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
钟三年迅速跳跃起来,止住他要说话的意思。
为什么妖怪的思想都这么直接简单?
就不能稍微复杂,有哲理性一点,稍微体会一下人生的道德观念。
感受一下自己所行为的举止态度,守卫在自身,在形式作风上渐渐的有些成熟的意思,不要随随便便,就把别人的性命当作玩笑一般不可以吗?
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要把人摔死,为什么能够用这么平和的语调说出来,对于你来说这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过…
她手指略微的有些卷曲,不自觉的心,悄悄的颤抖的刹那。
瑚终珺如此轻而易举地,便说着要叫人摔死的言论。
对于曾经也确实是错过这般的事儿,自己的这条小命也是在对方一怒之下被卷到空中,如果不是多亏了金萄鸢,现如今已经拿着爱的号码牌,等待着轮回了。
金萄鸢对于纸三折,也使用着同样的态度,并没有任何的差距,似乎将对方的名单做一个玩意儿似的。
随着自己心里面的开心,并没有真正的将对方的命当作是什么,随着自己心里面的喜欢而去做罢了。
他们妖怪对于别人的命都是如此的吗?
钟三年不知怎么的,心里面猛然之间别扭了起来,微微的咬着牙,那刹那之间,堵得慌的心思缓慢的升腾着。
或许这就是两个种族之间的世界差异,或许这就是大家信念之中,所有改变的目标,只是终究无法真正的更改,到底是大家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纵然自己讲这些话,说破了嘴皮子,也不过是彼此之间互相假装体谅的罢了。
再者说了…
钟三年带着些许困意的心思,静静的安慰着自己,从来是别扭的难以形容。
自己心里堵得慌的情绪,紧紧的徘徊着,也是不停地将这份言语,往自己心窝子里缓慢地散开。
在刹那之前,便能抵挡住,自己的难以言说的情绪。
金萄鸢也在对方的手中曾经拯救过自己。
至少自己的这条命,对于金萄鸢来讲,确确实实是个不错的存在,大家互相相处之间,也认真留下了些痕迹。
而相比之下,并不熟悉的人才也制作了随意的戏耍之意。
或许…
这样讲自己心里面会好受一点,总算是充满了歪理邪说,从来连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也没有办法预约,相比之下,似乎真的让自己心里面自在多了。
钟三年在内心之中,轻轻的打了一口气,愁烦与哀思却无法随着气息流转而出,反而是悄悄的勾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勉强将自己从这一份的思索之中拽了出来,带着些许忧郁的神情,妄想了那湖水,整中间所悄悄冒出来的一颗透明的身影。
“瑚终珺…我…并不需要你去帮我做什么伤害别人,只是我希望你做事稍稍三思而后行,总结一下自己所要做的事情…”
话与言谈之间吞吞吐吐的,就连自己厚着脸皮也没有义正言辞般的话语吐露出口,也感觉跟个笑话,讽刺之意不停来回的穿梭。
这番话换作跟人和一个地球人类说都是正经的劝告,只是稍微扭转了对象,便觉得讽刺。
特别是对于这些张口闭口,对于人类的性命不值一谈,随意丢弃的妖怪来讲,似乎就跟是逗乐一样。
钟三年说出这种话不自觉的,只感觉面孔上有些火辣辣的,引不出到是自己羞愤的,还是直觉的讽刺与难堪。
瑚终珺倒是并未察觉到对方的言语之意,只是略微有些疑惑为何,钟三年不让自己动手惩罚,那些背后嚼舌根子的小人。
只是对方的言语,竟然已经说了出来,自己又如何好直接反驳恩人的意思,自然是将这份心思,紧紧的咬了下来,并没有这一有明面上的言语。
透明的眼眸轻轻的转动,望着那群秀的身影,将那其中的容貌仔细的刻画,在于心灵的最深处一笔一划的积极镌刻。
“钟三年,那你还有什么想要我帮你做的事,只要你说我就一定帮你做,你便是说出来件让我去办的事,否则欠着你一份人情,我心里也是难以安稳。”
钟三年眼看着那一个透明的身影,自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言语。
他要想害死自己在线,自己又将对方遗忘,在这儿守着烈焰灼烧灾后,如今自己拯救对方,只是你不曾经的错误。
只是互相之间的恩怨纠葛,其实来回缠绕着谁也说不好,若是相忘于江湖,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当自己心思略微放大,不去埋怨着,也不念叨着自己的号儿。
她手指轻轻地在下巴之间摩擦着,眼瞧着那一道身影,倒是略微的叹了口气。
“你要是真想要帮我做什么的话,便是不要再做任何事以往为之事,在你想要感受着每一个人生命轨迹的时候,都要思索一下,是不是毁了对方的人生,如果真的如此的话,便要更加思考,你是不是非要做这样的事情。”
瑚终珺听着对方的言语,眸子之间更加的迷糊,悄悄的闪烁了几下,微微的皱着眉头,快速的攀爬到了湖水的边缘。
“钟三年,这般的事情只要你吩咐就是,又怎能够抵挡着了如此一般救命的恩情,你难道是嫌弃我这种弱智去做不成什么,便觉得我没办法保得了你这份恩,随意的将这份情丢开了?”
他如此诉说着这般的言语,不免的也有几分愁苦。
湖水之中诞生的精灵,书香门第寻找着一寸生存之际,勉强有个栖身之所。
看似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实际上自身的力道背着书香之气所压制,实在是万万做不得什么,如果真的是有什么凶恶之心,又要叫这些书生之气镇压。
自己只不过是留存着,个极为安稳的地方所在罢了。
只是略微有些强劲的对手,便可轻而易举地置之于死地。
如金萄鸢,不过略微动动手指头,便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是孤自一人被挂在空中忍受着烈日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