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亮的肌肤里充盈着滋养人体的津液。那肌肤就是刚从树上摘下的,剥了壳儿的荔枝那般水盈盈的!
只是不够白皙罢了,附带想想那去了壳的松花皮蛋儿吧,只是不够雅气而已!
温软灵动的和田玉?!
那模样,越发让人觉得可亲,直令人油然而生怜爱之心!
果如斯言,不断醒过来,并且wc后的外星大众早已黑压压一大波,不择地点,极为安静,直直地盯准了我们可爱的风儿,他们心中的圣母!
外星大众如此专注于风儿,水都第六感强烈,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下意识地紧搂住风儿。
两个先前斗狠,风儿顽强不屈,许是盯累了,现在,风儿以水都之怀为摇篮,好像睡着了……
怪不得外星大众这般专注!
两个风儿!还是暂时的!
她本是个骨骼清奇的女子,兼那心内一尘不染,气色一好起来,风儿的通体就非常耐看了!
非但如此,气场所致,竟连啊明母子的气色,看起来都非往昔可比:虽是一夜无眠,却是精神得紧!
水都拍着熟睡的风儿:“人家通宵达旦地服侍着你,你总得感激人家啊,竟然一个字都没有,你嘴里长着玉牙啊?!”
说话间,朝霞透过窗棂,洒到房间的泥地上。
风儿嘟一下嘴,迷迷糊糊的,水都故意惊呼:“嘿,真是玉牙唉!”
风儿再嘟一下,水都叫:“晓得啦,晓得啦,你都多久没说话了,怕我偷窥你的玉牙?!”
“啊……”一声传来,真的开了口,不过是木板床上的那个。
木板床上,风儿捂着胸口,颦儿微蹙。
啊明他娘:“姑娘,要下床啊?!”
风儿感激地望着他娘,谢意满满。
他娘怪啊明:“快,快,扶姑娘一把,莫不晓得动啰!”
啊明刚要去扶,却不敢扶,好像经他这一扶,姑娘就化了,不见了。
他只敢去牵着风儿的手。
风儿的眼神再谢过啊明。
啊明已是牵都不会牵了!
“啊呀呀,做不得事!”他娘急,“快扶好撒,姑娘都自己下床了!”
“哦,哦,扶好,扶好!”啊明嘴里说着,还是没敢扶着风儿。
风儿已袅袅娜娜地走开来,他娘那条裙,还真给穿对人了。
那裙是他娘唯一的裙子,年轻时穿的,一直被压在箱底,现在都少见这种款式了,如今在风儿的身上,几乎拖到地上来。
拖裙!文物拖裙!
收藏条件这么好,地上都能长出蘑菇来,那文物能被保管得这么好,足见那裙也是个宝!
潮来之后,他娘帮她换好,想着能遮住膝盖,姑娘不会着凉的。
啊明一晚忙晕,之前他根本没见过这裙儿,只道是他娘给姑娘箍了块自己舍不得的好布料,护着姑娘的。
怪不得,他从不晓得这是他娘的裙儿。
水都道:“亲亲风儿,你啊,就是一个勾魂的主,穿什么都好看,不穿什么更好看!”
风儿再嘟一下嘴儿。
水都亲她,离开来,风儿那嘴儿还是嘟着。
“你呀,怪样都学到家了!”水都感叹,“近墨者黑呀,近墨者黑!”
……
他娘见没法指望啊明了,就自己去搀着姑娘,啊明拿出勇气来,要牵姑娘的手,娘把他挡开。
这几乎就是板儿要吃,而刘姥姥不让他吃了。太没个礼数,没个教养了!
啊明真心是板儿,就跟在娘后面走,亦步亦趋,规规矩矩。
好看的文物拖裙该是魔道来物,魔力大大,啊明着魔,能否自救,不得而知。
水都道:“他心里是打着小算盘的,不曾想姑娘您要下床走动走动,他只好跟在您身后闻着好闻的香味儿了!”
水都说完,望一眼风儿,才发现风儿在他怀里一味地嘟嘴儿,自己和风儿说的话儿,不过是对空气说了。
好大一神功!
传闻中不曾有过的嘟嘟神功!
此功练是练不出来的,只能寄托与生俱来了!
外星生命直接傻眼!
风儿其实不用人扶着,老人家要扶着她,她也不客气,就由着他娘。
屋子不大,很容易就走出了屋门。
风儿似乎没找到什么,有些失落。
“欸,你就说出来撒。”水都急,替啊明母子急的!
怀里的风儿只是轻轻嘟一下。
水都的话儿又是跟空气说了。
两个直接激动不已:“中!”
一个是八味,一个是山精。
风儿真心一直睡得好沉,那嘟嘴儿的动作是无意识的,又或者她稍微觉得要嘟一下嘴儿才可爱!
玄幻秋千上,水都不恼,只管尽心尽力地抚着风儿圆圆的臀儿。
秋千极具人性,眼下只是晃悠悠地荡漾,那管安全的套套早自行消失已久!
如此这般,于八味而言,完全的示威!
山精发出苍老的声音:“娃呀,何苦呢?!那有你这般嫉妒人家的嘛?!”
山精哪里懂八味:好好圆圆的臀儿!
眼见的,八味竟是无语,只是脖子梗得老粗,不得气出!
银练看不惯,直接甩尾过来,打脸八味!
八味心喜,执扇于手,惬意轻摇!
那扇儿本是托着小房子的宝,居然可以从房底幻出来,回到八味手上,只怕,八味与扇儿就要合体了!
如此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银练气晕。
漠视神功?!
漠视之下,高手皆晕!
啊明他娘随着风儿的目光搜索,问:“姑娘,内急啊?!”
风儿马上停止搜索,很感激地望着他娘。
那完全是望着自己的娘!
他娘不能会意。
哦,会意了。他娘收到的信息是,这姑娘太娇了,许是屋外吹吹风就要进屋吧。
一冬后,“娘……”风儿突然轻轻地叫着。
他娘赶紧扶好她,折回堂屋。
啊明停下了,就是板儿停下了,他不能随便让姥姥生气的!
要再进里间,风儿僵住了,仿佛屋里有鬼,刘姥姥抝不动,只好不抝了,依旧扶住风儿,立在堂屋里。
“娘……”风儿再叫一声,有些无助,那文物拖裙都打颤了。
娘紧张了,再次等姑娘示下:“姑娘,是内急啵?!”
咋了?!
青春无限,生命永恒,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