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顿饭的工夫,袁会来才走下,披了条毛巾,坐在红叶的对面,说:“红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红叶摇摇头,说:“失手了,那小子确实不简单,早就看出我们是一伙的,并打伤了我们四个兄弟。”红叶没有说出是因为自己身的香水和风杈露出的马脚,毕竟她不想把这种愚蠢的失误往自己身扛。袁会来大吃一惊,说:“连红姐你都失手了,那小子真那么厉害?连你的温柔攻势都抵挡的住?”红叶冷然一笑:“他出手行云流水,完全看不出来路,我在他手底下走不出三招,本来最后依然可以让他沾一身腥,可惜,我喊了那么久的救命,都没有一个警察闯进来。”袁会来大怒:“那些警察是怎么办事的?关键时刻总掉链子,明天要好好拿他们是问。”
袁会来说这句话并不是吹牛,毕竟他家里还是有些能耐的。红叶起身,拍拍手,对袁会来说:“袁公子,劝告你一句,那小子着实厉害,还猜到是你主使的,估计他会向你讨回公道,你自己要小心;听红姐一句,能够不跟他斗下去就不要斗下去,不然很难说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要知道,人家只是瓦缸,你是瓷器,何必去跟他碰呢?”
红叶这番话说得很是诚恳,一方面她不想要袁会来出了什么事,这样袁会来的父亲说不定就会迁怒到她们;二是,她也想要莫问平安无事,那个坏坏的小子让她今晚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怀念莫问摸她脸庞的手,甚至想要再见他一面。袁会来此时觉得红叶说的很有道理,人家是瓦缸,自己是瓷器,何必去跟他碰呢?
周美华似乎看出了袁会来的心思,整个白花花的身体从滚了过来,她翻身转到袁会来的身,温柔的亲吻著袁会来的嘴唇、脸颊和宽厚的胸膛,说:“千万别听那女人的话,你一定要出口气,不然,你袁会来的脸面怎么在学校里拾起来?”
袁会来觉得周美华说的也有道理,面子事大,正在左右摇摆之际,周美华已经策马平川,扯开袁会来身的毛巾,开始了新的攻击。
第二天早,精疲力竭的袁会来还在呼呼大睡,起来准备学的周美华突然一声尖叫,似乎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忙拍醒袁会来,词不达意的说:“你,你快起来,你快看。”袁会来不耐烦的挥挥手,说:“大清早,吵什么吵,昨晚被你弄的半死,要上学找司机送你就可以了,老子还要睡觉。”周美华没有因为袁会来的不耐烦而停止叫喊,说:“来哥,刀,刀子,头。”袁会来终于坐起来了,忍住扇周美华一巴掌的冲动,问:“什么刀子,什么头啊,你要表达什么啊?”
周美华这次没有说话了,指指头柜,袁会来睡眼惺忪的望去,立刻惊醒了,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短刀和一咎头,旁边还放着一张纸条,袁会来摸摸自己的头,额头的头明显少了一咎。
忙拿起纸条一看,里面只写着两个字“莫问”,但就是这样简单的名字,让袁会来感觉到毛骨悚然,这莫问什么时候进来别墅,又什么时候摸进他的房间,还把他的头割了,如果他要割自己的头,那不是很容易?周美华撕着那张纸,愤愤的说:“来哥,那小子实在太嚣张了,你赶紧找人教训他。”
袁会来不以为然的看了周美华一眼,这女人真的是胸大无脑,除了功夫有几下,真是草包脑袋,莫问那小子竟然敢摸来示威,必然不会怕他找人去对付他,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莫问那个疯子?
而且找谁去对付莫问呢?谁又能够对付莫问呢?找警察栽赃陷害莫问,结果却是警察把周美华和他自己抓进了局子里面,让自己被父亲责骂一顿;更让人无奈的是,自己好不容易说服红叶帮自己去杀莫问,结果一样是失败告终,伤了四个兄弟,晕了两个警察,幸亏红叶帮自己瞒住了父亲,不然又要挨骂了。袁会来把东西扔在旁边,继续蒙头睡去,竟然莫问没有真的割他的头,那他就还可以继续睡他的安稳觉,看看这个莫问究竟搞什么名堂,或者说能搞出什么名堂。周美华看着睡去的袁会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学了,她知道不能去逼迫袁会来,否则他会把自己踢出这个漂亮的别墅。
然而,隔天一早,周美华又把袁会来拍醒了,这次没有了尖叫,而是呆呆的指指头柜,头依然多了把短刀和头,还有纸条,纸条依然写着“莫问”
这次的袁会来有了从头至脚的恐惧,自己明显已经加强了警卫,还把门全部锁好才睡的,莫问竟然还能够进来,看来真如红叶所说的,这小子不简单,袁会来把东西依然扔进垃圾桶,心里在想,莫问你那小子不是喜欢搞这些疑神疑鬼吗?有本事晚再来割老子的头,晚上老子就设个局,让你那小子有来无回,看你怎么再割老子的头。这一晚,袁会来在自己的衣柜,底,还有大厅都埋伏了人,甚至让人开着十几个监控录像注意走廊,房门。
可是,等了半夜都毫无事情生,袁会来以为莫问不会再来了,就开始晕晕睡去。
第二天,周美华又是一声无比刺耳的尖叫把袁会来叫醒了,房间里面埋伏的人都被莫问打晕在地,头依然多了把短刀和头,还有纸条,这次纸条多写了几个字,袁会来拿来一念,一股透心的寒意涌心头,“刀尽头落,莫问。”袁会来不甘心,冲出房门,外面的兄弟却说昨晚毫无动静,整夜无事,疯了一样调出监控录像来看,监控录像也没有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袁会来恐惧了,莫问要对自己动手了,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莫问削完,然后就轮到割自己的头了,袁会来想要做些防范,可是想到昨晚那小子来去自如,那么多人都没现他是怎样割下自己的头,看来真如红叶说的,这个小子实在不简单,眼前之计,直有向父亲求救或者向莫问求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