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订婚了?”他的语气很缓慢,很平淡,没有丝毫的情绪,可严未浠看着他阴骘到黑暗的眼睛,从心里涌出了一股害怕。(wWW.)
似乎只要她点头,他会掐死她一般……
严未浠小脸有些苍白,穆单渊这个男人太深沉,太善变了,现在的她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我……我出来很久了……我该回去了……”不敢看着他,严未浠低下头去,声音很轻。
沉默,有一秒钟的沉默。
在严未浠快忍不住的时候,薄凉的两个字从耳边响起,似乎掀起了一片呼啸即来的飓风。
“很好。”他冷冷的勾起了嘴角,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女人,那锐利到逼迫的目光仿佛想穿过她的眼睛,看向她的灵魂深处。
严未浠身体微抖,连呼吸声都被他的气势而压迫的缓慢,不敢乱动,担心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他生气。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便是对我说谎的人。”穆单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语气淡的像在话家常,可那酝酿着的叫嚣着的怒火,随时会爆发。
对他强势到主宰一切的目光,弥漫了严未浠所有的神经,仿佛自己是他手里的猎物,怎么都逃不掉一般。她害怕的快哭出来,“我没有说谎……”
“没有?”穆单渊声音陡然变冷,满目嘲讽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可怜兮兮的在他的身下颤动,忽然蹿出了一股征服欲,眼里的火光消逝了一些,语气也变得深奥起来,“不是说爱慕我么?”
严未浠不解的看着他,不懂他为何提到了这件事。
抬手,抚摸着她漂亮的犹如黑宝石般的眼眸,纯净的能够倒映出他的脸庞,在她的发间深呼吸一口气。
“你是怎么爱慕的?戴着别的男人给的枷锁,再来外面沾花惹草?”穆单渊轻嗅着她的脖颈,眼里蒙了一层诡异的光芒,忽然变的有几分深邃。
严未浠脖子一凉,身体忍不住的颤抖,惧意,莫名其妙却真实的害怕,“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
穆单渊变得很怪,或者说他本性如此。早知道,她不应该一个人来的。是这两天的相处让她放松了对他的警惕了吗?她真是一个傻瓜!
“你会懂的。”穆单渊把玩着耳侧的一撮发丝,打了几个卷,又松开,手指时不时蹭到严未浠的侧脸,严未浠紧绷着身体,不敢乱动。“很快……”
他低沉的笑声蔓延开来,他用头发覆住了她的眼睛,严未浠只觉得眼前一黑,他铺天盖地的吻再次落下。
狠狠地蹂躏,揉入骨血般凶猛,想将她完全吞噬的狂野,严未浠的惊呼吞没在他的腹,挣扎换来了他的束缚……
夜,才刚刚开始。
但是,却有什么东西在脑破裂,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醒来的时候,是在陌生的酒店里。
脑袋很晕,床很乱,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时时在提醒着严未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脑思绪回想,许多画面一遍一遍像幻影般出现在脑海里,男人完美的侧脸,低沉的喘息,强势的束缚……挥之不去。
严未浠坐在床头,死死的揪紧了被子盖住被子下不着寸缕的身体,房间里的凌乱刺痛了她的双眼,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已经与林延鸿订婚,婚礼不久后要举行,她却与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一想到林延鸿对她的温柔与包容,她拖着不干净的身体,怎么配做他的新娘……
浴室内,水声戛然而止。门打开,穆单渊围着浴巾,赤裸着半身走出,湿漉漉的发丝滴水滑在他精壮的胸口,滑过完美的人鱼线,隐没在浴巾。
“醒了?”他轻挑眉头,有些不满于严未浠现在的表情,却没有说什么。
踱步走去,严未浠如同炸毛的猫咪一般,后退到床角,警惕的盯紧穆单渊,怒道:“你别过来!”
穆单渊置若罔闻,脚步未停,反而更快,一步一步,敲打在严未浠的心头,带着绝望与逼迫的强势,与生俱来般的不容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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