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了点东西,就带着离封过去了,那老道被安排住在了一家酒店,我在他隔壁开了一间房间让离封等着,又打电话把尹明晨跟文语柔给喊了过来,我相信这俩人应该很久没好好闹一场了,会很期待的。反正不跟他们说这是谁就是了,就说是哥老流氓。
一切都准备就绪,我推开了酒店房间的门。“师傅,我来了。”
“嗯,进来吧。”阜阳元回答道,我推门进去。“来了,来,做。”
我乖乖的过去做好,“师傅。”我乖乖的喊了一声。
阜阳元从身边拿了一杯果汁递给我,“你一个小姑娘这大热天的过来,也累了,先喝点东西吧。”
“哦,谢谢。”我接过杯子,看着被子里的果汁,留了个心眼,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将果汁杯子放回桌子上,手中的包故意掉落,借着捡包的功夫,悄悄的讲嘴里的果汁吐到了包里,反正这包防水的,不怕。
阜阳元看着我把包捡起来,笑了两声,“你是叫,林沫泠是吗?”
“是,”我点点头,脸上带着微笑。
“嗯,好名字。木中带水,水生木,很好,很好。”他赞赏的点点头,“咳,沫泠啊,你要知道,修道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何况你也不小了,现在修道,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我撇撇嘴,这么快就直奔主题吗?“嗯,我知道了,师傅,我一定会努力的。”
“很好。”阜阳元笑了笑,“但是你要知道啊,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行的,还要有好的功法。”
我努力的点了点头,“嗯,那师傅的意思是……”
“为师这里有套功法,可以让你短时间内有一定的修行,而且可以让你百病不侵。”阜阳元越笑越欢了,“徒儿,可愿双修?”
呵呵,终于说道正点上了,我立即装作惊慌的样子,“师傅,这……这不合适。”
阜阳元忽然凑了上来,伸手一把握住我的手,“怎么不合适,这是为师的修炼功法,你既然拜我为师,自然是要修习这套功法的,这其中的好,你以后自然就知道了。”越说靠的越近,已经要贴上来了。
我赶紧把他推开,“那我不修了,我不学了。”我装作着急忙慌的就要往外走。
阜阳元一把拽住我,“想走?没那么容易。”直接把我拽着往床上一丢,“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现在想反悔,晚了,给你机会你不要,既然不要双修,那就成为我取阴补阳的鼎炉好了。”说着脱了上衣就要扑过来。
我赶紧一个侧身躲开,然后一脚踹过去,这么快就杀青了,还想着多演一会儿呢,没想到这货竟然这么急不可耐的,就不能多劝劝吗?没一点耐心的。
阜阳元没反应,直接被我踹了出去,我起身跑到阜阳元身边,阜阳元刚要爬起来,我又是一脚踹过去,将他踹到墙角,我又走过去补了几脚,挥起拳头也不客气的往上揍,阜阳元不过是个靠着双修采阴补阳的邪道,是个道士,哪经得住我这么打,三两拳的,就开始不断的叫着求饶,没多久,他就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口鼻溢血。
“呯——”我打的正爽呢,酒店房间的门就被一脚踹开,离封,尹明晨跟文语柔创了进来。看到屋里这一幕,离封赶紧过来拦住我。
“等等,别打了,再打下去会死人的。”离封赶紧阻止我。如果他在这里死了,会狠么反的。
我看了眼离封,安静了一下,深喘了一下,看着地上的阜阳元,“阜阳元,你还真以为本小姐这么愿意拜你为师啊,连我一个小姑娘都打不过,你也好意思啊,”说完,又补了一脚,文语柔也唯恐天下不乱的上去就是一脚。
“老淫贼,本事挺大啊,连我家宝宝的主意都敢打,你也不在这附近打听打听,我们家宝宝是谁,打你一个精虫伤脑营养不良碰瓷的老家伙妥妥的,”文语柔说着,又狠狠的踹了两脚。
“诶诶,好了好了。”尹明晨赶紧拉开了文语柔,随即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拉着文语柔离开房间。
地上的的阜阳元吐了一口血沫子,眼神凶煞的看着我们,伸手偷摸摸的捏了个法诀,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却还是被发现了,我直接拔剑指着他,“这把剑,你可认识?”
