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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远抬头看着林穆夕,顿了几秒,然后应了声“嗯”。心想,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他确实也有些饿了。
林穆夕坐在餐桌前,看着陈嘉远在对面的位子上坐下,笑容别提有多灿烂了!
林穆夕站起来,指着餐桌上的菜一一介绍说:“这是麻辣虾,这是红烧鱼,这是烧茄子,这是凉拌黄瓜,这是乌鸡汤,希望你能喜欢!”
陈嘉远看着桌上的菜,沉默着。林穆夕能做出这些菜,他心里是有些惊讶的,她不过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丫头,却为了他,努力地做出改变,而且做得还不错。
林穆夕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陈嘉远,却没有动筷,直到听到他淡淡地说出“吃吧”两个字,她才笑呵呵地拿起筷子开始用餐。
“我这个乌鸡汤炖了好几个小时哦!还有这个红烧鱼,是妈教我做的,这个麻辣虾是我照着菜谱做的,还有这个……”林穆夕激动地说个没完,却见陈嘉远沉默着微微皱了皱眉头,她便收了声。
然而,后来,林穆夕又忍不住聒噪起来,总想找各种话题和陈嘉远说话。最后,陈嘉远不耐其烦,出言道:“还能不能安静地吃饭了!”
林穆夕终于闭了嘴,直到整顿饭结束,都没再说一句话。
不过林穆夕的心情还是很美丽,她觉得世界没有比此刻更美好了!
林穆夕洗完澡出来,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在化妆镜前擦着身体乳,然后换上睡袍爬上床,才发现陈嘉远正靠在床头看着杂志,刚刚因为被那只大熊遮住了人,她没看到他,以为他还在书房。
林穆夕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恐怕被陈嘉远看光了,她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突然有些心跳加速,酝酿着情绪。
林穆夕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突然脑子发热,一把抓起那只大熊扔下床,双腿跨坐在陈嘉远身上,开始扯他的衣服。
陈嘉远按住林穆夕的手,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冷冷道:“我是不是说过,不得主动与我旅行夫妻义务?”
林穆夕顿了半晌后说:“这般如花似玉的女子躺在你身边那么长时间,你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吗?是,我不能主动,那你就主动点嘛!难道你一个正常男人就没有需求?”
陈嘉远难得没有把林穆夕掀下床,眉头微挑说:“我有需求也不一定非要找你!”
林穆夕撇撇嘴说:“你出去外面解决还得花钱,我又不收你的费!”
“林穆夕,你一个女孩子,还有没有一点尊严了?”陈嘉远眼睛里充满讥嘲。
“没有,我的尊严早就喂狗吃了!”自从爱上他,她就没有尊严可言了!早被他踩脚下践踏尽了!
“我看你良心也被狗吃了!”陈嘉远冷哼道。
林穆夕眼底闪过失落,说:“远哥哥,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现在都是你的妻子了,你有需求我可以满足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出去找别的女人解决?”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陈嘉远不屑道,“按照婚前的约定,你没资格要求我做任何事的!”
林穆夕眉头紧蹙,一时竟说不出任何话来反驳,她感觉自己一开始就把自己带入一场不公平的游戏里,所有的规则他说了算,她连抗议的权利都没有。
“哦!”林穆夕失落地松开手,准备从陈嘉远身上下来。
陈嘉远一个翻身,将林穆夕压在下面,说:“你想要的时候,我不一定会给你,但是我想要的时候,你是逃不掉的!你死定了!”
好吧,又是不平等条约!林穆夕仰躺着,一副任陈嘉远鱼肉的样子。
陈嘉远一声冷笑,开始脱林穆夕的衣服。她看他穿戴完好,有些不服气,伸出手来也要脱他身上的衣服,他却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床上,另一只手解开裤子……
在林穆夕还没做好任何准备的时候,他已经占据了她的身体。
林穆夕觉得非常不舒服,甚至极为难受,紧皱着眉头,咬着唇忍受着这种折磨人的事。
和他第一次的时候,她感觉很疼很难受,这次也一样,原来这种事情,只是男人比较爽而已。
“你轻点!”林穆夕皱着眉抗议说。
“你闭嘴!”陈嘉远一声冷哼,把林穆夕翻转过来,覆在她的背上,继续索取,引来她一声闷哼!
他在她耳边冷笑说:“你不是想要吗?我现在满足你啊!”
