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来了?不是叫他们在车上等他的吗?
江昱霖扶着夏初暖的腰,脸色沉了下来,看着江莱他们几个,沉声说:“你们怎么来了?不是叫你们在车上等我的吗?”
一般在这种时候,江莱和夏子真是不敢出来说任何一句话的。
因为……在家里是没有地位的存在。
那么这个时候,可可爱爱得夏子湘就出来说话啦。
只见夏子湘抱着一大束花,走上前,奶声奶气的说:“爸爸,我们是来给你送花花的,你要像电视剧里的那样,单膝跪下。”
江昱霖听的一愣,看了一眼手里拿着花得夏子湘又看了一眼两个脸上委屈的男孩们。
最后受不住的一咳嗽:“咳咳。”
没有想到这些孩子们到最后还是会想着他的,还给他出谋划策。
夏初暖推开了江昱霖,看着面前的这三个孩子,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鬼。
她还正在懵逼的状态中,就看到一旁的江昱霖拿过夏子湘怀里的那束花。
江昱霖轻轻揉了揉夏子湘的发顶,轻声的说:“谢谢。”
然后,江昱霖就单膝跪在夏初暖的面前,抬头真挚得看着她。
这一幕恍然之间让他想到了曾经的那一幕,在雪花飞舞的夜晚,在运城市中心的广场↑,他就着周围得点点灯光,也是单膝下跪,向她求婚的。
此情此景就好像是在昨天。
三个孩子作为旁观者在一旁看的起哄。
江莱拿下嘴里的那支玫瑰给夏子湘,“湘湘,这朵花给你。”
夏子湘随手接过,说了声“谢谢。”
三个孩子们认真的看着江昱霖,等待着他说出电视剧里的那段话,还有那种情节。
江莱转了转眼珠子,然后大声的说:“爸爸,你不要害怕,你的背后还有我们这三个小家伙,我们连戒指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所以你大胆一些。”
他希望这一次就能成功吧!这样子的话,爸爸和暖暖妈妈就能在一起了。
江昱霖侧头看了一眼江莱。
这种时候,居然被一个小孩子黑感动到了。
江昱霖轻咳了一声,将视线重新投放在夏初暖的身上。
夏初暖被他的这个模样搞得愣在了原地。
这是想要做什么?那三只该不会是和他早有预谋了吧。
“暖暖,我们重新在一起吧。”江昱霖郑重的说出了这句话,又怕她不会同意,又说:“如果,你不看在我的面上,那你总得要看着这三个孩子的面上,我们重新在一起吧?你难道要让孩子们变成没有爸爸或者是没有妈妈的人吗?我想,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会很难过的。”
夏初暖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三个孩子,脸上都是一模一样的可怜,夏初暖迟疑了一下,她是否要为了孩子而重新和江昱霖在一起,而且不看江母脸色的那种。
江昱霖很清楚的看到了夏初暖脸上的那抹迟疑。
“暖暖你考虑一下,一切都有我。”江昱霖又再一次的开口说道。
语气里带着的是前所未有的卑微,有点祈求的意味儿。
夏初暖叹了一口气,俯身,接过江昱霖手里的花。
这算不算是间接同意了呢?
三个孩子在一旁看的是一个激动,夏子湘都捂住了嘴巴,害怕待会儿控制不住的尖叫出来,打扰了这种在她眼里看起来非常神圣的时刻。
“暖暖妈妈,快点同意啊,这样我们五个人就可以在一起了。”江莱忍不住的提醒他的暖暖妈妈。
夏初暖点点头,这并不完全是同意了的意思。
只听她说:“好,我考虑一下。”
江昱霖听到这句话,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这笑容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祈求许久的糖果。
夏初暖看到江昱霖眼里的点点星光,也笑了,这是不是傻呢?
可能真的是前一段时间太过分了,现在她说的一句考虑就让他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江昱霖起身抱住了夏初暖,头深深的埋在夏初暖的颈窝里:“暖暖,谢谢你,肯再给我一次机会。”
夏初暖愣怔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最后,抬手轻轻的在江昱霖的后背拍了拍。
夏子湘看到这个场景在原地跳了起来,“好诶,爸爸和妈妈再一次咯,我们一家人又重新在一起了,再也不会分开了。”
实在是太激动了,一时之间咳嗽了几声。
江莱拍了拍手,“太棒了。”
夏子真脸上露出了笑容,表面上虽然没有那么大的反映,但是内心却是非常得开心的。
他很高兴的又再一次看到了爸爸和妈妈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还是如此的温馨。
白蕊来店里的时候看到的三只小朋友站在一旁开心的手舞足蹈,还有暖暖姐和她的先生在一旁互相拥抱着,其中还隔着一束红艳艳的玫瑰花,顿时一愣。
在她还没来之前,这究竟是发生了啥?好神奇啊!
一夜之间,难道暖暖姐这是原谅了她得先生吗?
她迟疑的开口叫夏初暖:“暖暖姐……”
夏初暖看到站在门口得白蕊,松开了江昱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眼神尴尬的说:“你来了啊。”
白蕊指着三只小朋友还有她的先生,然后问:“你们,这是已经和好了吗?”
“咳咳,”夏初暖瞥了一眼江昱霖,正声说道:“嗯……这个嘛,还在考虑中。”
白蕊看了一眼江昱霖,笑道:“江先生,你这不行啊,还没把暖暖姐哄好啊!”
江昱霖低头笑了一声,宠溺的看着夏初暖说:“没办法,我的女人喜欢和我闹别扭,得宠着,得染这,还要捧着!”
夏初暖小脸一红,这说的是什么话?而且还在她店里的小职员面前说这样的话,她的脸还要了不?
还未开口说江昱霖两句,江昱霖就附到了夏初暖得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你说是吧?江夫人?这是为了增添我们夫妻之间的小忄青趣啊?”
说完低笑了一声,看着她的耳根都染上了点点粉红。
夏初暖用手肘抵了抵他的腰,愠怒的说:“别太得寸进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