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践伤的只有你自己
扫视一圈,在二楼的角落里看到了人,抬脚走过去。
一贯整洁贵气的人此时就犹如一个醉酒的乞丐,浑身散发着酒气还混合着其他气息。
那味道让她忍不住皱眉。
“起来。”冷冷出声。
景圣泽坐姿地上靠着窗,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壶,昏昏沉沉的脑袋一点一点,在打着瞌睡。
玉无双见依旧未动,抬脚朝着他腿上踢了一脚:“起来。”
脚下并未留情,昏沉的人浑身颤了下,缓缓睁开眼睛,抬头眼底浑浊,低头便开始四处找着什么,扬手才发现手中的酒壶。
抬手便朝着嘴里倒,酒壶空空,他大手一甩,醉醺醺道:“小二,上酒。”
“想要喝酒?”玉无双冷声,转身抓起桌上的酒坛子,抬手就往他头倒。
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地上的人激灵,仿佛溺水一般胡乱的擦着脸。
酒水冲到他的全身,直到那人忍不住起身,一坛酒水也空空见底。
“你……”景圣泽胡乱的擦了下脸,犹如即将暴怒的狮子。
抬头迎上拿到冰冷的视线,暴怒的声音硬生生的卡在喉咙。
“不是想喝酒?就让你喝个够。”玉无双小手一甩,巨大的酒坛碎裂在地上。
景圣泽怒色散去,眼底浓浓的浑浊却并未散去,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变得清醒,仿佛怕是幻觉一样。
“醒了?”
“小丫头……你怎来了。”
眼底有些惊,有有些愣,还带着一些浑浊的复杂。
“自然是听说你在这里喝酒,我看看能不能蹭上一杯。”玉无双勾唇冷笑。
景圣泽动了动嘴唇始终说出一个字。
“怎么?舍不得酒,还是舍不得钱?”
“我……”
“景圣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玉无双眼底的冷意上升。
景圣泽迎上拿到冷意,身子呛呛抵着墙壁,忽然他自嘲一笑:“是啊,我现在这个样子很难看,所以,你走吧。”
玉无双闻言心头窝起一团火,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嘴角扬起的自嘲。
“你这般作践自己伤的只有你自己,别人不会因为你的作践而改变什么,有些东西是很沉重,被压垮了一败涂地,毁的不只是你一个,扛起来便是一片新的天空。”玉无双顿了下又道:“这些话你听懂也好,不懂也罢,作为朋友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如果摆脱不了,就站起来改变吧。
或许等待的是一片新的天空。
好半响,景圣泽才呢喃出声:“朋友……玉无双你知道的我对你从不是朋友之情。”
“那又怎样?感情的事讲究的是两情相悦,总不能你心悦我,我就要对你负责?单恋是件很痛苦的事,所以停止吧,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我之间不会有任何可能。”玉无双很绝对,也很干脆。
“两情相悦?你心悦的人谁谁?帝雁?”
“对。”
她毫不避讳。
景圣泽沉默几分,却是笑了转眼看着之间的手:“就是因为四大家族这种可笑的血脉,所以我便再没有机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