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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演讲稿被换了

禽迷婚骨 蓝斑 6994 2022-11-04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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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萧衣冠整齐地看着走廊里这古怪的一幕问:“乐怡,这么早上来找何董?”

  “哦,来给何董送手机,他手机忘记在餐桌上了。”我迅速想了一个理由。

  “何董,我们先去餐厅等你?”何萧看了我一眼,反身问何连成。他腰上只系了一条浴巾,往那里一站就跟故意展示他身上的肌肉一样。有两个路过的美女都不同自主回头多看了他两眼。

  我看到何萧嘴角露出了戏谑的笑意,何连成心情有点不爽,点头闷哼了一声说:“我马上下去。”

  电梯到了四十三层,我才抱歉地对何萧说:“何总,我的手机没带,你先去餐厅,我随后去找你。”

  何萧看了看我,似乎是在判断我这句话的真假,然后点了点头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会议九点开始,抓紧点啊。”

  我应了一声迅速走出电梯,回到房间以后我照了照镜子,明白了何萧看我的眼神。在我领口的位置露出一小块红斑,但凡是成年男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呀。我摔!

  这次会议规模很大,国内知名的学者和企业都有参会。刘天带着彭佳德坐在贵宾席的位置上,让我觉得很惊讶。

  我们的位置在第二排,也算是比较靠前的。

  会议内容安排得很紧凑,每个参会者都是业内人士,观点新颖独特,值得一听。我听了一天以后,觉得受益匪浅。

  我们公司的演讲时间安排在第二天下午,因为这种发言的随意性很大,主办方无法事先知道每位参会者的演讲主题,所以在每一次演讲开始之前,大家都满怀期待,因为你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在这个会议上杀出黑马是常有的事,中间休息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说着前届这个会议上的趣闻,有许多现在的业内大拿,都是从这个金融峰会上崭露头角的。

  第一天会议结束以后,我们三个人开了一个小会,针对第一天的会议内容做了个商议。

  何萧定好的议题已经一个人讲过了,而且演讲内容非常出彩,我们很难翻陈出新。何萧把手里的稿子握成一团说:“我的已经废了,你们两个的还算新颖,看明天上午的情况,如果上午有人讲了风控,下午何董上去讲。反之,乐怡做好准备。”

  对于何萧的话我与何连成都没有异议,表示赞同。何连成自从开始开会以来,倒是一切正常,没犯什么病。每一场会后,还把他自己的观点和我沟通,倒叫我刮目相看。

  第一次茶歇的时候,他给我端过来一杯咖啡,随口点评了几句上一个会议主题,我满脸惊讶的看着他。

  他斜睨我一眼问:“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靠近他压低声音说:“我以为你脑子里只有那个。”

  他也惹无其事地靠近我,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说:“你是想说我精虫上脑么?我只对你这样……忽然,又想了。”说着低下头来,我吓了一跳,拿着杯子转头就走。才走了几步听到身后传来他得意的笑声,回头一看他正一脸坏笑着着我。

  第二天上午,第一个主讲人就讲了与何连成相似的主题,何连成惆怅地看了我一眼,说:“老天都向着你,本以为这会是我的第一次职场秀,还想着一鸣惊惊人呢。谁知机会落到你身上了。”

  何萧则是一脸淡定地说:“风控没人敢轻易碰,最容易失误的就是风控,而且风控是最容易得到市场验证的。要讲得好,很难,除非是对这方面十分了解的人,否则很少人敢在这种会议上大谈风控。”

  我听了何萧的话,忽然觉得特别紧张,心里几乎都产生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何连成在桌子底下紧紧握了握我的手,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笑说:“风险本来就是最难捉摸的,即使出错也没什么大不了。”最后又满不在乎地补了一句,“怕什么!”

  我是当天下午的第二个演讲者,在我前面的是一家深圳一家银行。

  我在他讲收尾词的时候,走到旁边的会务区去做准备,所有的流程事先都沟通过,我听到主持人介绍完我的简历以后,就拿着演讲稿直接上去。

  我站在主讲台上看着台下那么多双眼睛,心里有点小紧张。刘天坐在第一排,给我递了一个安心的笑,然后我看到了何连成悄悄在桌子上竖起一个大拇指。

  我终于慢慢冷静下来,带着温和的笑扫视全场一周,然后笑了笑开口说了早就准备好的开场白。大家都礼貌性的鼓了掌,掌声落了以后,我拿起了演讲稿。

  然后,我的脸就变了……

  我事先准备好的演讲稿换成了一沓白纸,最上面一页有字,却与我的演讲内容无关,是会议日程安排,我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在这种场合,丢的不是我一个人的脸,如果我这样下去了,翰华会成为市场的笑柄。

  刘天坐得比较前,能够看清楚台上的情况。当他看到我翻了一页以后还没开口说话,脸色就变了,抬手招呼一名工作人员过来,和他俯耳说了几句。

  那个工作人员急步走进了一旁的会务区,刘天想了一下随即跟了过去。

  何连虽然没有看清楚我手里的拿的是什么材料,看到我张了张嘴又却什么都没说,也马上猜出发生了什么事,焦急地站了起来。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十几秒,坐在后面的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我就看到刘天从会务区走了出来,向我摆手示意没找到演讲稿。

  在这种级别的会议上犯这样的弱智错误,职场肯定是走到头了。我现在才对这份工作有了兴趣,不想就此走到头儿。

  我随即应变笑着向台下的众人扬了扬手里的那一叠白纸说:“上天给我开了个玩笑,把准备好的演讲稿变成了一叠白纸。正好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抛开事先准备的话题,说一说我对于风控的一些简单看法。”