颈上的利刃让他停住了动作,看着我手里的这把剑,他瞪大了双眼,“琉羽剑,真武门,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有真武门的掌门佩剑?”
“看来你还认识。”我笑了,收回了剑,随即附身捏起他的脸,“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叫林沫泠,杨国封,是我外公。”
他瞪大了双眼,“杨……杨国封,你……你是阴阳师……”尾音还没落下,就停住了,他双目停顿,一脸的呆滞,隐形眼镜下的眼睛闪动着光。
“你的一魂一魄,我收下了,从现在开始,你会忘记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冷冷说道,光芒暗了下来。拂尘剑变小重新挽了个发髻。
阜阳元一下子倒在地上,双目无神,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我拉着离封转身离开,外面尹明晨跟文语柔在吵着什么,看着我们出来,立即迎上去。“怎么样了?”
“剩下交给你们了,别出人命就行。”我叮嘱了一声,拉着离封离开。
出了酒店,我扭头看了看酒店房间的窗户,“回头记得把监控黑了。”
“嗯。”离封点点头,“你费这么大功夫收拾那个老流氓到底为什么?那种人直接约出来宰了不就行了。”
“如果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何况如果我要的是让他身败名裂,杀了他一气门不会就这么罢休的,道门也是,如果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估计道门跟一气门都只能咽下这口气了,而且……还能好好打击一下。”我伸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回头把录音也处理一下,把我声音给去了。”我现在还暂时没有出现在道门视线里的打算。
离封无故的打了个冷战,“最毒妇人心啊。”
“怎么。你想试试?”我瞥了离封一眼。
“没,没有。”离封讪笑一声,随即将我手机里的录音传到了自己的手机里,“你那两个朋友不会闹出人命来吧。”
“没事,他们有分寸。”虽然爱闹了点,但是手底下还是有点分寸的。
回到当铺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凌歌还在等着我们,离封见到凌歌就浑身打颤,跑得比谁都快,我狠狠的吐槽了一声,随即看着凌歌,无奈开口,“我回来了。”
“嗯,”凌歌点点头,“说说你的打算吧。”
我就知道我做事是瞒不过凌歌的,“离封帮我把他催眠了,他今晚的事情都会忘记,离封也会处理掉监控,录音我会借着离封的手散出去,相信道门的人也没脸查下去。”我据实回答了。
凌歌迟疑了一下,“你毕竟是杨家的人,回归道门是迟早的。”
“但是不会是现在。”我沉下脸,“起码在我没有为我父母报仇之前。”如果我连报仇的实力都没有,又怎么在高手如云,尔虞我诈的道门里生存呢。
“随你吧,”凌歌叹了口气,起身转身回房,我站在原地,无奈的笑了一声。
第二天一大早的,姜晚就把我拽起来了。
我打了个哈欠,抱着兔子头一点一点的差点又睡过去,“有什么事快说啊,困死了。”我靠着兔子,不情愿的问道。
“我说,你们昨天到底是干了什么啊?”姜晚问道。。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头枕在兔子上,迷糊遮掩,半天了,才听见姜晚的问话,“昨天?没有啊。”
“喏。”姜晚没有回答,而是递过去一张报纸。“那这个是怎么回事?”
我爬起来,伸手接过来一看,报纸头版头条上一个很大的黑体字:神秘男子午夜马路裸奔,据查乃一术士,疑似精神病发作。
原来是这个啊,我撇撇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怎么了?”我一点都不意外,把报纸递回去。话说文语然跟尹明晨倒是玩的挺嗨啊。
“我说,这该不会是你干的吧。”姜晚差不多已经猜到了。昨天就说了要解决那个阜阳元,今天就出事了,很难不怀疑啊。
“没证据别乱说,我可以告你诽谤的,”我厚着脸皮死不承认。
姜晚点点头,拿起那份报纸,“那我去问警察,”说着就要往外走。
“喂喂喂。”我忙拉住他,无奈,开玩笑啊,这要是被白奇那几个知道了,肯定就查到我身上了,“好吧,我昨天晚上是去见他了,不过就是打了他一顿,然后收了他一魂一魄,让他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剩下的,大概是柔柔跟尹明晨让人扒光了他的衣服,全城封杀他吧。”
姜晚嘴角抽了抽,“你这……也有点太过了,我以为你只是教训他而已。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