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打扮的她有些失望,他不会是还在睡懒觉吧。
或者是,昨晚是个梦???
仿佛是有了什么感应一般,古流萧又是一个抬头,就如昨日一样,看到了站在树上的封玉倾,那一刻,她的眸子都亮了,他在,太好了。
他还是一身白衣,高高在上,寒眸冻人。
他俊美无匹的脸上面无表情,即使这个角度,也没能让他的颜值出现差错,这就是365°无死角的美貌吧。今天的头发似乎是比昨日的更加的用心,没披散下来这么多,显得更像是要动武的人。
“早上好!”古流萧热情的冲着他的方向招了招手。
封玉倾的眸子依旧是波澜不惊,无视了古流萧的打招呼。
关爱失声儿童,人人有责,被无视的古流萧并没有气馁,此时的她决定,要好好对他,让他看到人性的温暖,就算是不能说话,还是有人愿意和他交流滴呀。
“哎~你叫什么名字啊。”古流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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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玉倾似乎是早就知道古流萧会问,他的指尖飞出一张纸条,古流萧张开双手,稳稳的接住了那纸条。
纸上的字体龙飞凤舞,是十分飘逸的“封玉倾”三个字。
好好听的名字,就和他的模样一样,如同一块冷玉一样,让人们所为他倾倒、倾心。
才看清楚,那纸条竟然就被毁了,碎成了一地的粉末。
“哇。”古流萧抬头看了看他,咦....人呢。
“我记住了。”她低声道:“你的名字。”
坐上了马车,古流萧便想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叫他,纸条上说,这名字不能喊。
想了半天,她觉得还是叫他...小玉吧!这样,既没有暴露他的名字,也提取了他名字的一个字,看看,她多聪明,一下就和帅哥拉近了距离。
今天这纸条交流都用上了,看来自己昨晚的猜想是正确的,哎...天妒英才啊,希望小玉不要自卑,除了不能缩话,他比其他人强太多了。
封玉倾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不知不觉中,他竟然被那小孩子扣上了“哑巴”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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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训练场,古流萧发现刘洛洛已经在慢跑了,而梁修烈还没有到。
“嗨~刘洛洛!”古流萧欢快的打着招呼。
“少将军。”刘洛洛也高兴的朝着古流萧的方向跑来,今天他的身子也很不舒服,但昨天学到了一些东西,他很满足。
“以后叫我的名字吧,别那么客气,大家都是同龄人。”古流萧这可不乐意了,怎么老是这么叫她,一点也不亲切,太生疏了。
“就算是不叫少将军,也不能叫少将军的名字啊。”刘洛洛低下头,还是觉得不能直呼他的大名。
古流萧挑了挑眉,有了:“不如,你就叫我,萧哥吧。”
“啊?”何洛洛尴尬的道。
“萧萧哥,萧萧哥哥,都可以哦。”古流萧眨巴着眼睛,俏皮的道。
说真的,刘洛洛是感觉古流萧和自己是同龄人,他不像是比他大的,就算是不叫称号,叫这个什么“哥”也感觉怪奇怪的,不过,就听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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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萧哥?”何洛洛挣扎着道。
“好!好!以后哥罩着你。”古流萧顿时就眉开眼笑的,她揽上了刘洛洛的脖子,大笑道:“哈哈哈,也有人叫我哥了,爽。”
刘洛洛的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
“还不训练。”梁修烈一来,就看到了古流萧揽着那人,笑得一脸开心。
“是。”刘洛洛顿时就离开古流萧,朝大台子走去。
“哎,急啥啊。”古流萧拉住他的袖子:“你说,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没关系,我帮你讨个公道。”
古流萧一只手放在嘴巴边,小声的道。
“没有,梁公子没有欺负我。”
刘洛洛赶忙道。
古流萧却感觉此地无银三百两,八成就是被欺负了,一听到他的话就吓成这样,一点也不敢反抗。
“我!”她一转头,正想说什么,就看到了梁修烈,刚刚他不是还在远处吗?
“你怎么?”看清了他的脸后,梁修烈皱了皱眉,他嘴巴怎么回事,这么红,上火了?
“你说,你是不是欺负刘洛洛了。”古流萧插着腰,道。
“是又怎样。”梁修烈饶有兴致的道,他就是要和他杠上了,看他为了别的男人会怎么和自己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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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是.......丧/心/病/狂!平时欺负我就算了,现在小孩子也不放过!”古流萧把刘洛洛拉到自己的身后,她握着拳头,扥大眼睛,如同一只小河豚。
刚刚被叫“哥哥”的她保护欲十足,联想到梁修烈的种种“恶性”,是被本人承认的欺负石锤了。
“少...萧哥,梁公子开玩笑的,他没有欺负我。”刘洛洛焦急的再次道。
“没事,洛洛你别害怕,哥哥我我给你讨个公道。”古流萧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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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是谁惹我们的少将军生气啦?”姬阳煦的声音传来。
“啊,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早就走了呢。”古流萧瞬间看向姬阳煦。
“小没良心的,知道我要走了也本来看看我。”姬阳煦一身红衣,五官是骄傲和张扬,犹如一朵艳丽的玫瑰花。
“你去跑圈。”梁修烈对着刘洛洛道。
“是。”刘洛洛似乎很是惧怕梁修烈,但其实是,昨天训练结束了之后,他还单独指导了他,教了他其他的内容,他对他,是感谢。
“哎,我还没帮你讨个公道呢。”古流萧一把拉住刘洛洛,不让他走。
“怎么回事。”姬阳煦懒洋洋的走到了他们的旁边,眼神在他们两人的脸上过了一圈,大概知道了。
姬阳煦凤眸眯起,看好戏的看着他们的互动,感情这是为了外人,在闹别扭呢。
他很好奇,梁修烈那样的人,会怎么样。
“梁修烈,他欺负我弟弟。”古流萧噘着嘴道。
“瞧瞧,都给气上火了。”姬阳煦调侃着,他和梁修烈一样,都注意到了古流萧嘴巴上的颜色,不同的是,他可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