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我保持着一动不动
林嫂把汤端放在垫子上又说道:“下午邹先生打电话回来,说晚上会晚点回来吃,所以我多做了点菜,温在蒸锅里。他回来直接就能吃。你的药在火上煎着,一会就能好。晚上我得趟家,我家那位感冒了说是有点发烧,我回去看看。”
“那你吃完饭快回去吧,药一会我看着就行。”
“没事,不差这半小时。”林嫂笑
我蹙眉,“看个药我还是没问题的,你可别把我惯成废人。”
林嫂轻笑,“那行。”话落她又回了厨房。
我刚搬进来时,叫过她一块同桌吃饭,可林嫂怎么说也不肯,说什么主仆有别,不能乱了规矩,思想比张妈还老固,我也就没在坚持随她。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小刘打了个电话,问他在不在外面,他说他回公司了。本来想让他送一下林嫂,现在看来不成了。
吃完饭,我用滴滴给林嫂叫了辆车送她回去。
林嫂一走,若大的别墅就剩我一人,安静的有点可怕,等药煎好,我就回了卧室,看了会电视觉有点无聊,便想起晚上刚买的酒,不由有点馋了。
我想喝点红酒应该没什么吧?
心里想着,我立马付出行动,下奔衣帽间拿了瓶红酒,又跑下楼开了酒,拿了个高架杯,再跑回卧室,窝在大圆形沙发上,我盘着腿,倒了半杯红酒,再把电视调到一档综艺节目,然后美美的抿了一口红酒,看着搞笑的节目,突然间觉的很惬意。
这人一惬意,心情就舒畅,酒自然也就停不下来,等看完那档综艺节目,一瓶红酒也见底了。
我不由打了个酒嗝,忘着空瓶子,有点恍惚,我明明只是想小饮一下的怎么就喝了一瓶呢。
心想:赶毁尸灭迹吧!
起身,我忙拎着瓶子下楼,想了半天觉的厨房的垃圾桶最安全,便进了厨房,刚把酒瓶扔进垃圾桶,就听到外面电子门嘀嘀的声音,我蹙眉,随即一溜烟跑出厨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上楼,直冲进卧室,反手便把门关上,靠在门后不由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
我拍了拍胸口,还没来的及松口气,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感觉自己心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害怕什么?不就是喝了一瓶酒吗,自己怎么就这么心虚呢?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我下意思,跑到边,直接趴在上。在我跌进大上的那一瞬,卧室的门被人推开,我随即闭上眼。
现在只能装睡了。
随着门又轻轻的被关上,脚步声渐渐靠近,我心砰砰,心跳如雷,脚步声停在了边,随之我听到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气声,然后脚下的拖脚被人脱了下来,身上覆上了被子。
我保持着一动不动。
“喝酒了?”某男低喃了一声。
我才想起来,自己只顾着把酒瓶毁尸灭迹,却把酒杯给忘了,呃真是笨死了。
又是一声叹息声。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那样的叹息声,我心纠纠的难受。
没一会,他的脚步声移至衣帽间,我心腾一下提了起来,连呼吸都凝住,回想着刚才自己拿酒时,有没有把衣服再挂好,真怕他看到我私藏的东西,
可很快他又从衣帽间出来,随后他出了卧室。
我不由喘了一口气,整个人才松卸下来,随着又有点失落爬上心头。
没再听到动响,我才坐了起来。吁了一口气,我下,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有点酒味。忙起身进了浴室,先放了水,随后走到洗脸台洗漱,等刷完牙洗完脸,水也放的差不多,我关了浴室的门,脱了衣服,踏进浴缸。
躺在浴缸里在,我耳边又响起邹子琛那声叹息气,似心疼似无奈。
或许如小刘说的,他心里也不好受。可他到底是因为我被算计了让他心疼难受?还是因为他以为我跟陆正南有什么而难受呢?
我心绪瞬间又变的低落,拍着水里的泡泡,我想着一会要不要跟他好好的谈一谈?正想着呢,浴室的门突然从外推了进来。
我条件反射,滑身埋进水里,只露着一个头在外面,见某男站在浴室门口,悠悠的瞥了我一眼,便又把门关上。
我朝门口皱了一下鼻头,鄙视他。
等我从欲室出来,某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郞腿,斜视着我。我瞥到圆桌上的那一大袋酒时,双腿不由一颤,滑了一脚,“啊!”惊叫出声。
某男坐着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稳住身子,颇为不屑的与他对视了一眼,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不紧不慢的涂着护肤品,淡定从容,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淡定。
这个死邹子琛,他怎么发现酒的?
肯定是小刘这个叛徒。
邹子琛眸光一直锁在我身上,却闷不哼声,像是在等我主动交待。
我干吗要主动交待,我买点酒怎么了,我就喝了又怎么了。
我在心里硬气的想着。
头不由昂了起来,轻轻的拍了拍脸,起身走到边,掀起被子,睡觉。
邹子琛突然站了起来。
我拉被子的手莫明的抖了一下。
他冷哼了一声,提起那袋酒就出了卧室。
我气的张牙五爪,却不敢哼声。有时我也很鄙视自己,怎么就这么怂呢?
躺在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又坐了起来,拿过头平板,继续看原来没有看完的韩剧,刚看一集不到,卧室的门又被人推开,进来的人除那个男人当然不会有别人。我面上无视他,继续看我的电视剧,其实全身心都在观注他的动向。
他看了我一眼,走到桌圆边把手机往桌上一放,转身进了浴室,在里面呆了有半个多小时后才出来,腰上只裹着浴巾,这人洗澡时从来不会先拿睡袍,总是喜欢这样祼+露进出,一点也知道害臊暴露狂。
我在心里念念碎。
邹子琛一边甩着头发一边往大这边走过来,突然他手机响了,他又转身去圆桌那边拿手机。
“刘经理,什么事?”他接起电话就问。
我一听刘经理,心想不会是那个知性美人刘经理吗?耳朵不由的长长了起来。
“你们看着办就行,”邹子琛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甩着头发,又往这边走了过来,随即坐在了边,背对着我。我余光偷瞄了他一眼,看着的是他健硕的背部。
“今年可以搞的隆重点。”
“可以在曾加百份十的预算。”
“嗯。”
“我会参加的。”
“好,那就这样。“
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放开了头,起身进了衣帽间。
这个男人真的很烦,就围了一条浴巾,还好意思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我烦躁的朝衣帽间翻了个白眼,关了平板,没法看了,睡觉。我刚躺下那人又从衣帽间走了出来,套了件睡袍,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往浴室走去。
我咬唇拉好被子,让自己不要在受某男的影响静心睡觉,然后开始数绵羊,小时候我睡不觉,数绵羊这招还是很管用的。我数到五十多只的时候,眼皮就开始发沉,突觉脚下一凉,被子被人掀了。
我猛地睁开眼,支起上身,望向尾那个臭男人。
不跟我说话,又给我按脚他几个意思呀?
“不用你按,我要睡觉,”我嘟喃道,一下又倒回上,这会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真的有点困。
躺回上,那人的手还抓着我的脚,我踢了两下没甩掉,就不管了,困意一来难以阻挡。
我竟就真的那样睡着。
半夜里起夜,我发现自己又诡异的缠在邹子琛身上,吓的瞬间清醒了过来,连滚带爬下了,连灯都不敢开,直接抓烟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