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怎会这样
且不仅是舆论没有反转,看起来,情况还变得好像有些不对。
在他说了那番话之后,不仅众人是没有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对萧寒绝的态度改变、然后开始相信他说的话。
相反的,反而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古怪无比。
在那样的目光里面,没有他所想要的崇拜,反而的,只有嘲讽和意外。
在此时,那镖旗将军又看了北齐皇一眼,正好看到北齐皇正黑着一张脸在看着他。
镖旗将军的心里一阵疙瘩,可就算是已经这样,他也还是没有意识到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时间再凝结了好一会,那北齐皇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口对那镖旗将军道:“镖旗将军,你放肆!你好好地看看,你现在放出来的画卷究竟是什么!”
那镖旗将军除了力气大、身上的功夫好以外,在某些方面,真的是说不出的迟钝。
直到这个时候,在北齐皇已经是这么地提醒他了,他才意识到是那幅画卷出现了问题。
意识到了这一点镖旗将军顿时回过了头去,一回头,就看到原本他准备好的东夏皇宫夜宴图,变成了一副仕女夜宴春宫图!
顿时,镖旗将军的脸色大变了!
怎么会这样!
看着那个劳什子玩意,顿时是火冒三丈,一刀,他就向着那幅仕女夜宴图劈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他辛辛苦苦找到的东夏皇宫夜宴图呢?为什么会不见了!
他不怕这幅仕女夜宴图展现出来之后,众人对他的嘲笑,他只是十分地愤怒,本来他还等着那东夏皇宫夜宴图出来之后,众人认清那萧寒绝的真实身份、从此就把萧寒绝从那个他所嫉妒的神坛中拉扯下来。
可是现在,他所希望的东西没有了,变成了这么个劳什子玩意!让他怎么不气!
况且还不仅是这样,众人不仅没有因为他的拆穿而从此认清萧寒绝的真实身份,反而的,居然是对他投以异样的目光,对他指指点点。
这一切,无疑又是反而让他和萧寒绝之间的差别更大了!而这,就是他绝对的逆鳞!
镖旗将军的一剑挥下去,不仅是斩破了那副仕女夜宴图,同时也一剑就将那拿着仕女夜宴图的随从给斩杀在了当场。
顿时鲜血飞溅,那人直直地倒了下去,甚至连一声痛都来不及喊,他当即就没有了呼吸。
众人看着眼前的这般情境,顿时都骚乱了起来,惊唤:“杀人了!杀人了!”
“杀人了!镖旗将军杀人了!”
“……”
一时之间,众人开始四处逃窜,整个现场都变得混乱了起来。
苏菱衣看着这在镖旗将军的剑下,人就仿佛如草芥,顿时就蹙了蹙眉,她想要做些什么,但她同时却也知道,不管她去做些什么,也都已经晚了,因为那条人命已经没有了。
而此时,那萧寒绝依旧是淡然地坐在他的位置之上,那般的尊贵模样,仿佛所有的混乱都与他无关,但他此时望向镖旗将军的目色,已是多了一丝深邃。
现场越来越混乱了,镖旗将军看着眼前这般的情境,看着众人居然敢叫嚣辱骂他,不由得的,他一挥剑,虽然那剑也没有挥出去,但他的意在,就是要吓住众人:“住口!那人胆敢拿仕女夜宴图糊弄本将军,他都是罪有应得!”
又是在这个时候,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是收回了剑,转而将那剑挥向了座上的萧寒绝,道:“是你!萧寒绝,是你换了本将军的夜宴图!”
当然不可能是一个随从换了他的夜宴图,谅那个随从也没有这个胆子。
而在场的所有人中,自又只要萧寒绝一个人不愿意他拿出那东夏皇宫夜宴图来,一次防止他拆穿他的东夏三皇子身份。
所以现在这个东夏皇宫夜宴图出现问题,必定是萧寒绝动的手脚了。
只是,他发现萧寒绝是东夏三皇子的事,自认为除了告诉北齐皇以外,就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而北齐皇对于这件事也隐瞒得重,按理来说,萧寒绝应该提前不知道此事才是,也理应不知道他准备怎么对付他。
而萧寒绝知道他准备对付他的时候,理应还只是他现在在这顺天府里,当众挑明了他这个东夏三皇子的身份。
可是,从他挑明萧寒绝的身份,到他把证据呈上来,总共也没有过去多少时间,而且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那找来的证据都是被好好保存好的,可却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萧寒绝居然还是轻易把他的证据就给换了!他是真的没有料到,虽然早就知道萧寒绝的手段很高明,但是他是真的没有料到,萧寒绝真的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萧寒绝面对镖旗将军的发怒,只是冷眼视之。
在这个时候,萧寒绝还未说什么,倒是那围观的民众觉得镖旗将军现在的行为着实是可恶,不由得纷纷对那镖旗将军进行指责起来,哪怕是知道那镖旗将军是会杀人的,可是在看到镖旗将军居然这般地针对萧寒绝的时候,他们心里的不公还是越过了他们心中的那种害怕,分明是已经害怕得躲到了一边,却也还是纷纷出言指责镖旗将军。
“镖旗将军怎可如此?随意在这顺天府杀人便也算了,怎么还可这般地冤枉摄政王?”
“就是,一开始就在冤枉摄政王是东夏三皇子便也罢了,现在自己的证据根本站不住脚了,居然还冤枉这些证据是摄政王毁坏的!怎会有这般蛮不讲理的将军?”
“镖旗将军岂止是蛮不讲理,他根本就是草芥人命!而且还敢冤枉摄政王,他理应死罪!”
“镖旗将军草芥人命、冤枉摄政王,理应死罪!”
“镖旗将军草芥人命、冤枉摄政王,理应死罪!”
“……”
因着众人觉得镖旗将军的行为实在是可恶,所以随着有那么几人起头,现在这种讨伐镖旗将军的声音也是越来越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