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桃花债
“宋小将军!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孟淮香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宸宇。
孟淮涵拉着孟淮香,只定定的看着宋宸宇,他不认得她了吗?她以为宋宸宇一直都是记得她的。
“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孟小姐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吗?”宋宸宇皱着眉头,他从不与女子私下接触,怎的搞得他跟负心汉一般。
“姐姐!”孟淮香自然不敢在孟淮涵没有许可的情况下将事情说出来。
“不过是我妹妹一时激动,宋小将军不必介怀。”孟淮涵还是有些冷静的,那不过是与宋小将军一次偶遇罢了,若是认真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甚至还会让人觉得她轻浮。
“咳咳,这都扯到哪里去了,你们孟家这是处心积虑的砸场子啊,老爷们在前院给我们使绊子,女人就在后院闹腾。”沈老爷轻咳了一下,打断了孟淮涵。
还想着与宋小将军勾搭上?想都不用想,如今是他们沈家占理可若是那孟家的女儿勾搭上了宋小将军那可就不一样了。
“沈侍郎何必揪着这不放呢?我回去了一定好好收拾他们。”孟侍郎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那可不是我放不放的问题,女不教父之过,你怎么管教你闺女我管不着,可是我母亲因为她们不痛快了那自然是要给我母亲道歉了。
对,还有我闺女,他们可不像你家的,我们沈家的女儿是极懂事的。”
沈老爷好不容易在孟侍郎面前抖抖威风肯定是不愿意就此放过的。
孟侍郎眸光暗了暗,有些圆润的脸朝孟家姐妹看了过去:“没听到你们沈伯父的话吗?还不快点滚过来道歉。”
孟淮涵见如今形式是势必不能继续纠缠下去了,拉着孟淮香利落的便道了歉,孟太太听着周边人的议论,也不知在想什么。
“好了,不过是孩子的话,当不得真,折腾了这般久也该去会客厅用膳了。”
沈明贞和沈明泽一左一右的扶着老太太,带着一群人便往会客厅走去,孟家的人自然是没脸留下来用膳了,孟侍郎带着妻子女儿便走了。
“诶,你说嘛孟大小姐莫不是真于你有什么关联,你瞧瞧,她那妹子说的话,可不像是假的。”
郑非兴致盎然的说着,他家妹子一直便说宋宸宇洁身自好,这不是还是有把柄嘛。
“我从未见过她。”宋宸宇自然也觉得莫名其妙,皱着眉头。
“那便奇怪了,那孟家大小姐倒是像真的认识你。”
“这京都府认识我的还少吗?”
宋宸宇有些不以为然。
“你可别小看了女人之间的战争,要是一个不小心可能啊你未来的姻缘可就栽了。”
郑非想到他家里那些事儿,啧啧的说着。
宋宸宇从上辈子便泡在军营里到死了都没粘过女人,自然是不知道郑非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那孟家二小姐他倒是有些映像的。
宋宸宇想到前世那孟家二小姐便是做了宋子毅的妾,又时便用一种他像负心汉的模样去看着他。
“你看那宋小将军,高大威猛的且和你们家关系甚好,你不是就可以近水楼台了吗?”贺梦婷远远的看着宋宸宇的背影,对沈明玉有些羡慕的说。
“想什么呢,我看是你春心萌动了吧。那宋小将军是不错可是待人也太冷漠了些,与他成亲我可受不了。”
