琴的人,平日里一定是常常保养。

  果不其然,当第一个音节出现时,云桑就知道,亓官依晴擅古琴,不是说说而已。

  她虽是江南女子,可琴音里却满是山河远阔,听着她的琴音,云桑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一座高山顶峰之上,正俯瞰下方的人间烟火。

  末了,亓官依晴指尖一扣一勾,余音缭绕之际,眼前又好似出现了人间的烟火。

  只可惜,亓官依晴用力过猛,在这样合家欢的宴会上弹这种曲子,好听是好听,不过并不应景。

  听了云桑的话,窦嫣然果然想起了一件不一样的事。

  “先前晴贵人进宫的时候,正好赶上兰音的母亲托人给她送东西进来。兰音的母亲是苏州人士,因此送来的东西里面有一样跟晴贵人的差不多,晴贵人还以为是兰音偷了她的东西,所以便找了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皇后娘娘不由分说便让兰音把东西还给晴贵人,兰音起初不肯,但是皇后娘娘说偷盗之罪很严重,要把兰音送到大理寺去。兰音这才把东西交出啦,然而晴贵人却发现那并不是她的,所以最后还给了兰音。

  但是皇后娘娘还是以兰音以下犯上为由,罚了兰音一个月的俸禄。”

  云桑一听,立刻对尚云星起了疑心。按理说,她一个皇后娘娘,就算做不主持公道,却也应该不至于偏心至此。

  难道是尚云星在因为先前,余兰音和窦嫣然不愿意加入她的阵营,所以才生气报复她们?

  尚云星应该不至于这么小心眼才是,毕竟现在整个后宫,都是她尚云星的天下了。

  不对,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事是她没注意到的。

  窦嫣然又道:“皇后娘娘怎么会这么做呢?如果兰音真的犯错,罚俸,罚跪便是了,怎么一定要害了兰音的性命呢?”

  云桑呼出一口浊气,只是因为窦嫣然的话,不免还是对尚云星产生了几分怀疑。

  尚云星的行事风格一向是只顾自己,如果余兰音在某些事上触犯到了尚云星的利益,那么这也不是没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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