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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阴差阳错还是蓄意谋划?

我要这重生何用 新初二 8892 2022-11-04 22:50

  江任跟严宜道来到谢傅奕的牢房前的时候。

  谢傅奕揉着眉心,似乎是正在发呆……

  “谢公子!”严宜道的声音来拉回了他的神志。

  谢傅奕一顿,随即看了过去。

  “严大人?”谢傅奕站起身来,笑了一下,又看到了一旁的江任,说道,“两位大人,你们一起来,难道是又找到什么新证据了?”

  严宜道脸色紧绷,说道:“刘擎……你知道吧?”

  “刘擎?你们是说刘牢头吧?”谢傅奕稍微顿了顿,说,“我当然认识啊,刚才还见他来的?”

  “他死了。”

  “什么?!”谢傅奕露出吃惊的表情,随即眉心紧皱,“大人,胡乱开玩笑可不好。”

  “我说的是真的。”严宜道说,“他很可能是是因为吃了你的饭菜才死的。”

  谢傅奕瞪大眼睛:“照严大人这么说……是有人要毒杀我!?”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看向大理寺卿江任。

  江任眉心紧皱,这几天,他都没有清闲过,人都瘦了不少!

  “你跟我说一说,事情的来龙去脉。”江任道,“你的饭菜,怎么会让刘擎吃了?”

  谢傅奕道:“是这样的……”

  他将苏琅来看自己并给我自己带了饭菜以及后面的事情跟江任都说了。

  末了,谢傅奕说道:“我当时没有打开醉仙居的食盒。”

  若是打开,查看一番,或许刘擎就不会被毒杀。

  严宜道开口问道:“你跟苏琅苏公子,只是说了生意上的事情?”

  “不然呢?”萧谢傅奕一摊手,说道,“我跟苏公子也并不算熟,若不是最近被我关在大理寺,影响了谢家的生意,进而又妨碍了苏家的生意,苏公子也犯不着来看我。”

  “这点倒是真的。”一旁的江任点点头,“苏琅这件事,是我亲自批准的。”

  严宜道不好多说什么,又道:“牢房中有饭菜,你为让刘擎帮你出去带?”

  谢傅奕一脸哭笑不得:“严大人,你怕没见过你们大理寺牢房的饭菜?若是你看到,不用尝,就看那酸汤惨黄的卖相,我保证你现在就这么说了。”

  “大胆!”严宜道冷厉地呵斥,“牢房有规定!不能私自带东西给犯人!”

  “那您要问刘擎了。”谢傅奕道,“他收了我的银子,帮我带饭菜,我一直以为这是允许的。”

  严宜道看着谢傅奕,脸色难看。

  一旁的江任见状,皱眉说:“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是刘擎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话音落下,刚才的仵作急匆匆进来了。

  “大人!”仵作冲着江任与严宜道行礼,说道,“查出来了。”

  说着,不由扫了一眼谢傅奕,那意思,当着犯人的面,当不当说呢?

  江任说:“没关系,说吧。”

  “是。”仵作拱手行礼,回道,“刚才,我把醉仙居的饭菜,酒食,一一喂给活物,发现,那毒物就在酒中。”

  话音落下,严宜道跟江任齐齐看向了谢傅奕。

  这下不要猜测了,对方就是冲着谢傅奕来的!若不是苏琅正好赶来了给谢傅奕送了吃食,现在七窍流血的就是谢傅奕了。

  谢傅奕这边也瞪大了眼睛:“有人要杀我!?”

  他说着,看看严宜道:“严大人!有人要杀我!”

  严宜道眉心紧皱,悬针纹似乎都要刺进他的眉心中。

  “你经商多年……”严宜道说,“可曾有什么仇家?”

  谢傅奕直言:“仇家称不上,敌人算是有的,不过……生意上的敌人,就算盼着我家破人亡!那也只是心里想一想,不会真的动手……毕竟都是生意人。”

  他顿了顿,说道:“大人应该比我明白,除非是不共戴天之类的仇人,或者另有目的希望我马上死的,才会在你大理寺眼皮子下毒!”

  严宜道嘴唇紧抿,一时间无话可说。

  因为谢傅奕说到了他的死穴上……有人要杀谢傅奕,在他们大理寺眼皮子地下动手!

  …………

  …………

  此时的大理寺牢房外,四个狱卒正将刘擎跟张束的尸盖上白布,往外抬走。

  就在此时,刘满晃晃悠悠走了过来,扫了一眼尸体,不甚在乎地问:“哪个犯人死了?”

  “不是犯人。”抬着尸体的狱卒叹着气,说道,“是刘擎跟张束。”

  “谁?”刘满表情一边。

  狱卒表情疑惑,觉得刘大人的反应有些过激,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道:“刘擎跟张束……”

  “刘擎……”刘满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跟抬尸体的狱卒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来。

  “大人?”

  刘满走到了尸体旁边,身体僵硬了一下,缓缓掀开了遮盖尸体的白布。

  下面就是刘擎那张七窍流血的脸,断气也有一段时间,脸色铁青!