原本沈明玉确实对宋小将军有些想法,可是那一脸冷硬的表情沈明玉确实喜欢不起来,想到要同那张脸共度一生就抗拒。
贺梦婷红了红脸,明玉对宋小将军没意思,那么她不是就有机会了吗,不过最重要的是与沈明贞打好关系。
“不过啊,你也别太抱希望,宋家那样的门户又怎么是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姑娘能轻易进去的。”
沈明玉看出贺梦婷对宋宸宇的想法,开口劝着,若是去做妾怕是更加的难过吧。
“哪怕为妾也好啊,宋将军那般英明神武的人定然能够护我周全的。”贺梦婷越想脸上的红晕便越多。
沈明玉见贺梦婷一头栽进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若是劝多了反而成了罪人所幸也就不管他了。
与贺梦婷同样想法的显然不在少数,郑月茹便是其中一个。
“祖母你先坐下,待会儿紫玉取了银针过来我先给你扎上几针。”
沈明贞自然还是担忧着老太太的身体的,要不是老太太坚持怕是这宴会都不会继续下去了。
“好,明贞啊,你要多多照看着你那几个姐妹,她们都不如你通透,若是嫁到了高门大户怕是骨头都不剩了。”
老太太拍了拍沈明贞的手,以往总觉得女儿要高嫁才有面子,如今她倒是想清楚了什么高嫁不高嫁,待她孙女儿好才是正理。
“祖母莫要担心,明泽定然会考取功名出人头地,保护好姐姐妹妹。”
沈明泽劝慰着老太太,这一次回来老太太是越发的年迈了,身子骨也不如以往那般硬朗了。
“你是男子,定是管不到女子后院的事,你啊要照顾好弟弟妹妹看顾好我们沈家。”
老太太摸了摸沈明泽的学子鬓,笑得慈爱且和善,沈家这一辈最出色的男女都在了二房这,所幸她们都是重情义的,定能护沈家一世繁荣。
沈明贞咬咬唇,原来老太太看得这般清楚,前世可不就是这般情形吗?纵使沈明泽在朝堂上风生水起可是依旧被她拖累了。
“母亲,你怎的净说这些话,您啊就放大眼睛看着我们沈家越过越好吧。”
大太太捂着嘴笑着,虽说大房二房的,可是若是真的有难二房的孩子自然也不会放任不管。
“好好,那我便看着。”老太太也乐了起来,而沈老爷正跟在孙太太屁股后面小意讨好。
“二姐。”沈明贞被扯了扯袖子,沈明兰涨红着脸站在她身后。
“怎么了?”
“大姐找你过去呢。”
“快去吧同你那些姐妹好好玩玩,也别老待在我这老婆子身边了。”老太太挥挥手,便让沈明贞过去了。
“怎么了这是,急急忙忙的。”沈明贞被沈明兰拉着,有些摸不着头脑。
沈明兰摇了摇头,那般羞人的话要她如何开口。
“明贞明兰,这里!”沈明玉在一个隐秘的小亭子里朝沈明贞招着手。
“这是怎么了?”沈明贞走进一看。
好家伙贺家的大小姐二小姐,沈家的三位小姐可都全了。
“明贞妹妹,不知你对宋小将军有没有了解的地方。”贺梦婷红着脸有些扭捏的问着,她同沈明贞不熟这般贸然问着自然是有些不自然。
沈明贞皱了皱眉头,宋宸宇这人静招惹些桃花,这可如何是好。
贺君瑶看出了沈明贞的迟疑,拉过沈明贞的手说着:“我们女子这一世无非便是嫁人生子,一生都埋没在那后院了的。
与其与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成亲倒不如去选择一位自己喜欢的,明贞妹妹你说是与不是。”
“那是自然的,只是…”沈明贞想到宋宸宇对他说过的话,显然那一位是认定了的,否则上辈子也不会一世不娶。
“只是什么?”贺梦婷有些急了,莫不是那宋小将军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不成?
