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摇曳着不一样的妖娆,整个迎春院又是热闹的一晚,所有的厢房都已包满,舞台上歌女正载歌载舞,台下的人如痴如醉,音乐声调笑声混成一片。
玉罗刹与其他六怪就像霜打了的茄子,无力的靠在院中的假山旁,主楼里的音乐声清晰的传入耳内,但这丝毫取悦不了他们现在坏透了的心情。
从早晨救回小主子开始,小主子已经和上官珏在徐娇儿的房内整整一天了,由最初让人脸红的*声,到现在的寂静无声,无不让他们几个胆战心惊,他们不知道小主子醒后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屋内被夜色染成墨黑,蓝色帷幔自然垂落在床前,遮掩了满床的春色。
远处主楼内的丝竹声与歌女的调笑清晰的传入耳内,与屋内的寂静无声形成鲜明的对比,陈越早已醒来,全身就像车辗过般散了架。身旁的上官珏仍在熟睡中,双手霸道的拥着着她。想起白天的疯狂,她羞红了脸。她虽然中了*,到下午时她早已清醒,他那般渴求的要着她,令她怀疑的是究竟中了*的是他还是她?
陈越眼眸冷冽的望着床顶,*这个只有在电视里听过的名词,想不到让她陈越亲身体验了一把,明轩,这个卑鄙无耻之徒,她一定会制出一种令他永远不举的药让他体验一下,得罪她陈越的下场。
她轻轻拿开他的手,掀开蓝色帷幔走下床,大腿处一疼跌坐在床上,她暗咒一声,这才想起她当时为了令自己清醒一点,刺在大腿处的伤口,伤口明显的被包扎过。
上官珏醒来见陈越正坐在床沿,只见到的她一抹光洁的后背,后背上有他种下的草莓,青青紫紫一大片,可想而知他们白天时有多疯狂。他轻扯过被子自身后将她紧紧抱住,炙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根,令她再次脸红。
“小越越,我爱你,我们成亲吧”。
陈越微转身看向他,那张年轻的脸生动而真诚,陈越内心有着一丝感动,她还不想嫁人,十五岁,如果在现代还是未成年少女,嫁人是多么遥远的事啊,而且她不要他因为她们之间有了性关系就去成亲,这并不是她陈越想要的婚姻。
“小越越,我真的很爱很爱你,难道你连一点点喜欢我也没有么”?上官珏见陈越只是看着他,并未出声,有些急切的反问道。
陈越想了一下,脑中快速想着该怎样说才不会伤害他,令他难过。
“珏,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么,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我不想这么小就成亲,再等我几年好么”?陈越自他的怀内步下床,在衣柜内找了套徐娇儿的衣服往身上穿。
她的冷淡与白天的热情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虽然那时她是中了*,仍是令他难以接受,他委屈的说道:“小越越,可是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能你的肚子里早已有了小小越也说不定,难道你不怕别人说闲话”?
“怕别人说闲话?我陈越的人生是为自己而活的,嘴长在别人的身上爱说什么说什么去,而且我并没有说不和你成亲,只是迟几年而已。难道你是为了责任才与我成亲”?陈越故意歪曲他的意思。
“我,我才不是,我是真心喜欢小越越的”。上官珏急于争辩,反而显的欲盖弥彰。
“那不就是了,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不要你?还是担心别人说闲话”?陈越已把衣服穿好,帮他捡起地上的衣衫放到他的手里,如果报仇后,他知道她是他的未婚妻白倪霜,还如此肯定的说爱她,那她一定嫁给他。
“好,我等小越越长大,直到小越越愿意嫁给我的那天为止”。
陈越望着他,那双狭长的凤眼中满是深情,任谁见了都不会怀疑他的深情。面对这样的深情她害怕自己真的会迷失,别开脸淡淡说道:“珏,快穿上衣服吧,我想他们几个在外面等的也够久的了”。
上官珏脸色一红,想起下午的疯狂,他们就这样一直在外面守着,还真是有着那么一丝尴尬。
陈越了然,她又何曾不是呢,但实终是要面对的。
她揭去他的被子,亲自帮他把衣服穿上,俩人脸上有着一抹红晕,陈越努力克制住内心的羞怯,一件一件帮他穿上。上官珏心跳的好快好快,有种想要再次扑上去的冲动。
俩人各怀着心思,终于穿戴整齐,陈越深吸口气,打开房门。
玉罗刹听到‘咿呀’一声,那道紧闭了一天的门终于打开,她与其他六怪激动的叫了声‘小主子’,见陈越精神饱满,神情愉悦的站在面前,脸上并无一丝不悦。
陈越与上官珏互看一眼,脸上有着一抹可疑的红色,她轻咳一声淡淡说道:“辛苦你们了,老三,我们回去吧,其他人都做自己的事去”。
七怪互看一眼,眼中有着一丝不解,就这样了?
陈越向玉罗刹撒娇地伸出手:“老三,背我回去,我要吃风钥全宴”。
玉罗刹紧紧抱住她,脸上有着一抹心疼,泪扑簌簌而下,她赶紧抹去脸上泪水,背转身把她背上,运起轻功消失在迎春院内,其他六怪也是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院内,上官珏随后也赶回了他的丞相府,他一定要想办法让皇帝下旨让太子早日完婚才行。
玉罗刹背着陈越一路使用轻功,差不多到公主府时照着陈越的吩咐沿着大道一步步走向公主府。
门侍听见敲门声,见是玉罗刹与陈越,赶紧把门打开。他心中疑惑不已,公主什么时侯出门了?今日还真是怪事多,一大早太子就气势汹汹的来到,走的时侯却是被人抬着走的,并没有治公主府的罪。
玉罗刹背着陈越直接走向后院,步入陈越的闺房。房内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到处都是散开的家俱,床上的被子也是血迹斑斑,令人不忍目睹。
陈越袖内的手紧握成拳,明轩,你等着,这笔账她陈越一定会和他算的,她一定会令他终身不举,永远也没办法与女人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