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无意义
手机阅读
第35章布公
“什么意思?”秦宝言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仅仅两次的见面,良夜就已经知道自己和解慎言的关系,原来是坐拥一个情报网,但是现在良夜突然这样的开诚布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见到的并非是事情的所有真相,所以你现在才执着于解慎言,要是你知道另外一些事情之后,我确定我才是你的最佳选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也不例外,为什么就这样笃定自己而否定别人呢?”
“我最大的秘密就是没有秘密,只要我们是走在一条道上的,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意思,现在你不必懂得,但是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近来一段时间,这样的话我经常会听到,但是我不认为这会是一种有效的说法。”
“那是因为时间还不够。”良夜自信满满。
“良夜,按照你这样说,那么你现在也是时间。”
“不对,现在时间刚刚好。”良夜语音刚落,秦宝言就听到树林的深处传出来了两声凄厉的尖叫声之后,一切瞬间归于平静,这尖叫声起来的着实是有些蹊跷,秦宝言侧脸看向良夜,发现良夜的嘴角边上挂着一抹残忍的微笑。
“宝言,你听到声音了吗?”关于声音是否存在的询问,现在来了一个提问人的身份转变。
如此凄厉的声音,秦宝言自然是听到了,“我听到了。”
“那么现在时间刚刚好,我们赶紧的下树,我不能确定附是否还会有接应的人。”良夜说着就开始往树下爬,秦宝言咬咬牙跟在良夜身后下树。
“如果附近其他人,是不是也已经听到这些声音了。”秦宝言跟在良夜身后,朝着刚刚两个面罩男子经过的地方往前走。
“只要我们的速度再快一些,就算有接应的人,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良夜口中这样安慰着秦宝言,但是看向前方的目光却不是那么的自信。
两人行过大概五十米远的距离之后,良夜突然转身伸手遮住了秦宝言的双眼,秦宝言被良夜的动作给惊得往后一靠,可是依旧没有逃过良夜的双手。
“前面有些脏东西,我觉得你不会喜欢看的。”
良夜这话说的倒是含蓄,而秦宝言这边眼睛被蒙住之后,嗅觉一下子就冲出来当作门面,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糅合着青草的味道,源源不断的冲入秦宝言的鼻端,秦宝言心里咯嗒一下,难道是已经遇难了。
“难道是已经……”
“死的透透的,你想要看吗?”良夜遮着秦宝言的眼睛,淡定的看着几步之外的树枝上,挂着的两个人。
刚才在树冠之上看到的两个人,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一个人的样子了,浑身血淋淋的被倒挂在树枝上,身上的衣服和以及自身的皮肤已经全部没有了,就好像是被刷鱼鳞的刷子刷褪乐一般,鲜血现在都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走。
可饶就是这样的惨烈,但是被倒挂的两个人却还剧烈的抖动着,仔细的一看咽喉部分却是气管已经被割破,所以出不来声音,只是因为疼痛剧烈所以还一个劲的抖动着。
密林之中,出现这样两个还在喘气的血人,真的是格外的渗人,可是良夜的反应却是别样的妖异,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得意的一转,看着还在有动作的一个血人,嘴角抹开了一丝残忍的微笑。
秦宝言没有强求要看,所以顺着良夜的意思遮着眼睛,继续跟着良夜的指引往前走。
待到走远一些,鼻端闻不到血腥味的时候,秦宝言问道:“良夜,你就是关翼泽,对吧!”
良夜笑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
“嗯。”
“你对我的好奇,我就当成是关心。”没正经两句,良夜又开始不正经了,好在现在的如此的环境之下,秦宝言坚信良夜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只是言语上的调…戏,秦宝言就当做是一阵风,随它而去了。
“但是我还是喜欢称呼你为良夜,可以吗?”
