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猜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赢得一把折扇。东西虽小,但是姑娘们努力了一番才得来了,大家都欣喜不已。
“姑娘,你的手帕掉了。”一位公子拿着一绢巾帕递到了念韵面前。
“我刚才恰巧也在河边看花灯,结果有缘拾到了姑娘的巾帕,便一路追了过来,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多谢公子。”念韵轻轻福了福身,回了个礼。
“姑娘这帕子上的香气真的是与众不同呢!”
“这是我自制的香料,多谢公子夸奖。”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卫长歌和其几两位姑娘都偷偷的笑道:“念韵又遇到有缘人了呢。”
卫长歌她们也没打断二人,就在旁边装作看风景的样子。
念韵和拾帕公子聊了有一会儿之后,两人才依依不舍的道别。
“怎么样念韵,这公子可和你意?”卫长歌走到念韵身边打趣道。
“你们太坏了!只因这公子也擅制香,我们才随便多聊了几句。你们莫要胡说!”
念韵被卫长歌她们打趣的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移了话题,说要去那边的“鸳鸯桥”走走。
从前卫长歌只在电视上看过如此美妙的场景,如今身在其中,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亭台楼阁,才子佳人,莺歌燕舞,乐不思蜀。
“莘莘,你看这个面具你可喜欢?姐姐买给你如何?”
“谢谢姐姐,我已经长大了,不用给我这些东西了。”
看着莘莘人畜无害的小模样,卫长歌实在不敢相信她是天降仙胎,更不忍心去利用这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可是作为一个21世纪的普通女大学生,她实在参不透修习战气的奥秘,还有诛月和炉鼎,简直让她焦头烂额。
“啊,哈哈哈……是啊是啊,莘莘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呢!”
又逛了大半个时辰,已是深夜了。
卫长歌目送着姑娘们离开,自己也回了府。
灯会上到处都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可卫长歌并不好这口儿,她梦中的男子,身着一件墨绿长袍,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终身流露着流光溢彩。
卫长歌站在院中眉头紧蹙,穿越后的这半年多以来,她遇到的问题层出不穷,何况这宅斗不是一般的复杂,想要在卫府立于不败之地,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之前合欢的事已经让卫长歌觉得身心俱疲,这才打算出去做生意远离卫府。
但碍于自己的身份,卫长歌不得不放弃店铺,继续修习战气。
若不是冷木琼和合欢太过心急,导致破绽百出,卫长歌并没有把握能赢这一局。
冷木琼如今还在禁足中,卫长歌打算趁这段时间,凝练战气,一举灭掉冷木琼。
虽然她也不想闹成如此局面,但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个道理卫长歌还是很清楚的。
要想以后不再被欺辱,就必须强大起来。
“尺素,莘莘的事情可有什么进展了?”
“小姐,我这些天都在仔细调查,也只是打听到莘莘是个孤儿,流落街头,乞讨为生,没人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跟别说身份了。”
卫长歌觉得,越是这样无法查清,莘莘的身份就越是可疑。
回到房中,卫长歌悄悄的拿出了诛月,打算让它帮忙解答一下莘莘的问题。
稚嫩可爱的声音传来,语气中还夹杂着点不情愿。
“哼,你知道你已经有多久没理过我了吗?”
诛月对待眼前的这位主人,态度极为不满,不过这也正常,谁让卫长歌做了好几个的生意呢,什么战气炉鼎的,早都抛在脑后了。
“呃……哈哈,那个……”
卫长歌竟被这个小东西弄的不知所措了,只好温言软语的说道:“这段时间确实是我的错,将你给疏忽了,以后绝不会如此了,恳求原谅啊!”
“说吧,找我出来什么事?”
一听这话,卫长歌急忙讲述了一遍有关莘莘的事,她相信诛月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说来话长。这个小姑娘确实不是普通人,她日后将成为仙塘镇的统领者,带领百姓修习战气,自然,仙塘镇也会成为南召国的主要战气来源。你打听不到她的身世也不奇怪,她是天选的灵童,是千万年战气汇集的肉体,并不属于这里。”
卫长歌知道莘莘不是普通人,却没想到竟来头这么大。
稳了稳心神,才继续问道:“她可否对我修习战气有所帮助?”
“那是自然,不过具体能帮你多少,还是要看你自己。你若是还想着出去做生意赚钱,那你不如将那丫头丢回大街上。”
卫长歌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挺记仇,竟然会讽刺挖苦她。
“放心,我会好好把握的,多谢你了。”
卫长歌将诛月小心的收了起来,又开始琢磨着如何让莘莘发觉自己的不同之处。
第二天一大早,周桃桃便带了一群人在卫府门外等着她。
卫长歌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几个人不就是之前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和周家姐妹一起欺辱她的人吗!
呵,一群乌合之众。
“干什么?想在卫府闹事不成?”
“哟,这哪里是卫府,我们不都在站在门外吗?怎么,门口这块地盘也是你卫家的?你怎么不说这大街也是你的呢!”
“哈哈哈……”
众人哄笑出声。
卫长歌不想理会她们,径直向前走去。
“来来来,一起去看看我们慕大老板的铺子,可是生意红火呢!”
卫长歌一顿,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苦你这样尊贵的身份,堂堂卫府的嫡女啊,竟然出去开店铺赚钱养家去了,哈哈哈……”
周桃桃肆无忌惮的笑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卫长歌愈发凌厉的目光直直盯向她。
“瑶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她一个废物,不能修习战气,只好出去做商贩了,没准过一阵还要去务农了呢!”
一个年纪不大,却言语刻薄的小姑娘看了一眼卫长歌,不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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