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屋内没有什么光亮的时候,许毅叫人把屋内的灯给打开。
灯是用一根线吊在天花板上的,外头的凤吹进来,那灯就会晃来晃去的,连光线也跟着晃荡。
一时安静沉默的大厂房里,就只有被绑来扔在角落里的女人的哭声,呜呜咽咽的,听的就令人烦躁。
昏厥男人因为今天被人给绑来了这里,差不多快要一天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了,听这着哭声有点令人烦闷,没好气的谩骂了一句:“你他妈哭个屁啊?我们都还没说什么你有什么好哭的?”
女人可能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被人绑的扔到了这里,面前坐着高贵不容侵犯得男人,而他的身后,少说也有二十几个穿着黑色西服,带着黑色墨镜的保镖。
她是真的有些惧怕了。
“我求求你,放我走吧,”女人呜咽的说折话:“昨天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去你老婆的店里捣乱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就放过我,让我走吧。”
“放过你?”江昱霖懒懒得抬眼看着她:“可是你事情都已经做了,还有可以迂回的境地吗?你当初干什么去了?也不用脑子想想?”
“所以,你事情既然可以做的出来,那么我也得要回报你一下吧?”江昱霖淡淡的说着。
女人停下乐哭声,呆呆的看着他,她有点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答应那个女人,去店里捣乱的,即使有着很丰厚的价钱,她也应该拒绝的!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女人不断得哀求着,貌似知道了自己是真的错了。
江昱霖没有搭理她,闭眼等待刀哥过来。
女人从江昱霖刚刚说话自报家门背景得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谁了,运城还有哪个可以一手遮天的江家?那不就是那个嘛?
她混这圈的,以前是夜总会的,少说也有过耳闻。
“江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女人喊的极为凄惨,要不是因为被绳子绑着,束缚住了,她恐怕都可以做到跪下向江昱霖磕几个头了!
“江少,求你了,放过我吧。”
“江少,求你了,放过我吧。”
“……”
这个女人现在好像就只会重复这句话,黄毛听了很不爽:“你是不是贱?求他干什么?”
女人摇摇头,泪水像开了闸一样的流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的那种。
“不,我不是,我就是想回家……呜呜~~”女人说的极为委屈,妆容都已经被哭花了,现在的这个模样就像鬼一样的难看。
“回你。妈的家!没看到这个认现在不想放我们走吗?你还看不出来?”肌肉男吐着脏字开始骂这个女人,“求他干屁?昨天在店里的那种气势怎么拿不出来了?难道就因为你是那种地方出来的贱女人就只能求着男人放过你?你还真的是骚!”
江昱霖看着他们四个人,觉得有的好笑,怎么现在这样起内讧了?
呵呵……
女人瞪着他止住了泪水,也不哭了,冷笑了起来,有点癫狂,最后变成了不断得挣扎着。
“我他妈的不想要赚这笔钱了,我要回家!反正昨天得事情失败了严小姐也不会给我们钱,那么我凭什么还要在这里?”
女人和刚刚的状态有些不同,不像刚刚那样一直的哭泣,而是变成了不断得挣扎折,试图想要挣脱开这根绳子,然后桃之夭夭。
和她同伙的那些男人,听到女人嘴里说的“严小姐”大惊失色,瞪着女人,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严小姐?昨天明明就是在店里发生了一些意外!”
女人对着那些男人“呸”了一声,什么话也不说,继续挣脱着绳子。
黄毛,肌肉男以及昏厥男人看她没有再多话,刚刚被提起来的心,此刻有些松了下去,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他们害怕这个女人会松口乱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之前的定金也就统统都没有了。
他们是见识过那个女人的手短的,如果她能把他们请来,想必也是可以雇佣其他的人,到时候不好过的也就是他们了。
“严小姐?”江昱霖听着这三个字,微微眯起了眼睛,在心里打量着,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椅子得手把。
“快说,你们口中说的严小姐究竟是谁?”江昱霖冷声呵斥道。
三个男人当做没听见,不是看着左边就是看着右边,完全就是忽视了江昱霖问的问题。
而那个女人,听到这个却停了下来,抬头目光大胆的看着江昱霖,她的心里其实式很想要全盘脱出的,但是看到和她一样被绑在一起的三个男人,她有些迟疑。
江昱霖看着他们的这些反应,冷笑了一下:“怎么?都不愿意说啊?”
“如果不愿意说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江昱霖冷冷的看着他们。
那几个男人用眼角看了江昱霖一眼,然后将视线移开。
只要当做没有听见就好了,这样的话,根本就不用管这个矜贵得男人说了写什么,又想要对他们做些什么。
看到他们这样的态度,江昱霖怒极反笑,“很好啊,不讲,那就从这个女人开始吧?”
江昱霖吧目光放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死死的看着她,然后说:“从他们刚刚的语气里,可以听的出来,你应该从事的不是什么正经的行业吧?我要是把你得这张脸给毁了,你说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那?”
女人听到这句话,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得看着这个男人居然会说出如此歹毒令人有些惊怕的话语。
她是靠脸吃饭的,心里很清楚,要是没有了这张脸的话,那么那些嘴巴上说着喜欢她的臭男人们又会怎样的对待她?
会不会像是玩够了的布偶,给她一笔钱,然后狠狠的踹开她,再去寻找下一个比她更好看更有魅力得新欢?
女人害怕了,苍白着一张脸,花里胡哨得一张脸上,顿时血色全无,抖着唇看着他:“不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