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开门这么早啊?大冷天的,客人都还没起床!”
“嘘!是董事长的儿子,带他的朋友过来买衣服。”
“董事长儿子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多了去了!看,他们来了!”
唐果还是头一次进这么高档的服装专卖中心买衣服,这里的衣服,他在农村种地也穿不着。可想到春节过后,他要去唐氏珠宝当几个月的经理,便先想买两套换洗的西装。瞧瞧标签价,差不多都是四个零的,打完折,也要七八千。一两千一套的西装,这里没有卖。
以前唐果上班,部门同事一起定制的G2000职业装,平时一套卖一千多,一起定制几十套七八百。拿已经算唐果穿过的最好的衣服。
常峪穿了一套羽绒服,就不再挑了,他家里有大把的衣服。见唐果看标签,直接对服务员说:“拿两三套他合穿的,质量最好的西装过来!”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拿来的几套,质量更好,也更贵了。唐果是不好意思要的,常峪却说如果他不把他当兄弟,就不要!还说他家有的是钱,一辈子都花不完!
服务员:“……”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没多久,常峪的母亲,来了。常峪的母亲四十好几了,因为保养的很好,看起来也只比沐晚红大几岁的样子!远远的见到常峪,穿着高跟鞋,跑了过阿来!
“妈可怜的娃儿啊!又瘦了又黑了!”常母捧着常峪的脸,左右狠狠地亲了两口,带着哭腔,心疼不已道。
唐果看呆了,常峪一个规规矩矩,偏木头的男生,居然有个这么逗的妈妈!
“妈!我战友在旁边看着呢!”常峪非常尴尬道。
才拿了人家的几套衣服,而且常峪也拿他当兄弟,唐果的嘴巴变的特别甜:“常妈妈好!”唐果直接跳过阿姨,喊常妈妈,也是没谁了!
常母先是一愣,接着爽朗地笑了起来:“嘴真甜!常妈妈这栋大楼,喜欢什么,随便挑!”说完就要亲唐果!
不远处的沐晚红几人,心说唐果这嘴巴吧啊……他们可喊不出来。也马上过来打招呼。
“多好的女孩子啊,跟我们家小常峪也配,你俩都结婚了吗?”常母为人开朗,没有架子,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弄的沐晚红和米阳都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妈!您去忙您的吧,我们一会儿还要去逛逛呢!”
“好好好!妈给你们叫几辆车,晚上一起到家里来吃饭!真是,儿大不由娘!”
买好衣服,下到楼后,米阳忍不住想问:“常峪,你到底几岁了?你之前说你二十五六了,绝对不可能!估计也就十八岁!”
常峪属于那种看起来老成的人,他跟唐果站在一起,绝对会被人认为,他的年纪比唐果大!
常峪:“过了年二十四!”
接下来的时间,由米阳做向导,带着大伙四处去玩、去吃、去喝……常峪和米阳,同样在京城长大,很多地方常峪听都没听说过,米阳却如数家珍。哪家的烤串儿地道,驴打滚正宗,哪条路车少,她比高德地图还厉害!
彭戊好奇问:“米阳,你太熟了吧?是不是上学的时候,经常翘课呀?”
“猜对了!我就是喜欢翘课!平均每个学期,有三分之一的课,我是不上的。”
丰常来:“你爸妈不管你吗?”
“管个毛线!他们吃喝拉撒睡全在实验室,估计他们还不知道,我都已经大学毕业了!”米阳带着几分失落道。
她当兵的初衷,真的只是为了赌气!反正不管她做什么,他们也不会管她!可把自己变成一个小太妹,作践自己,她觉得没必要,于是就想到当兵。最好是最危险的特种兵。
大家已经交底,牛元宝小时候,家里是开牧场的,后来家人就到城市里开屠宰场了。丰常来的父母是大学老师。纪寒老爸是个小老板,母亲是全职太太。彭戊父母是技术工人。沐晚红说她家,爷爷辈,父辈都当过兵,所以她也当兵。
一开始那会儿,大伙相互排斥,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关系已相当铁!
相比其他参赛人员,唐果八人,玩的不亦乐乎。人家把这两天的时间都用来‘备战’,他们全用来吃喝玩乐!
沐晚红也想要劝大伙,别放的这松,虽然是候选队……可想了想,他们估计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来这里,充其量也就是一支观看比赛的观众队,还是由他们去吧!
某处。袁老头正领着二十几大佬在出题,明天就要比赛了,他们竟还没想好怎么比赛内容。
有人说高考,考的不仅是知识点,还是心态。高考出题的老师,通常不会出一些,学生没学过的东西,只是给它们‘整容’了,筋骨血不变。可比如,天天熟悉的同学,整容整的连他们爹妈不认识,会不会吓傻孩纸们呢?
特种兵比赛的项目,届届比,万变不离其宗,不过是换了个容貌和形式,未动起筋骨,谈何创新?
所以袁老头有了个大胆的决定——每支队伍八人,抽签,四人为兵,四人为匪,进入赛场前均不知道对方身份。十四支队伍,组成两组人数一样的兵和匪。干掉对方所有人,为胜。
大佬们全议论疯了。每一支队伍都是经过长期的磨合,配合的非常默契,他们对他们队友的性格特点都非常了解,属于种能穿同一条裤子的铁哥们!
这样的人,怕他们下不了手,更怕之后也会影响战友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的,都不是真正的友谊!而且这只是演习,假如有一天,他们和卞凡一样,发现给他生儿女的枕边人,居然是蛇蝎之辈……如果说,他们因为这次演习,破坏了他们队友之间的情谊,只能说他们的心里承受能力还太低!”袁老头看着每一个人的眼睛道:
“兵者,诡道也!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大佬们噤若寒蝉,良久之后,只有胖老头敢小声问了一句:“唐四的那支候选队,也参加吗?”
袁老头:“我自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