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悲惨的店家
“有个有权有势的人护着,以后的路也好走一点,你说……”
陆占南听着听着,忽然凑过去,一吻封唇。
楚喃喃吓得僵在原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一把把陆占南推开,捂着熟透了的脸,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而倒在沙发上的陆占南砸了下嘴巴,意犹未尽。
嗯,味道不错。
……
这天,楚喃喃刚放学,就看见赵阳等在学校门口。
她有点奇怪,是海底捞的营业额不好吗?怎么让赵阳哥来接她了?
赵阳却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喃喃,陆哥在金柳湾附近看中了一块地,让你也过去看看。”
金柳湾可是个好地方,城中心闹市区,寸土寸金不说,人流量还大。能在那边存活的店,这一辈子都不愁赚钱了。
楚喃喃随口问了一句:“租金多少啊?”
赵阳愣了一下:“我没问。陆哥在看。”
楚喃喃有些无语,你也是合作伙伴之一啊,难道这不应该是你问的问题吗?都交给陆占南,想忙死他啊?
她看了看跟在身边的苏寒,灵机一动:“苏寒学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
自从知道他是学数学的后,她就不断的动心思,想把他变成自己的专业账房。但她不敢跟陆占南提这个,她很笃定,陆占南不会答应。
苏寒也对那金柳湾的地感兴趣,欣然同意:“如果方便的话,好。”
楚喃喃努努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是看一块地吗?还能出什么差错不错?
那块地说是在金柳湾附近,实际上在几条主干道的交接地方,地理位置可以说十分优越了。
铺子不算大,大概只有三十个平,四周都是一些超市和烟酒店,偶尔也有几家沙龙美发,美容整形,牙科诊所之类的,但都占不到主流。
楚喃喃也不着急进去,而是拉着苏寒去隔壁做头发。
她想染头很久了,今天确实是个好机会。
楚喃喃一面染头,一面装模作样的打听:“隔壁怎么在卖店铺啊?生意不好吗?那边可是个黄金位置啊,都说金铺传三代,这么快出手,不大好?”
给她染头的小哥是个老实人,听到她的话,也是唏嘘不已:“怎么能不急售呢?那家店铺的主人是一对老两口,说起来也怪可怜的。辛辛苦苦的把孩子拉扯大了,结果孩子不学好,跑去吸毒,把自己整死了。”
“前不久,老婆子查出来肺癌晚期,基本没治了。医生都喊着让他放弃,回家好吃好喝的安享晚年。老爷子心死如灰,就想着把铺子卖掉,拿着卖铺子的钱带老婆子出去逛逛,见见世面。”
“这一大家子哦,被一个毒品拖拽死了!”
楚喃喃陷入了沉默,居然是毒品,都禁毒了这么多年,怎么就禁不住呢!
“他们,就没想过给小孩戒毒?”苏寒问道。
小哥感慨道:“怎么没想过啊?但那毒品是那么好戒掉的?说起来也是惨,那小孩还是个警察呢!结果一次执勤出了事,人是救回来了,但到底还是染上了毒瘾。”
“他家孩子是个好的,这么多年了,犯了毒瘾都是自己一个人撑着,死活不肯要钱买毒品,最后是实在撑不住了,自杀了。”
“你们是外面人,不知道哦,那个晚上,那血呼啦差的,吓死了人了!”
苏寒听的心里直打寒颤。
楚喃喃也很难受,为了禁毒,都搭进去多少条人命了?还是屡禁不止。
小哥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继续说道:“老爷子想卖他那个铺子,但太可惜了,他那铺子到底出过事儿,晦气的厉害。实在是没人愿意接手。”
“你要是想买的话,我也劝你想清楚一点,不是我迷信,实在是寓意不大好,不适合买。”
小哥看出了楚喃喃应该跟隔壁看铺子的人是一伙儿的,倒也不藏私,大大方方的把利害说了一遍。
“老两口应该也跟那边的人说了,想不想买你们自己定。不过价钱是真的便宜。”
楚喃喃的心里还有些难受,胡乱的应了一句。
等染好了头,楚喃喃快步走到了铺子里。
陆占南已经看好了铺子,确实是个好地方,只是里头出的事情太过悲惨,实在不吉利。
但陆占南从来都不是迷信的人,更加不相信那种不吉利的说法,在他来看,这个铺子能买。
“老爷子,你确定就这个价钱了?”陆占南问道。
即便是铺子不吉利,这个价钱也太低了。
老爷子以为陆占南觉得贵,叹了口气,发愁道:“后生,我们老两个已经是半截子入土的人了,真的不在乎那么些个钱。这个价钱是当初我买回来的时候的价钱,再低是不行了。”
陆占南知老爷子会错了意,无奈笑笑:“您当初买是这个价钱,现在卖还是这个价钱,不亏吗?”
老爷子摆摆手:“哪里有亏不亏的?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用那么多。再说了,这铺子跟了我们二十多年了,如今能亲眼看他有个好归宿,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老爷子一边说,一边留恋的看着这个铺子。
他跟老婆子在这个铺子里花了几乎一辈子的时间,现在要脱手了,心里真的有点舍不得。
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需要钱,一笔能带老婆子出去玩的钱啊!
楚喃喃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想了想,最终还是一言不发。
陆占南心里有了底,他招招手,让赵阳拿来了一张卡,这里面是老爷子要的钱的三倍,算算通货膨出,跟之前差不多。
陆占南将卡递给老爷子,道:“虽然您之前买是那个价,但这些年通货膨胀,您现在按照那个价钱出,实在是太亏了。”
“我是正经生意人,这里面的钱是按照通货膨胀后给的,您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就签约。您的这个铺子,我要了。”
老爷子没想到陆占南会这么干,大张着嘴,一脸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