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自己的施蛊戒指刺中的,以为龙泽对她施了什么手段,心中一紧。
这种以医蛊之术而进行的强强对抗,是不容有任何闪失的,谁先中招都可能意味着谁即将处在下风,甚至沦为被对方控制的境地。
丽莎自己是用蛊高手,所以她自然怀疑龙泽也用蛊术袭击了她,毕竟这施蛊手法和她的一样。
至于是什么蛊,她暂时还感觉不到。但在蛊术方面她有足够的自负,论蛊术她还真没有遇到过对手,就算自己中了蛊,她也不会觉得没有办法驱除。
毕竟她诞生于华夏第一巫蛊家族,论蛊术,龙泽这种医道家族出身的绝对无法和她相比。
眼下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脱身!
毕竟龙泽在这里,已经宣告她这次行动失败了。
一个疾冲到了入口的方向,目标直取张楚南,张楚南倒是有恃无恐,有金色气运护身,丽莎发出的银针直接打在了木门上。
丽莎大概还有些不相信自己也有失手的时候,眉头一蹙随即掉转了方向,随手劫持住了一个女孩,正是苏若溪。
一手卡住了袁琳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拳,几根细长尖利的银针就夹在手里,指着袁琳的玉颈。
“放开她!不然我会让你输得很难看!”张楚南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过依旧沉着地对丽莎警告。
丽莎强行冷笑了一声,其实她没打算和张楚南、龙泽耗下去,只想劫持一个人方便她跑路。
“好啊!这女人还给你们!”丽莎劫持着袁琳到了门前,猛地将袁琳推给张楚南他们。
与此同时,手也迅速摆出了即将发射银针的动作。
“小心——!”
袁琳是背对着丽莎的,根本意识不到,一个身影快速窜上前,护在了袁琳的身前。
“啊——!”
伴着苏若溪微微痛苦地皱了皱眉,丽莎趁机逃脱掉了。
“若溪?”张楚南和龙泽也顾不上去追丽莎了,赶忙查看苏若溪的情况。苏若溪中了三根银针,龙泽第一时间将银针拔了出来。
茫然若失的袁琳,这时候才意识到苏若溪替她挡住了这三针。
“苏总,你……?”
“你没事吧?”苏若溪莞尔对袁琳问道。
“我……没事!”袁琳眼眶一热,此刻的心情难以形容。
苏若溪的身体反应挺快的,很快就感到浑身酸软无力,站都站不住了,瘫软下来被张楚南抱住。
“什么情况?”张楚南忙对龙泽问道。
“醉心针,没有毒,只是让人麻醉,这是那女人脱身用的。”龙泽肯定地道。
张楚南这才松了口气,袁琳也是一样。
她是没有想到,苏若溪会替她挡住这两针,在挡住这两针之前,她可是不知道这两针是什么来头的啊,她不考虑后果的吗?
