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韩宇扬的女人都没好下场
睡了大半天林夏也没有睡着,倒是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林夏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开口问:“谁在那里?”
“是我!”黑暗里,有一个影子在窗前闪过。
“叶祁帧?”林夏顺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看了眼站在窗前的男人,揉揉眼睛问:“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叶祁帧眼里闪过一抹疑惑的神色,但很快就消失在眼底,主动走到床边帮林夏披好外套,笑道:“想来看看你有没有盖好被子,没想到你还醒着。”
林夏又打了个哈欠,叹气道:“本来很困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心里很不舒服。”
“还在为韩宇扬摆你一道的事情生气?”
“不是!”林夏轻轻捶了一下叶祁帧的胸膛,“我是在想陈琳的事情。”
“你于心不忍?”这是叶祁帧唯一能想到的答案了,女人都会心软,尤其是林夏这样的女人,原本就不是什么狠辣的人,别人踩她一脚,她还回去一脚,已经是她的极限,若是踩过的人太惨,她反而会自责,想着是不是自己要过分。
“没有,我是那样圣母的人吗?”林夏吐槽了一句,“陈琳都那么对我了,要不是我运气好,我现在怕是已经都被烧成灰了……唔……”
叶祁帧的手按在林夏的唇上,厉声道:“不准说这句话。”
林夏默默点头,等叶祁帧松开手之后,她才说道:“我就是心里觉得难受,你想,慕晚晴和陈琳都是韩宇扬的女人,可是他们现在,一个在监狱里自杀了,一个被人折磨疯了,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曾经也是韩宇扬的女人,我真是怕啊,你说会不会到最后,我的结局也会变的特别难看,这不会是诅咒吧。”
听林夏越说越离谱,叶祁帧都听不下去了。
叶祁帧直接一记暴栗敲在林夏的脑袋上,咬牙道:“还瞎说,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这么迷信。”
“这是这也太巧合了吧,搞的我心里毛毛的。”
“这就是巧合。”叶祁帧强势地把人搂在怀里,沉声道:“我叶祁帧见神杀神见佛杀佛,浑身杀气凌人,有我镇着,你什么都不需要害怕。”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强让自己试着去忘记吧。”
“睡吧。”
叶祁帧把小女人塞进被窝里,没几分钟,林夏就沉沉的睡过去了,抱着被子笑的很甜,均匀的呼吸声在空气里响起,叶祁帧盯着她看了许久,手指在她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低声唤着他的名字。
“林夏……林夏……醒醒……林夏……”
唤了好几声,林夏依旧没有反应,叶祁帧长舒一口气,朝身后喊道:“还不出来。”
窗台上拉好的窗帘动了几下,谈允澈从飘窗上跳下来,没好气地问:“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给她喝的水里面加点安眠药,你怎么就忘记了,要是刚才她没关灯,看到了我,我看你怎么解释?林夏可是认识我的。”
叶祁帧拧眉道:“安眠药是加过了的,你可以去检查一下。”
“加过了的?那怎么她还醒着。”
“所以让你检查一下。”
保镖们鱼贯而入,熟练的把林夏连同被子一起抬走,送到别墅后面的某个屋子里,里面的仪器响着各种哔哩吧啦的声音。
谈允澈抽出林夏的一管血,放在试验台上,很快,他也皱起眉来。
“她的血液里确实有安眠药,那种药是我特质的,喝下去几分钟之内绝对睡着,我们等了一个小时,她还醒着,就只有一个可能,她做实验做的太多,药喝的多了之后,对药出现了抗体,没发现就好,下次我们小心一点。”
谈允澈掀开被子,给林夏的脖子上擦了些酒精,然后打了一管白色的药水进去。
眼神落在雪白的脖子上,讶然道:“不是吧哥们儿,你居然到现在还没碰过她,你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难不成你……”
他的视线落在叶祁帧的双腿之间,表情怪异起来。
叶祁帧不悦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你只要操心实验到底有没有完成,林夏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就可以了。”
“好歹也是朋友,我这也是关心你。”谈允澈手上动作不慢,连上各种仪器,又问:“关于那方面的知识,我也有一些熟人,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
见叶祁帧压根不搭理他,谈允澈感到无趣,也不再说话,把各项检查做完,他眼里也浮现出喜色,一巴掌拍在叶祁帧的肩膀上,激动道:“没有任何排斥现象,一切反应都极为良好,等我那一管血液回去跟那个病毒做一下实验,就知道效果如何了。”
“现在已经有效果了?”叶祁帧问。
“有啊,只是效果不稳定,等血清彻底完成后,实验就成功了。”谈允澈兴奋的跟小孩子一样在原地蹦跶了几圈,“叶祁帧我告诉你,我马上就要成功了,有了这些血清,第二个实验,第三个实验还远吗?”
“只要林夏没事,实验随便你。”叶祁帧松了一口气。
谈允澈白了他一眼,“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原本叶祁帧一心想要实验成功,而现在,他的一切前提都是要林夏没事,男人一旦爱上某个女人,就这么神奇。
“还需要多长时间?”
谈允澈估计了下,“不知道,接下来就只有等了,我预算的是三个月,但这些药什么时候能完全排除她体内的杂质,让血清完美起来,还要看她的身体情况,总之,实验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距离目标又进了一部,叶祁帧勾起唇,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笑容,很柔和,很满意,他握着林夏的说,在她被针扎过的手臂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林夏,辛苦你了。”
或许林夏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曾经她只是他手里的一个试验品,一个为了报复仇人的工具,但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