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露天温泉池里,坐在温泉中,一边洗浴,一边享受美酒、果子,氤氲的水汽让人犹如身置仙境之中,还能欣赏落雪,这种冰火两重天的享受让许多人趋之若鹜。
且在温泉山庄中娱乐项目那是应有尽有。
对于喜欢消遣的商人来说,在温泉官道铺设的房间里,可尽情享受按摩、敲背。可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一边享用美酒,一边谈论买卖。
而其中的桑拿、按摩、美容、美体这些特殊的项目,让许多小娘子与贵妇人们亦是十分喜爱。
平时这些女子只能待在一方四方院里,没有什么自由可言。
如今不但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家门,还可以在这里享受最好的服务,最完美的护肤。
所以温泉山庄也十分受女子喜欢。
男子们可以享受的服务更多,洗浴不算,这里的娱乐项目也很多,可以欣赏让人耳目一新的歌舞,还可以玩从未玩过的棋牌类游戏,以及投壶、飞镖等竞技游戏。
古老的户外娱乐项目也有,比如马球、蹴鞠等。
玩累了还可以在这里住宿,可以与大家住在一铺玉石铺就的大榻上。
因玉石底下是温泉官道,所以躺在上面很舒服。
也可以单独住一个房间,条件比自己家里更好,一边享受美酒,一边享受舒服的按摩。
还可以选择独门独院的待遇,跟一家人住在一起。
一日三餐温泉山庄都提供,可以吃集体的自助餐,也可以单独点餐。
而且这里的美食是他们从未吃过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地里产的应有尽有,做法亦是包罗万象,比如烤的、煮的、蒸的、炒的、炸的、凉拌的等等。
虽然材料他们都见过,但那烹饪手法却十分的特别。
最热闹的是还可以选择两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吃法,一种叫火锅,一种叫自助烧烤。
这两种吃法是必须自己动手的,享受美食的同时,感受那种自娱自乐的野趣。
人家把东西给你洗好、腌制好。然后三两好友坐在室外的亭中,一边欣赏雪景,一边围炉烧烤,或者围炉吃火锅,想起来就让人垂涎三尺。
北方的冬季是没有新鲜蔬菜可以食用的,但在这里却不同。
温泉山庄利用天然的优势,建造了专门在冬季里种植蔬菜的房间,所以在这里吃到新鲜的蔬菜不是什么新鲜事。
这里的服务亦是一流的,比家里的丫鬟仆从伺候的还舒服,只是不能动手动脚这点不好。
雪儿也去享受了一次,试过后赞叹连连。
自己只提供了想法与思路,却没想到轩辕漠手下的人却能做得如此好。
除了那些现代化的设施以外,这里的一切与两千年后的经典的温泉洗浴服务也没什么分别。
除此之外海鲜酒家也开业了,本以为在冬季效果不会太好。
结果却是出乎意料,那些没时间去温泉山庄消费的人群,都到海鲜酒家消费来了。
中午与晚间这里是日日爆满,夜间甚至会营业到午夜。跟其它的酒家比起来,这里似乎更受大众的喜爱。
温泉山庄与海鲜酒家一夜之间火遍长海县,成为人们最喜欢光顾的地方。为此轩辕漠对自己的事业更有信心了。
至于酒庄的运转也一切如常,只不过雪儿与轩辕漠都觉得如今还不是酒庄开业的时候。
毕竟北方的冬季除了雪景,就没什么可欣赏的了,不如春季万物复苏的时候,百花浪漫的季节再开业,那时候酒庄才会显出它的特别来。
长海县经过夏季的地动,很多老旧的房屋都倒塌重建。
如董家村现今早就不见茅草房的踪迹,就连最困难的那些人家,这次也有政府补助给修葺的新房。加上重新规划,所以这里更显宁静与安逸。
如此春暖花开的时候,春花掩映的小山村才会更有韵味。
所以为了酒庄的开业,轩辕漠如今还不能离开。
他只打发手下先去铁州附近找下一个目标建温泉山庄与酒庄,他则继续留下等春天的到来。
这期间钱云荷出嫁,雪儿与云氏一同去参加婚宴。
雪儿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表姐夫。
这位表姐夫亦是榆树村的住家,只不过家在前榆树村,是这里郑家的儿孙。
自幼失去父亲,是其母亲一手将其养大。因家中交不起银子,十几岁就被征召入伍。小时候怕这根独苗养不大,其父亲给其取名郑狗儿。
郑狗儿本身话不多,为人有些木讷,长相普通,却块头大,因在凤家军中敢拼敢杀有些功劳,被提升为一个不大不小的官,手底下管着百十来号小兵。
因是家中唯一的独苗,其母亲一直挂念着儿子大婚的事,所以这才为其在家乡张罗着娶妻生子。
又听闻钱家大房与未来的幽王妃有亲,希望可以攀上幽王的关系,让儿子在军中更有前途,这才在亲戚的帮助下定下这门婚事。
而云盼娣当初之所以为女儿选择这门婚事,为的是郑狗儿这个人。
传言郑狗儿心眼少,为人虽少言寡语,但是人品不差,家里就一个十年如一日守寡的婆婆,相信郑家会善待自己的女儿。
所以没经过钱云荷的首肯,就收下聘礼,定下婚期。
云盼娣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会过日子的,那些聘礼钱家一分都没留,还为其陪送了不少嫁妆,甚至还给了女儿一百两的私房。
她相信有了这些,女儿一定不会像她当初那样受苦,也不会受婆婆的刁难。
她的用心良苦钱云荷并没感受到。
在钱云荷心里以她的条件,她认为可以找到更好的,而不是郑家这样已经没落的地主家。
家庭条件不好也就算了,更关键的是人长得不咋地。
郑狗儿虽亦是虎背熊腰,可跟幽王殿下比起来,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
心怀不甘与愤懑,钱云荷坐上了出嫁的马车。
雪儿见过很多小娘子出嫁的时候都会依依不舍,但钱云荷没有,她毫不犹豫的登上马车,似乎没什么可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