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歌?你好我叫陈飞。”他挠了挠头,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说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他竟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卫云歌在老大夫的医馆呆了三天,期间陈飞来看过她几次,但都是很客气疏离的那种,她心里一阵难受,但事实就是如此,陈飞现实生活中不认识她。
可以这么说,梦境里发生的一切她像做了一场梦,醒了之后只有她独守这些回忆,不论好的坏的。
“小丫头,既然没事就跟我一起捯药材吧。”徐伯伯的声音传来。
卫云歌展颜一笑,眼睛虽然看不到但是也能想象他慈祥的笑容“好嘞伯伯,这就来。”
徐伯伯抬眼看了一眼她黢黑的皮肤,头发因为雷劈到现在也没有直起来说道“那你快点出来。”
卫云歌就这样和徐伯伯捯了一下午的药材,虽然无聊但也安宁顺遂。
她这样想着,眼前突然变得白茫茫,一丝丝光亮渗透进她的眼睛里。
慢慢的周遭的一切从模糊变得清晰,她看着熟悉的屋子,差点没哭了出来。
曾经她也在这屋里住了许久。
心里感慨万千,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赶忙跑到镜子跟前,她已经有好没有见到自己美丽的样子了。
然而在看到镜子里的人的一刹那,她脸上扬起的微小渐渐凝固。
这他妈的是谁?
她反复的做了几个动作,确认镜子里的那个非洲人的动作跟自己同步。
卫云歌才知道那是她……
她接受不了现在的这副模样,苍天何其不公,第一次见到陈大哥的时候,她脸上有一道伤疤,第二次见到的时候被雷劈成了非洲人。!%^*
就连嘴唇好像都厚了几毫米似的。
“噗,哈哈哈哈哈,云歌你这副模样真的好好笑啊”神玉憋笑了好久,此时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连凰图也不禁发出几声杠铃般的笑声。
卫云歌青筋暴露,忍着怒气将那两个没眼色的训斥一遍。
她花了好长时间才消化掉,她变成了大黑驴的事实。(!&^
从怀里拿出了一朵冰蓝色的小花,解情花被她保管的很好,尽管她已经变得遍体鳞伤,这朵小花却完好无损。
书上说,这种带着灵气的花朵,可以保管三个月之久。
只要她伤一养好,就动身去找卫潜之,这回谁也不能成为她的阻碍。
想着再怎么待下去,伤口也不会愈合,跟徐伯伯说了一声,来到了楼里。
“你找谁?”老妈子皱眉看着黢黑身上还带着伤口的卫云歌,皱起了眉头。
卫云歌心情很好,一点也不在意她眼里的不屑,和声和气的说道“我是陈大哥叫来的打杂的”
反正老妈子在幻境里就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这个世界两个人是第一次相见。
但是她心里对老妈子的厌恶,一点都没有变少。
“啊,他在哪里,去找他吧。”她给卫云歌指了一个反方向。
卫云歌知道,那是陈飞的房间。
心里还在疑惑,为什么老妈子,变了性一般,突然对她这么好,低头一看腰间挂着的凰图,心里了然。
老妈子一定是见到她,遍体鳞伤腰间还挂着佩剑,一定以为她是江湖中人。
心中嘲讽,但是好歹为自己省掉了麻烦。
扣扣扣。
“陈大哥,你在吗?我是云歌。”迫于礼节她没有直接进去。
门突然吧打开,出来的却不是陈飞。
而是抹着眼泪的绿茶……
绿茶泪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探究,然后一撇嘴跑到了楼上。
卫云歌一怔,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跟她见面,一定是色诱陈大哥失败了吧。
果然没过一会儿,陈飞就满脸通红的走了出来。
“云歌你怎么来了?伤还没好,我不是说了吗,等你伤好的差不多再来就可以。”
他看着卫云歌眼里带着关怀。
等伤养好了,我就该走了,卫云歌心想。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来顶一阵子,找到人我就走。”她摇摇头,现在这种小伤对她来说却是不算什么了,她体内的武气已经不用她特意控制,就已经自发的运转起来,无时无刻的都在调养她体内的伤。
这种程度的伤,以往她需要调养半年,现在只需要半个月,就可以彻底痊愈。
陈飞还要说什么,老妈子却跟来了说道:“陈飞这位姑娘也是修炼之人吗?”
听她这么一问,陈飞难住了,转头看着卫云歌,虽然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是老妈子目的不纯,这种事儿,他还真没办法擅自出口。
“也不算啦,反正一定没有陈大哥厉害。”卫云歌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老妈子心里想的她全都清楚,反正在哪里都一样。
老妈子心里冷笑,她要是跟陈飞一样厉害的话,那还来了的。
“既然这样的话,让你当打杂的倒是屈才了,你就和陈飞一起负责楼里面的安保吧,钱方面不会亏待你的。”
卫云歌点点头。
随后老妈子就给她安排了房间,就在一楼陈飞的隔壁。
楼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卫云歌,心里都不太平衡。
“喂!大黑驴你长的这么丑,根本没有资格跟我们相处在同一屋檐下。”
黄鹂看着站的板正的卫云歌,心里不屑,小模样长的倒是挺好看,奈何实在是太黑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黄鹂,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心态,不想搭理她。
可是总有贱人在作死。
黄鹂恶毒的戳了戳她的伤口:“咦?这是什么东西?莫非是你也嫌弃自己长的太黑,所以拿刀自己剜得吗?”
卫云歌叹了口气,黄鹂还真的讨厌呢!本来想着将幻境里面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重新开始,看来某些人,就算重来一次也依旧讨人厌。
她抓住黄鹂戳着她伤口的手,用力一捏。
“啊!你这个野蛮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还不快松手。”
手上的禁锢依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用力。
“啊啊啊!要断了要断了!赶紧给我松手。”
卫云歌依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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