林穆夕的侧脸紧紧地贴在枕头上,心里默念:“我是他的妻子,我爱他。我是他的妻子,我应该满足他……”
第二天,林穆夕先醒过来,发现自己被陈嘉远搂在怀里,突然忘记了昨晚的痛,心里溢满幸福,看着面前的一张俊脸傻笑。
陈嘉远突然睁开眼睛,惺忪的睡眼看了林穆夕几秒后,移开了放在她腰上的手。
林穆夕自觉地往后挪了挪,撇嘴道:“不是我要搂着你睡的哦!是你搂着我不放的!”
陈嘉远皱了皱眉,下了床。
林穆夕感觉全身疲乏,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
陈嘉远洗了个澡出来,毫不避讳地在林穆夕面前换衣服,而林穆夕一脸笑意,全程盯着他换完衣服,全权当作是在欣赏男色。
陈嘉远冷睇了林穆夕一眼,说:“有那么好看吗?”
林穆夕很以为然道:“恩,好看,秀色可餐!”
陈嘉远一声不屑的冷笑后,走出房间,林穆夕突然坐起来,问:“你要去哪里?”
“你管不着!”
“晚上回来吃饭啊!”
“到时候看!”
林穆夕撇撇嘴:“又是到时候看,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会死啊!”
陈嘉远出门了,林穆夕一个人无所事事,就躺回去继续睡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挑衅陈嘉远了,真是件吃力不讨好的受罪玩意儿!
晚上,林穆夕还在准备晚餐的时候,陈嘉远就回来了,这倒让她有些喜出望外。他提了一只小桶回来,放在餐桌上,说:“这里有一条鱼,你处理一下!”
林穆夕出来,盯着桶里正吐着水泡的鱼,说:“原来你去钓鱼了啊!你出去一整天,就只钓到这一条鱼?”
“其它的都被我放了,反正也吃不掉!”陈嘉远淡淡地说。
陈嘉远正要离开,林穆夕却说:“可是我不会杀鱼啊!”
陈嘉远回身,挑眉看着林穆夕,说:“实在不行,拿着菜刀一刀把它的头剁下来不就可以了!”
“那样好残忍,我下不了手!”林穆夕俏眉一蹙。
陈嘉远冷嘲道:“你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对别人就已经是一种残忍,还有你下不了手的事情?”
林穆夕知道陈嘉远话里有话,小声嘀咕说:“我真的不会!”
陈嘉远沉默了几秒,卷起袖子,将鱼拿到厨房开始处理。他的动作娴熟,林穆夕站在一旁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差点以为他以前是在菜市场卖鱼的。
陈嘉远掏出鱼的内脏扔掉,把鱼清洗干净之后放在案板上,说:“这下会了没?下次就要你自己动手了!”
林穆夕皱眉,心想千万别再有下次了!
之后,林穆夕每天都起来准备早餐,而陈嘉远倒也没辜负她的劳动成果,都会吃了早餐再去上班。而周末的时候,他多数时候都会在家吃饭。
林穆夕与陈嘉远的关系有所改变,但也仅限于此而已。
时不时的,他与她会来一次紧密接触,履行一下夫妻义务,但都是他主动,因为他说过,她没资格主动。只有他要不要,和什么时候要,没有她给不给。
然而,即使在他们身体最接近的时候,她仍旧觉得他的心是她无法碰触到的。
他对她仍旧充满防备,她始终无法走进他的心里,对他来说她只是个外人。
他就像是她的债主,一直在透支她的爱,可她却始终默默承受着,也许终有一天,她会疲倦吧!
一转眼,两人这样不咸不淡地相处了快一年,夫妻感情没有林穆夕想要的那般,有所增进。
这天是周五,林穆夕有两节课,但是她请假了,因为今天是陈嘉远的生日,她很重视。
早晨起来,林穆夕和陈嘉远坐在餐桌上吃早点,只听得到两人偶尔发出吃东西的声音。
陈嘉远不喜欢林穆夕在吃东西的时候说话,以前因为她话太多,他曾起身就离开过,所以之后她便变乖了,养成食不语的习惯。
陈嘉远吃好早餐,擦了擦嘴,起身离开,林穆夕终于说道:“今晚早点回来吧!我准备晚餐。”
陈嘉远的脚步只顿了两秒,没给出任何回应,就离开了。
对林穆夕来说,陈嘉远的生日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必须要为他精心准备,然而对他来说,她却不是他重要的人,可有可无,也没必要放在心上。
这一晚,林穆夕准备了一桌子菜,但陈嘉远没有回来吃,对他来说,他的生日不用她参与。
她还为了他准备了一个蛋糕,但是过了十二点,他仍旧没有回来,她便自己打开吃了,吃了一部分,剩下的那部分被她冰在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