“那宋小将军已经有了喜欢的姑娘,怕是不会考虑旁人了。”沈明贞摇摇头如实说着,与其给贺梦婷希望倒不如实话实说。
“没关系的,感情是要靠自己争取的,那宋子毅以前不也不喜欢明珠吗,如今还不是琴瑟和鸣。”贺梦婷只是失落了一会,便重新扬起了面容,微红着脸。
“即便是为妾,我也希望能够待在宋小将军身边为他端茶研磨相伴一生。”
这话说了出来就连贺君瑶都皱了皱眉头,她自然是不愿意自己妹妹去做妾的,只是贺梦婷这般模样怕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宋小将军是一个很正直的人,除了他认定的那一位怕是旁的女子都近不了他身。”
沈明贞只好继续说着,总不能当真将贺梦婷推给宋宸宇吧。
“对对对,我看一眼便觉得宋小将军那般人物除非是他心甘情愿否则谁都不能让他改变主意。”
沈明玉也开口劝着。
贺梦婷脸色僵了僵,莫不是当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倒是真的如此,那宋小将军如今都已经十九了,身边一位通房妾室都没有,怕是有些难言之隐吧。”
贺君瑶咬咬牙干脆下了一济猛药,毕竟若是出来一趟贺家嫡小姐便上赶着做妾,她自然也是看不下去的。
“好歹也让我争取一下啊。”贺梦婷低着头轻声说着。
沈明玉与贺家姐妹向来玩得好,过去搂着她的肩膀便说着:“好端端的嫡小姐去给旁人做妾干什么,倒不如嫁个小官做个当家夫人也过得舒心。”
“是这个道理不错,虽说官不大,但是好歹娘家还能护上几分。”
贺君瑶也笑着附和,她定亲的便是她父亲的下属,虽说官不大但是好歹她父亲能够压着他。
贺梦婷勉强的笑了笑,却也没在反驳。
“明贞,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害我一顿好找。”
郑月欣小跑着过来,白宇般的额头沁出了丝丝细汗,她好不容易央了她母亲允她还未开席的时候出来,谁知道左看右看愣是找不到沈明贞。
“你怎么出来了,郑国公夫人允你出来了?”
沈明贞掏出帕子细细的给她擦着汗,因着如今是男女同席一般夫人都会拘着自家的女儿。
“她身边有郑月茹陪着呢哪里需要我。”郑月欣想到那张笑得温柔的脸朝满脸的不爽。
“总归是你母亲,莫不是你真的打算将母亲让给旁人了不成?”沈明贞笑了笑,这郑月欣倒是真的被惯出了一身的小孩子脾气。
郑月欣皱着鼻子,想到那一幕就用力摇摇头:“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我看着她一直冲宋小将军抛媚眼便觉得恶心罢了。”
沈明贞愣了愣,郑月欣的声音没有压低这亭子里的人怕是都听到了。
“她不是应该一早便见过宋小将军了吗,若是要抛媚眼怕是早就开始了吧。”
“怎么可能,我可是防她防得死死的,宋小将军可是我哥哥最好的朋友定然不能让郑月茹祸害了去,而且宋小将军可是一个好脸都没给她哈哈哈。”想到这里郑月欣用帕子捂着嘴便笑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郑小姐你倒是与我们说说。”沈明玉从后面钻了出来,满脸的兴奋,这下就连郑国公府的庶长女都没得个好脸,定然可以让贺梦婷知难而退。
“好啊好啊,我跟你说。”郑月欣最喜欢的便是看她庶长姐的笑话,更别说她觉得这里也没什么外人的时候。
“我那庶姐两只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宋小将军身上,我哥哥都瞪了她许多次了,她还是一直盯着,那叫一个含情脉脉,深情款款。
结果呢,宋小将军直接便与我哥哥换了位置,还说是他的不是,挡住了郑月茹看我哥哥,而且那个声音之大简直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
整个会客厅的人都听到了,郑月茹脸都绿了,那样子可笑死我了。”
郑月欣声情并茂的描述着,手里还不停的比比划划一会儿模仿那个一会儿模仿这个,一群小姑娘笑开了怀。
“那宋小将军对谁都是这般吗?”贺梦婷自然想到了那个场景,小声的问了问。
郑月欣想了想摇摇头,又点了点头:“这说不清,宋小将军打小便同我哥一起长大,我哥从小便劝诫我,嫁人千万不可以嫁给宋小将军这种人。”
“为什么啊。”沈明玉也有些好奇了,怎么会有朋友这般说呢。
“我哥原话是那样说的,那宋宸宇就是个木头桩子,不过一眼就认定了,还死不认。
欣儿你可千万不要喜欢上宋宸宇啊,其他人哥哥最多就威逼利诱让他做个上门女婿,可宋宸宇这家伙哥哥可不能把他压着于你成亲。”
郑月欣仔细的回忆着,好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只是那时候是郑非最认真的和她说的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