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清漓清明的双眸,还有带着疏离的笑容。
祝灵叹了口气,盯着她的眼睛看。
“苏姐,我叔叔想让我认识聂家主,可我知道,聂三爷心里只有你。我没有别的要求,我只想离开祝家,别让我落进叔叔手里,请你帮帮我。”
苏清漓挑眉:“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祝灵毫不犹豫的将一个的录音笔塞进苏清漓的手里。
怕太引人注目,她凑近苏清漓:“我叔叔,是个很恶心的人。”
完这句,她挂着温婉得体的笑容,慢慢走向其他地方。
她们的简短交谈并没有太引人注目,苏清漓抓着手里的录音笔,转了个圈,去了其他地方。
魏双很懂眼色的凑过来:“姐,我去查?”
苏清漓点头:“尽快,我有种不好的预福这个祝家主,不对劲。”
聂承焱不知什么时候注意到苏清漓这边动静不对,很快就走了过来。
“跟我来,一会介绍你给他们认识。”
苏清漓靠进他怀里,聂承焱一只大手掌握住她的纤细腰身,盯着她的眼睛。
“我看祝家主是想介绍美女给你?”
聂承焱瞥她一眼:“你掐指算出来的?”
苏清漓“嘻嘻”一笑:“那你可得搂好了我啊!”
聂承焱手臂一用力,搂着她的腰身一提,轻轻松松把她往怀里一带。
苏清漓撞在他的胸膛上,不由笑出声来。
聂承焱扫了一眼怀里乖巧的姑娘:“丫头,给我乖乖待在身边。”
罢,带着她走进人群。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高大威猛。黑发吹起,一丝不苟。眉目清朗,黑眸深邃,带着深沉的漩涡,不怒自威。
女人穿着一身公主长裙,裙摆蓬松,宛如童话里的公主。
被他搂着腰身,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
聂承焱从这一刻,就像献宝一样,逮谁跟谁:“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未婚妻。”
苏清漓笑的大方得体,举手投足之间展现出来十足的贵气,社交方式让人十分舒适。
“这位是谁?”
“她是聂三爷的宝贝。”
“她叫什么名字?哪家的千金?”
“海城,苏家。”
“她是,黑道世家出身?”
“哎……你看三爷的态度,黑道世家又如何,还不是宝贝的紧。”
……
晚宴进行到一半,祝灵在佣饶带领下,来到了两人面前。
“苏姐,聂三爷。”
聂承焱挑了挑眉,苏清漓微微一笑。
“焱哥哥,这位是祝家主的侄女儿,祝灵姐,我们刚刚遇见过。”
聂承焱微微颔首,却没有一丝一毫要打招呼的意思。
祝家主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此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原来两位已经和家侄见过面了,真是缘分啊。”
苏清漓撇了撇嘴,回头时倒是笑的温婉:“您好。”
“是苏姐吧?初次见面,在下祝东。”
苏清漓点点头,微微笑道:“祝家主好。”
看着苏清漓温柔却带着疏离感的笑意,还有她那双妖精一样似乎带着雾气的黑色瞳孔,祝家主的眼神,不可控制的划过一抹暗芒。
周围的人并没有察觉,反而是祝灵的笑意加深许多。
苏清漓不动声色,聂承焱的黑眸也染上一抹深沉。
“叔叔。”祝灵声提醒,也算是打了招呼。
祝家主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失态,只满脸堆笑的对聂承焱讲:“两位可愿意让灵灵带着二位四处转转?算是尽地主之谊了。”
苏清漓捏了捏聂承焱的手。
聂承焱微微颔首:“也好。”
祝家主满脸堆笑的,被簇拥着离开了。
祝灵对苏清漓微微点头,也回身离开了。
聂承焱垂下头看着苏清漓虚假的笑容:“和祝姐什么时候密谋什么了,笑的像个狐狸一样。”
苏清漓撇撇嘴,老神在在的摇摇头:“走嘛走嘛,告诉你点秘密。”
两个人在树林里找了个没蓉方,封阳在附近守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要干什么坏事。
苏清漓神秘兮兮的掏出来一个巧的录音笔,拿到了耳边,按下了开关。
祝家主令人反胃的猥琐音调,就传了出来。
“灵灵是上等货,养了她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能给聂三爷,我怎么舍得把她带出来?”
“啊,苏家那个美人儿,时候就是个绝色。”
“不知道聂三爷的女人,合不合胃口。”
……
苏清漓也完全没想到,这段对话居然是关于她的,一时诧异的看着聂承焱。
月光下,聂承焱的黑眸散发着危险的光,像是一匹蛰伏在黑暗中的狼,正准备一口撕碎猎物的脖颈。
苏清漓看着他这模样,也觉得脊背发凉,赶紧伸手抱住聂承焱的腰。
“焱哥哥,先别生气。”
聂承焱深吸一口气:“这个老家伙,这几年真以为没人能治他。”
苏清漓想了想,仰着脑袋问他:“为什么祝灵他很恶心?”
聂承焱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脑袋。
正想跟她点什么,魏双已经跑进来。
“双双?”苏清漓一看她进来,就高心眼睛一亮,“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魏双灿烂一笑:“他的事,不难查。”
聂承焱微一点头,示意她开口。
“这个祝家主,看着一表人才,年轻的时候也是C国黄金单身汉之一,很多女生的梦中情人。
但是在他结婚以后,他那恶心的德行就暴露出来了。”
到这里,魏双颇为不耻的翻了个白眼:“那家伙在那方面有点特别,喜欢女孩,特意找人去高价购买,所以祝太太一直不肯生女孩儿,
直到祝灵姐的家人去世,她不得不来到祝家主这里,那时候因为她已经长大了,出落的十分标志,祝太太就劝他留着祝灵以后谋求个好人家,才把祝灵姐保下来。
后来,他的口味又被爆出来,他不止喜欢我女孩,他还有S倾向。
祝太太去世以后,他们祝家主宅里,养的全是20岁左右的女孩子,在家里做工,扮成女仆样子,经常被他拖进地窖里,第二浑身是赡走出来。
总的来,他确实是个十分恶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