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情不自禁
萧寒绝压在苏菱衣腰腹的力道重了重,他周身那强大的气场也让苏菱衣为之震了震。
苏菱衣吞了吞唾沫,不禁暗诽,不就刚刚从那小花园经过、她没有向萧寒绝行礼吗?萧寒绝何以就这么来逼问她?在小花园唤住了她、让她刻意给他行了礼还不够,怎么现在萧寒绝到了她房间,还要特意就此事来向她问罪吗?
苏菱衣整个人的气场都被萧寒绝给压制住,但她还是觉得,萧寒绝因为这么件小事、这般来“逼迫”她,总是不应该的。
苏菱衣压制住自己心中害怕的情绪,最终是心理有些不平衡地对萧寒绝道:“忘了?我自然是没将你忘了!倒是王爷你,今早才跟我说了那样暖昧的话,我听了那样的话,一时看见了你,就想躲着你走,怎么了?若非是你无端跟我说那些‘喜欢我’之类的话,我何以见了你要躲着你走?这不都是因为你么?”
事实上,苏菱衣也觉得现在的气场有些压抑,她也想要找个什么突破口来打破这样的压抑。
而这样的压抑,其实还不是从刚刚萧寒绝来她的房间的时候开始的,也不是从她在小花园里见到萧寒绝有些不好意思开始的,这样的压抑,从萧寒绝今早跟她说了那些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其实苏菱衣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她也并不想看到自己现在这个看到萧寒绝还想要躲着他走的样子,可是她不想这样是一回事,现实的情况又让她不得不这样又是另一回事了。毕竟现在只要她一见到萧寒绝、一想到萧寒绝跟她说的那些话,她就是抑制不住的心跳。就是这种想抑制也抑制不住的情感,让她做出了一些她自己或许也并不想做出的举动来。
而此时,苏菱衣自也觉得总这么躲着萧寒绝也不是个事,不仅是刚刚在小花园的时候,就是在现在,只要是面对萧寒绝,她总觉得自己会心跳加速。
这样的情况当然是不能持续下去,索性她就把话说开了,尤其是现在萧寒绝这么咄咄逼人地在逼问她,她就更觉得把这话说开有这个必要。
而在此时,在苏菱衣把话说开之后,苏菱衣在面对萧寒绝的时候,虽然依旧心跳加快,但她却是敢直视萧寒绝了,否则在一开始的时候,只要是面对萧寒绝,她甚至都不敢直视他。
苏菱衣在说那番话的时候,带了些女子的生气在里边。
萧寒绝听了这番话之后,原本他心里还隐隐隐着苏菱衣胆敢无视他的怒火,但现在,他却是听了苏菱衣的话愣了愣。
旋即的,在意识到什么之后,他原本身上的怒火消散了,紧捏着苏菱衣腰腹的手也松了,甚至于,他的唇角还隐隐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来。
此时,苏菱衣和萧寒绝对视着,原本自萧寒绝进了房门以后、就变得有些暖昧的氛围现在是变得更加暖昧,二人的视线交流之间,也好似是有一种什么情愫在其中涌动,这样的情愫直达了对方的心底,让两颗心砰砰砰地直跳,分明二人什么都没有做,但二人切切实实地已经靠得更近了。
这样怪异的氛围顿时让整个房间都变得安静了许多,整个的空间里,仿佛就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对于两人来说,都是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两人的心头涌动,这样的感觉,让原本就已经靠得很近的两人越来越靠近、越来越靠近……
“唔……”
直到苏菱衣已经喘不过气来,她才在这个吻中反应了过来,她想要推开萧寒绝,但萧寒绝留在她唇瓣上的力道反而更大了。
但察觉到苏菱衣好好似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吻的时候,萧寒绝又放轻了力道,苏菱衣在能喘息了之后,又陷入到了这个吻之中……
……
时间仿佛都静止了,最后,直到二人都陷入了半迷醉的状态,苏菱衣和萧寒绝的衣裳甚至都已经半敞,二人从渐渐从这个吻中反应了过来。
苏菱衣自是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了,扯了扯衣襟,她便想要从萧寒绝的怀抱里离开,奈何她才刚红着脸要走,就被萧寒绝一把扯进了他的怀中。
萧寒绝顺势在贵妃椅上坐下,一身黑衣,模样霸气又风华绝代,而苏菱衣就那样被他圈在大腿上,亦是美人含娇。
苏菱衣还想离开,但被萧寒绝的大手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
“放开我。”
苏菱衣分明是蹙眉说的话,她的心里也分明是有些不悦,毕竟她想走、萧寒绝却这么圈着她,像什么样子?而且她刚刚的失控,现在心脏砰砰砰地直跳,也让她想要快些离开萧寒绝的怀抱。
奈何她在这种情况下说出的话,分明是该带着拒绝的清冷的,不料话一说出口,却带了一丝丝的娇、一丝丝的沙哑,反而带着一种撩人的妩媚来。
萧寒绝听了苏菱衣的话,唇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他勾了勾唇,漆黑冷冽的眸子肆无忌惮地看着苏菱衣:“放开?本王怎么觉得,王妃并不想离开本王?”说着,萧寒绝那原本冷冽的眸子,竟是越来越看出些暖意来。
情不自禁的,萧寒绝就又要对着苏菱衣吻下去。
苏菱衣看着萧寒绝的靠近,原本自己的情绪也有涌动,但她的余光一瞥,就瞥到来不远处被萧寒绝放在一侧的她母亲的那个小盒子。
旋即的,她将头一侧,又是抬手挡住了萧寒绝的靠近。
在萧寒绝有下一步的靠近时,她拿起了那个盒子,横亘在了二人之间,问萧寒绝道:“萧寒绝,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个盒子的来历!”
此时,苏菱衣的唇瓣依旧带着暖昧的气息,她整个人此时在萧寒绝的怀里,也比平时要软上许多。
萧寒绝看着这样的苏菱衣,心内无疑是有颤动的,但当他的目光顺着苏菱衣的目光望向她手中拿着的那个箱子时,不由得的,他那漆黑的目色倒是凝了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