  其实这番串词是我临时想出来的,对于风控我了解不多,有赖于赵俞平和郭建伟二的人帮忙,自己又临时抱了很多天的佛脚,才凑出来一篇演讲稿。

  我自信准备好的演讲稿上的观点是新颖的,接下来我要讲的也是演讲稿的内容,只不过刚才给自己戴了一顶高帽而已。

  在背后动手的人估计想不到,那篇有十八页的稿子我差不多已经背了下来。从准备资料,到写成演讲话题,后来反复修改。我每天基本都要看上六七遍,不用特意背就记得差不多了。再者,我怕在演讲的时候频繁的看稿子,还特意背了几遍。

  说完这番话,我把白纸放到演讲台上,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麦克风走到了台中央,开始了我在风控行业的第一次演讲。

  当所有基本资料熟悉以后,再次复述总会有新的看法和观点。我把这些临时被激发出来的观点,揉进了原来准备好的稿子里,迅速进入了脱稿演讲的状态。

  最开始,下面听讲的人把身体靠到椅背上,听了大约五六分钟以后,一些人慢慢挺直了身子。看到这里,我知道我抓住了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我说了他从未想到过的观点,我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容易很多,我完全靠着记忆自由发挥。也多亏这一段时间天天泡在数据里,对于那些数字我有了强迫性的记忆。我的每个观点都有数据做为佐证,每个想法都与浸淫这个行业几十年的人不同。

  人都有惯性思维,每个行业在引进新鲜血液的时候,目的都是为了对旧思维进行冲击和碰撞。我现在就是在做这样的冲击和碰撞,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场二十五分钟的演讲结束以后,会场之中掌声雷动。

  我站在台上向大家鞠躬,之后退场。

  在会议中间茶歇的时候,有许多人把我围在中间,讨论着演讲的内容,对一些问题进行追问和探讨。我在人群当中没有看到何连成,抬眼扫了四周,看到他靠着不远处一根柱子,举着一杯红茶远远地向我示意了一下,脸上有浅笑。

  刘天端着一杯焦糖咖啡走过来,看到何连成在附近顿了一下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近了我。

  第一次,何连成看到刘天靠近我,没有甩脸子,没有警惕地冲过来。他脸上依然挂着得体的微笑,甚至向刘天点了点头。

  “乐怡。”刘天把咖啡递给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看法,又是此次第一个脱稿的演讲者,估计你会成为此次会议的黑马。”

  “迫不得已,谁让我马虎忘记了稿子呢。”我自嘲地一笑。

  “你有这种才华,为什么原来会在一间形体中心?”刘天沉吟了半天才问出来。

  “机会呀,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我刚来帝都的时候,投了三个月的简历,没有找到一份能够挣到我生活费的工作。”我低头搅了一下杯子里热气袅袅的咖啡,让那些雾气挡住我眼睛里的湿意。

  “他慧眼独具,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名符其实的纨绔。”刘天望了望何连成说,“我看错了。”

  我没有接他的话,何连成对我说不上慧眼独具,他只是任性而为。

  他做事从不顾忌后果,活得畅快淋漓;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和想法,我就是我,任你去说。就是他这样的任性才使得我有了这个机会。

  有钱,才有任性的资本,这句话是至理名言。

  晚饭以后我在房间里休息,接到何连成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要不要出来吹吹江风?”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走到窗前看着下面不远处的黄浦江,应道:“好啊,你在楼下等我。”

  “我已经在你房间门口等你了。”他说。

  我有点不太相信,怀疑地打开门,然后看到他歪头站在门外一脸浅笑。

  他几步走进来,反手关上门,把我抱个满怀,得意地说:“我一直知道,你是适合我的女人,你有和我并肩而站的能力。”

  我刚准备开口谦虚一下,他就又说:“当然,在床上也一样。”

  我瞪了他一眼,他回瞪过来,眼底都是笑意。转眼恢复了他的无赖样,用甜腻腻的声音说:“为了让你准备好这一次,我好久没要你了。”

  “好久?”我觉得好笑,“大少爷,麻烦你算清楚一点,才一天好不好?”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算算多少天?”他问我。

  “你怎么也用这种酸词滥调?”我笑了。

  他不再说话,缠绵地吻上我的唇,一步一步把我迫到落地窗前。我的后背紧紧贴在略带凉意的玻璃上,被他吻得浑身发烫。

  “乐怡,你都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觉。”他淡淡在我耳边轻叹一声,吻从肩头滑下去落在我胸前。我只觉得像是被雷击一样,全身发颤,手紧紧地搂着他的头,身子向后仰过去,不自主发出了浅浅的喘息声。

  “乐怡……乐怡……”他嘴里低声叫着,声音里的柔意让我只想拥他在怀里。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一地,我紧紧抱着身上的他,看着他浓情蜜意的眼睛……身后一道琉璃的厚度外,就是悬崖。

  他的吻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一路滚烫地吻过去,留下一串的印痕。在地毯上,沙发上,浴缸里,他像个不知魇足的孩子一样,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冲到最深处,让我全身颤抖,不由发出隐忍的喘息。

  他俯在我耳边,用迷惑人心的声音说:“乐怡,叫出来……我喜欢听你这样的声音,不要压抑自己……”

  然后又是抵死缠绵,他在浴缸里缓缓进入我的身体,我终于没忍住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猛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我要你……给我……”

  “乐怡,说你爱你。”他重重地动了两下停了下来,我挺起身子,想伸手攀住他的脖子。他躲开我,盯着我的眼睛说:“说你爱我,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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