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八章硬气打发
“我,我不是故意的……”杨娟娟被顾落侨的气势吓坏了,低声说:“对不起。”
“落侨姐姐,我知道我妈做了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伤害了顾叔叔,但是我妈也老了,身体不好。你能放过她吗?”
“你妈老了?”顾落侨哼了一声,真是个小女孩,连借口都找不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李姨今年46岁,但我父亲已经57岁了,谁岁数大?你妈有没有想过要放过我的家庭?”顾落侨毫不客气地问道,
“我,她……”杨娟娟被顾落侨的话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们家条件很好,但我家只有彩彩挣钱,她进去了。你想让我哥哥和我侄女做什么?”一个鼻子尖的女人站起来说,她是杨彩彩丈夫的妹妹,那些总是算计人的眼睛让顾落侨很不舒服。
“那是你家的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软弱和贫穷可以成为一个人犯罪和欺骗他人的借口,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法律存在的必要了。
"你这么年轻,怎么能如此缺乏同情心呢?"一群人开始责怪顾落侨
顾落侨没有争辩,双手抱胸,听着这群人一句一句地谴责她,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她很想听听这群人能怎么把黑的说成白的。
然而,今天之后,为了以防万一,顾落侨打算让顾宜山换成一个病房。如果顾宜山身体状况允许,她甚至希望顾宜山在疗养院住一段时间,这样她就可以避免被这些无耻的人打扰。她真的很担心顾宜山会被刺激得再次中风。
“你……”这群人无耻的愤怒激怒了顾母。做了错事,不想提及,还把自己的错误推到别人身上。更令人恼火的是,他们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吗?敢当着自己的面骂顾落侨,她之前没有回话,因为她觉得寡不敌众,不想让事情恶化。但是现在,她忍不住了。
顾母刚要站起来,就被顾落侨推回到椅子上,“妈,休息一下,看看这出戏,看看这些人嘴脸多丑陋。他们是一群白眼狼。不管你对他们有多好,多宽容,都没有用。”
“说完了吗?”顾落侨找了一把舒服的椅子坐下。
顾落侨在心里数了三十个数字之后,继续说:“既然已经说完了,我就说几句话”
“你们是来请求我们原谅的,是吗?”顾落侨问道,得到了现场这些人的一致点头。
这很好,他们正在跟随自己的节奏,这正是顾落侨所需要的。
“这件事不是没有讨论的余地。那我问你打算给我们家多少钱。超市里的商品加上货款超过20万元,对吗?我也知道你们两个家庭的条件不好。我不想要零头,20万整。只要你们还钱,我就撤诉。”
顾落侨知道这两个家庭都不会吐出送到嘴边的钱,所以故意让他们难堪。所有人都安静了,20万!不要说他们没有,即使有,他们也不会拿出来。
常林的弟弟和他的家人都有点傻眼。他们后悔来了。他们常听常林说这个家庭很善良,所以才来寻求帮助。心想如果他们成功了,那不是很好吗?
但是事物的发展与他们所想的完全不同。
常林的姐姐被这笔巨款吓坏了。她拉着自己男人的手,看着房门,打算退出。
常林的弟弟知道了,马上说:“我家里还有事,先走吧。”说完,他一手拉着妻子,一手抱着儿子,向门外走去,顾落侨没有阻止他。这是一个知道何时撤退的聪明人。
“那么,你什么时候给我钱?”顾落侨不会放过这件事。
杨彩彩告诉过杨娟娟,当她把钱拿回来时,把钱放在了哪里。杨娟娟也知道她妈已经带回来超过20万元的巨款,但她不会说出来。她最近花钱很开心,怎么能把钱拿出来呢?
“姐姐,我们家没有那么多钱。我,我可以给你几千元,这是我近年来积攒下来的。你能放过我们家吗?”马琳试图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让自己谦卑下来。这是杨娟娟去看杨彩彩时交给她的。
每个人都肯定顾宜山好人的性格特征,但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经过这次事件,顾家的女儿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没钱?”这是顾落侨似乎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穿着一千多条牛仔裤,而且上面的t恤也是限量版,需要三千多快?在你这个年龄,即使你出去工作,你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吧?”顾落侨说完,杨娟娟旁边的女人傻眼了,杨娟娟这一套上下,有五千!她家两个月的生活费不足6000元!
“我,我这是高仿,我没有多少钱。”杨娟娟惊慌失措,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她希望自己能混过去。
“不管是真品还是高仿品,你我心里都清楚,为什么还要装下去?”顾落侨说:“我就一个条件,20万交上来分文不少,一旦钱到位,我将立马撤诉,否则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
“落侨姐姐,你真的要这么无礼吗?”
“是我粗鲁还是你的家人太贪心了?”顾落侨用问题回答了杨娟娟的问题,这让她完全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护士来了,礼貌地邀请这两个人出去。顾落侨还告诉护士今后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顾宜山的休息。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顾家一家人。顾母叹了口气,看着顾落侨,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你比父母强多了!”顾母的语气中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这一刻,她的眼泪是骄傲和快乐的。
“那不是还是父母教的好吗?”顾落侨甜着嘴说道。
说了几句话哄顾母心情好起来后,顾落侨故意拿出她的左手,摸了一会儿,又撩了一会儿她浓密的头发。她还试图找到一个角度,想展示最完整的戒指。但是顾母过去敏锐的嗅觉今天似乎已经失效了。不管顾落侨如何炫耀,她都没有问戒指的事。
秦峻凛坐在老房子的沙发上,听着容子雅漫无边际的讲话,
“我已经说了很久了,你到底有在听吗!”容子雅说渴了。当她边喝水边看着秦峻凛时,才发现他心不在焉。她刚才是说了空气吗?
容子雅怏怏的想过去扔枕头,想到秦峻凛腹部的伤口,又什么都不舍得。
“妈,你最近忙吗?”秦峻凛问道。
“不,不忙!”
“那么帮我一个忙?”
何以笙箫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