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争辩
“我倒是觉得豆包是能多像他爹爹一样,自然是好的,豆花的话,就算了吧,若是长个那么高的个子,女儿家总归是不好。”
“我觉得若是豆包能够长得和他爹一样,那么高的个子,然后也英俊潇洒的,以后学武功,当然了读书也不能落下,我们家已经出了两个武官了,我想要再出个文官。”
“豆花的话我倒是不求她可以怎么样,我只求她能跟个小公主似的,一辈子都无忧无虑的有人护着她,长得若是像我就是极好了,有我几分柔弱完美再有我几分的好脾气。”
司思这番大言不惭的话说出来,一下子就把自家大姐给逗笑了。
“小妹,你这话说的可真是有意思,哪有人家当娘亲的自个这么夸自己的呀,还完美,哎哟你就可就得了吧,你担心以后豆包不喜欢读书,喜欢跟着你经商种田,反而豆花喜欢那些个读书舞枪弄剑的。”
齐招娣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些话竟然一语成谶,多年后,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遗传了父母的好样貌,两个孩子长得相似,同时男女之间又是分隔得开的,豆包的话明显带着篮子的运气,豆花则多了几分女子的柔美。
只是司思一心想要自己家儿子和他爹一样学文学武,将来当个文官,想要自己的女儿跟着自己一块经商,管理家中基业。
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反了过来,豆包这个男孩子从小就不喜欢读书,也不喜欢练武功,可把司思这个当娘亲的给愁坏了,反而是在金山上面特别有天赋,小小年纪算盘打的比谁都响。
虽然豆花这位姑娘实在是继承了她爹娘的容貌,美得惊了整个城,但是确实不喜欢像他娘一样去经商反而喜欢看书,喜欢学武。
而且两个孩子个子都极高,男孩子就算了,女孩子的个头也高出了不少,导致以后有许多男人虽然想要求亲,但是都望而却步。
当然了,此时的司思抱着怀里这个犹如小猫儿一般的小家伙,满眼里都是慈爱,完全无法想到将来她会被这这两个白白嫩嫩跟面团子一样的,两个小家伙气得跳脚。
陆延就这么和邵武一路向北而去,两个大男人身体好,日夜兼程的赶路,自然路上也没费多少时间,不过两日功夫便就找到了北靖王现在的住处。
谁知道刚到这里,便见大规模的官兵在街上盘点过往的路人,见到可疑的人,还会立马的抓走去审问,陆延觉得有些奇怪,奔上前找到了一个当地的人询问,得到的是本县的县令听闻北靖王这个通敌卖国的人现在躲在自己的城池当中,慌得不行,生怕被皇帝给治罪,与士兵就大张旗鼓的派官兵在城中搜查着北靖王。
“小伙子,你们两个人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快些离开吧,现在这城里面不安定啊,到处都闹哄哄的,弄得人心惶惶的,也不知道是做的什么孽。”那个老人家叹息一声,拄着拐杖慢慢的离开了。
邵武和陆延听了这些话以后,不免面面相觑,心里面都有些哭笑不得。一品书吧
别人不知道这其中的底细,他们两个难道还能不知道吗?本来北靖王这个通敌卖国的罪名就是凭空捏造的,为的就是引得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上钩,却没有想到被这县令给无端的一搅和,事情倒变得麻烦了些来。
陆延本来想着知道了北靖王之后,只要避开那背后下黑手的人的爪牙,一路走小路安安全全的把人送到京城就可以了,没有想到现在还要避开普通的老百姓。
而且现在城里面乱哄哄的,到处都在搜查,估计北靖王这会儿应该是躲起来了吧,但是谁知道他现在躲到哪里去了呢?
“唉,你说说这是闹的,陆哥这县令怎么回事啊?这不是平白的给自己找麻烦吗?真的是安安生生的不好吗?偏要掺和进这趟浑水里去。”邵武自然也是抢清楚了其中的麻烦之处,不由得也有些气急了来,连带着对着那个素未谋面的县令也不大好印象了。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怕就是这县令不知是敌是友,是友的话无心掺和,无心之失倒还好是敌的话只怕北靖王的安全都很难保证了。”
陆延当即就决定了下来,先去一趟县衙,见一见本城的县令再说。
邵武和陆延两个人没有多犹豫,立马的就去往了县衙,却没有想到在县衙里面见到了一个意想之外的人。
“这里的县令居然是你?”陆延看着眼前的人,不免得有些许的惊讶,“你什么时候被外派到这里做限定了?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些个风声。”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而且我也只是暂时在这边待上一段时间而已,等到时机到了就会走的。”
县令转过身来一边的喝着茶一边说道,另两个人惊讶的是这县令不是别人,居然是已经去了白鹤书院待了好几个月的姚老爷子。
“你不在白鹤书院里面陪着你孙子,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来偏什么乱啊?”邵武有些许无奈的说道:“还有街上的搜查令是你下的吗?你应当也知晓一点其中的情况才对,怎么会?”
“你们两个还真当我是老糊涂了呀,还以为我这么大年纪了,好好的在家里面也老不做,跑来唱这趟回事,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俩臭小子,还有家里面的那几个小孙子。”
姚老爷子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家两个孙子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们两个过来是干嘛的,我也是有人拜托我在这暂且当一段时间的,你们过来和我见见人吧!”
邵武和陆延两个人还有些疑惑,不过这回也是乖乖的跟在老爷子身后走着,两个人走到了后院去,见到了一个他们以为已经凶多吉少的人。
北靖王这会儿依靠在床边正在喝着药,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显然是曾经受过很重的伤,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