“秦宝言,你真是……”良夜说着突然眉眼也笑开了,“我有一个关家的姓,不过我也和你一样,我喜欢良夜这个名字。”
良夜这样说就是承认自己是关翼泽了,所以刚才那两个人面罩男说的私生子就是指关翼泽,也就是良夜,当然了蠢女人毫无疑问就是指自己了,秦宝言叹了一口气,回忆一下自己的刚才的所作所为,的确有些傻,所以也不计较什么,再说了良夜已经说那两人死了,自己也就不好跟两个死人计较什么了。
“那么现在要对付我们的人也是关家的吗?”从身份的确认问题上,秦宝言确定良夜不喜欢自己在关家的身份,所以很是机灵的没有从这方面出发。
“他不是现在才对付我,他一早已经开始对付我了。”良夜眨眨眼睛,一副你懂的模样看着秦宝言。
秦宝言昨天才认识的良夜,不过一刻钟之前确认他是自己一直要找的关翼泽,他的事情自己知道的……哦,秦宝言突然醒悟过来,自己这些天一直和解慎言在调查的女子失踪案件,所有的疑点直指关翼泽。
现在关翼泽就站在自己面前,一种骑驴找驴的感觉蓦地生发出来,而良夜一副认为自己了然的态度,难道说的就是女子失踪案件吗?
“你的意思是比苏市女子失踪案件吗?”
“你最近一直在调查的不就是这个事件吗,难道你还对我的其它事情感兴趣吗?”秦宝言永远无法确定良夜什么时候能够和自己正儿八经的说话,怎么会是说着说着又跑偏了。
“你是说‘他’在陷害你吗?”秦宝言不太确定良夜口中的他是关家的何某人,但是良夜话的意思就是这个人不仅现在想要除其后快,而且还惹下了一个烂摊子找关翼泽背黑锅。
“你认为如果事情是我做的,我会这般不小心将一切的线索留下,然后引火上身吗?”良夜问道。
这其实也是秦宝言之前和解慎言意见分歧的地方,秦宝言也是这样的认为,没有人会傻到将所有的线索引到自己的身上,所以秦宝言认为良夜是女子失踪案背后人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第36章危机
这其实也是秦宝言之前和解慎言意见分歧的地方,秦宝言也是这样的认为,没有人会傻到将所有的线索引到自己的身上,所以秦宝言认为良夜是女子失踪案背后人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也许吧!”秦宝言有些不自信的回答道。
之前秦宝言还是非常笃定自己的设想,但是现在和良夜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之后,秦宝言看良夜目光已经是开始怀疑了,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很多,秦宝言都可以一一列举出来,让自己不能相信良夜,而且在现有的情况之下,依赖还必须要保持着戒备心。
秦宝言从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道明自己的目的,就是要知道一些关于关翼泽的事情,但是良夜就是关翼泽却道出关于‘关翼泽’的事情,自己知道的并不比Molise多,而且自己知道的关于‘关翼泽’的一切都是传言。
“宝言,我希望我就只是良夜,而不是关翼泽。”良夜好像是能够知道秦宝言的心中之想一样,秦宝言这边心里才在埋汰良夜的隐瞒和不坦诚,这边良夜就开始解释述说,“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的时候,我最大的烦恼就是我的父亲是谁,当时还以为这是我人生中天大的烦恼了。”良夜说着目光一暗,好像是回想起了什么着实令人不悦的记忆,秦宝言从旁看着有了一丝的同感,只是不说出来。
“所以现在看看,当时的自己就是太过于的单纯和愚蠢了,母亲带着我远离不是自由而是放逐,我们不被承认所以被放逐远方,放逐到一个他们看不见我们、听不到我们的地方。有些事情真的是不知道就是某种小幸福,只可惜我当时不安于这样的小幸福,终于的在我以为的大幸福降临一天之后,这些幸福也就走到了尽头。
一天的时间里我知道自己有父亲,并不是一个野孩子,但是也差不多就在同时我知道我母亲和父亲并不是法律认定之下的夫妻,父亲的法定妻子另有其人,我的母亲是被界定为小三的女人,而我则是被界定为私生子的孩子。原本以为找父亲是一辈子最艰难的事情,但是找到了父亲之后,我才知道我这辈子最艰难的苦难才刚刚开始。”良夜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看向秦宝言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弱弱的。
牵住秦宝言的手抚在自己的面颊上,“你看我长的是不是很好看!”