“尽快把你爸爸转到安全的地方,龙门医馆最合适,医生不是已经放弃你爸爸了?我们不会放弃!”张楚南道。
袁琳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这也是唯一的选择了,反正医院已经给他爸爸下了死亡通知书,好像一切只是时间问题,她愿意做主让张楚南和龙泽他们搏一把。
更重要的是,医院也已经不安全,这都有人要来置她爸爸于死地了。
在这种时候,袁琳也没法去考虑她妈妈和弟弟是否同意了。
张楚南立即安排了人给袁父办理出院,又把他转回了龙门医馆,自己亲自带人一起将苏若溪送回了苏家。
“姐夫,我姐姐怎么了?”苏果果看到苏若溪回来坐着轮椅,当即吓得梨花带雨了,苏家其他人自然也担心不已。
“一点小情况,过不了几天就会好的。”张楚南道。
苏若溪所中的醉心针,张楚南也领教过。就是上次香港之行的时候,他和清闲老道斗法,中了清闲老道的银针,结果两天手脚全部麻木无法动弹。
这就是一种麻醉毒剂,杀手或特工作为脱身之用的,对人不会有什么伤害,只是会让人手脚麻木几天无法动弹。
张楚南也没多说,给苏若溪来了个公主抱,直接把她抱到了楼上的房间的床上。
中了这种醉心针就像打了麻药一样,没其它什么办法,只有好好休息等着药力过去。
“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们苏家人交代!”张楚南对苏若溪道。
幸亏今天是醉心针,要是其它一些恶毒的东西,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张楚南一针后怕,到现在手心都在冒汗。
“还她一个人情而已!”苏若溪轻描淡写地道。
张楚南怔了一下,才明白了苏若溪是什么意思。
上次在山区一起玩狩猎的时候,张楚南和白千龙、唐傲天发生了冲突,白千龙用弩箭偷袭张楚南,危急之下正是袁琳替张楚南挡了一箭。
“那是我欠下的人情,也用不着你帮我还。你现在这样,是我欠你人情了!”张楚南作无奈状笑道。
苏若溪略带不满地皱眉看了张楚南一眼,也许,她已经讨厌这个男人把他和自己的界限划得这么明显了。
他是自己找来为了应付而结婚的男人,这点没错,然而,苏若溪感觉到,自己已经越来越不希望他仍然是这样一个角色。
自己对这男人是不是有了爱意?这一点苏若溪自己也不知道。
但她觉得,如果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关系已经以假成真了,她已经不会再介意,甚至会坦然接受。
“我什么时候能好?”苏若溪转移了话题对张楚南问道,有点质问的意思。
现在集团事务这么忙,出了这种事情也是让她醉了。
张楚南道:“具体多长时间视情况而定的,每个人的恢复能力不一样,三五天吧,你就当给自己放几天假。”
实话张楚南都不敢说,当初他中了一针而已,在床上都挺尸了快两天,苏若溪可是中了三针,而且就体质来说苏若溪比他弱,恢复起来自然也要慢一些。
没有一个星期估计恢复不了。
苏果果咚咚跑上楼敲门进了张楚南和苏若溪的房间。
“姐夫你怎么照顾我姐姐的?怎么就这样了?”苏果果掐腰不悦地对张楚南质问道。
“只是意外,果儿你别闹!”苏若溪打发苏果果道:“你来了正好,我现在动不了,麻烦帮我洗一下澡,我想早点上床休息了。”
苏果果嘟了嘟嘴,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张楚南又看了看苏若溪。
“姐!姐夫在这儿,这种事情我怎么好意思抢人家风头。”苏果果坏坏地一笑。
苏若溪怔了一下,平日里她和张楚南始终没有跨越任何亲密的界限,这种状态她习惯了,所以在家人面前,一不小心就犯了一些错误。
“这个……我搞不定啊!”
张楚南也是无话可说。
“姐夫,在我面前你装啥正经啊,你别告诉我你和我姐没洗过鸳鸯浴哈!”苏果果面对张楚南一脸鄙夷的目光。
这男人,太会装纯了吧?
噗!鸳鸯戏水,我倒是想啊!
“你一个人搞不定是吗?那我帮你,我们一起帮我姐洗。当然了,只有我姐洗啊,你别想歪!”苏果果道。
张楚南再噗一声:我没想歪,只是你口味的确有点小重。
“算了,你姐夫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回避吧!”苏若溪俏脸微红对苏果果道。
“好吧!姐夫,我姐姐这几天就交给你了哦!”苏果果朝张楚南暧昧地一笑,出门小心地把门给反锁上。
“扶我去洗浴间!”苏若溪对张楚南命令道。
真让我帮你洗澡?
张楚南看了下苏若溪曼妙的娇躯,脑袋止不住热了一下。上次在香港自己中招了,苏若溪帮了他的忙,他发誓,自己会做一个知恩图报的男人!
“帮我洗一下脚!”苏若溪没好气地道了声,洗澡?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洗脚?”
“对啊!这还有疑问吗?你觉得我可能是不洗脚就上床睡觉的女人吗?”苏若溪没好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