这是事实毋庸置疑,秦宝言点点头确认同时想要撤回自己的手,但是却被良夜执意的抓紧,不肯放松,“他说我很像母亲,长得格外的清秀……”良夜说着突然发狂一样,一把甩开秦宝言的手,并且将秦宝言推到在地上,随即自己就半蹲着双手掐到秦宝言的脖子上,言语之中的逻辑或者是伦理什么的东西全部的就不在了,只是在胡乱的说着一些令秦宝言感到惊异的话语:“宝言,你说什么是禽兽,什么是畜生,一个我穷尽力气想要找到的人,居然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我是他儿子……”
“咳咳……咳咳……”秦宝言已经没有精神去听良夜在说什么,一个劲的在地上扭动着,手脚并用的踢打良夜,要让他松开自己,但是良夜根本不为所动,看向秦宝言的目光阴毒狠烈,秦宝言看上一眼就觉着绝望至极,原来刚才那两个面罩男说的没有错,自己若是这样的继续跟着良夜走下去,定是会被良夜弄死的。
“一家子的禽兽和流氓,我已经看穿了这一切,我到那个时候才知道之前的幸福,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往回走的权利了。”良夜说着空出一只手轻轻的抚上秦宝言的面颊,布满狰狞表情的脸上突然出现一抹不一样的软软的笑容。
秦宝言眼尖的发现了这抹笑容,于是拼尽全身的力气抬起自己的手,努力的搭到良夜白皙的脸颊之上,就算是没有任何的力气,秦宝言还是使劲轻轻的蹭了蹭良夜的侧脸。
良夜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搭在自己脸颊上的手,秦宝言说不出话只得是微微的眨动自己的眼睛,试图表示自己的诚意,一秒、两秒、三秒……秦宝言根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好像差不多自己就要窒息之前,良夜松开了自己紧紧握在秦宝言脖子上面的手。
“你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对吧!”良夜松开钳住秦宝言脖子的手之后,伸手放在秦宝言的胸口,轻轻的叠放着好像在感受着什么,“宝言,我们的心跳是一致的,所以你和他们不一样,是不是?”
秦宝言嗓子眼生疼,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得微弱的点点头。
看到秦宝言的肯定,良夜突然温顺下来不少,刚才的怪力好像被这个肯定抽离了不少,静静的放松自己的身子然后缓缓的靠到秦宝言的身上,唇贴在秦宝言的耳旁:“宝言,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一定会喜欢我的,我很干净,我可以保证!”
这些话说得跌跌撞撞的,毫无逻辑性可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是能够一字一字的撞到秦宝言的心上,秦宝言被良夜压制着,身子不能动但还是抽出自己的双手,扳正良夜的脸——这张脸果然是长得漂亮,雌雄莫辩也是有资本的。
声音有些沙哑,但是秦宝言还是开口了:“良夜,你就只是良夜而已!”这句话出口之后,秦宝言就知道自己已经得救了。
将头隐在自己耳旁的男子,听到这句话之后,僵硬的全身一时间就松懈下来,全部的重量都给到了秦宝言的身上,“我是良夜,就只是良夜。”
“是的,只是良夜,良夜。”秦宝言顺从的按着良夜的意思往下走,良夜的情绪就渐渐的平复下来。
被迫躺在齐脚肚子深的青草丛里,秦宝言鼻端一阵阵的青草味道闯进来,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翻腾到心口,可是……秦宝言警觉起来,推推正在装死的良夜:“良夜,我好像又听到其它的声音了!”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