  “啊!”刘满惊叫一声,吓的往后退了几步。

  “人,认识怎么死的……”他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看着狱卒。

  “听说,是被人下毒。”一个狱卒说道。

  “我听说,那毒是在下在醉仙居的酒菜中的。”另一个狱卒说道,“那酒菜本来给谢公子置办的,后来谢公子没吃,就给了刘擎……”

  “不!不可能!”刘满表情铁青,一脸惊骇,一双眼瞪得欲裂,“那饭菜里面怎么会有毒!”

  “这可说不好,”第三个抬尸体的狱卒开口说,“饭菜是刘擎从外面带进来的,谁都有可能碰到,下……”

  他的话没说完,第四个狱卒低声咳嗽一声,同时给了前面同伴一个眼神。

  第三个狱卒瞧见伙伴的眼神,一脸不解,但是多年的默契还是有的,他又转而说道:“刘大人,您看,我们要去把尸体送到仵作那里去……”

  那意思,我们就不在这里陪您说话了。

  刘满有些失魂落魄,也不知道听清楚那狱卒的话了没有,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朝着来时的方向急匆匆走了。

  …………

  …………

  四个狱卒抬着尸体,继续走。

  放好尸体之后,大家各自离开了。

  第三个狱卒跟四个狱卒走在一起,他见周围没有旁人了,不仅问刚才那个提醒自己的同伴,说:“你刚才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说了?”

  第四个狱卒左右看看,见周围确实四下无人了,才说道:“你刚才说,饭菜是刘擎从外面带过来的,谁都可能动手脚……”

  “对啊,我说的就是事实啊。”

  第四个狱卒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我今天早上看见了,刘擎送饭菜的时候,刘大人拦住过他。”

  “什么?!”

  “嘘嘘!”第四个狱卒紧张了地四处张望,声音压得更低,说道,“这件事,我只跟你说了!你可不要四处说。”

  第三个狱卒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眼睛缓缓瞪大:“你说……刘大人拦住过刘擎?”

  “对。”第四个狱卒道,“我亲眼所见,刘大人还打开过那食盒,跟刘擎说了好久的话!”

  “那,那也不能说明……毒就是刘大人下的。”第三个狱卒道,“虽然说,他一直针对谢公子……可是……”

  第三个狱卒道:“刘大人不像是会杀人的那种人。”

  往往叫嚷着最大声的那个,通常都是色厉内荏的纸老虎。

  “不管是不是刘大人做的!”第四个狱卒左右环顾,继续压低自己的声音,说道,“这些都是他们那些大人物的事情!你难道没发现?最近牢房里很奇怪吗?”

  “奇怪?”第三个狱卒仔细思忖了一下,说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会儿事儿……”

  但是,具体那里奇怪,他又一时间说不上来了。

  第四个狱卒也没具体说那里古怪,只是说道:“这些都是他们这些大人在博弈呢!我们两个只是小小的狱卒!没权没钱没势!我们自保的方法就是装聋作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我,我知道了……”第三个狱卒咽了咽口水,道,“你这么一说,现在回想一下,最近怪事挺多的,还有刘大人,他刚才的反应确实有些古怪……”

  说着,他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刚才多谢你提醒啦!”

  “没事。”第四个狱卒道:“走吧,咱们接着回去当差。”

  …………

  …………

  狱卒要去当差,自然是去牢房当差。

  此时的牢房中,江任跟严宜道刚走了出来。

  两人都微微皱着眉,谁都没有说话。

  不是不说,是无话可说,刚才他们跟谢傅奕对话,谢傅奕看似轻飘飘的话,却跟一个一个钉子一样扎在两人的心口。

  就在刚才,谢傅奕知道了那毒药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反问严宜道:“对方急于杀了我,您觉得是什么原因?”

  严宜道一时间无话可说。

  谢傅奕说:“我只是一个生意人,还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所以,要杀我的人会是谁呢?”

  严宜道回答不上来,江任同样回答不上来。

  谢傅奕顿了顿,继续说:“之前,有人栽赃我通敌谋反,现在紧接着又有人想要在大理寺杀了我!这么盼着我死……两位大人,你们觉得,对方会是谁?”

  “我们怎么知道?”严宜道皱眉,直接说道“或许,是你的同伙担心你暴露秘密,所以才……”

  他说道这里,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并不合适,于是声音越来越小。

  谢傅奕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双眼微迷,脸上表情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声音却似乎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寒气,“作为大理寺办案人员,在所有证据确凿之前,是不能随意给人定罪的,这点,你比我清楚吧?”

  严宜道被噎住一般,脸色忽青忽白,一时间,表情难堪极了。

  谢傅奕又道:“若是你们大理寺的官员,办案都是先入为主,直接给人定了罪,那,还要督察院做什么?”

  严宜道被谢傅奕说的一句话都不能反驳。

  他也知道刚才那句话说得不对,所以攥着拳头,脸色难看,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谢傅奕倒也没有揪着严宜道刚才那句不得体的话不放,他转向了江任,说道:“江大人,人,请您尽快查明情况,抓住那个要害我的凶手……也算是安慰你们大理寺狱卒的枉死之灵。”

  江任点了点头,带着严宜道离开了。

  …………

  …………

  话回到现在,江任跟严宜道走出了牢房,今日阳光正好,宛如怒放。

  但是两位大人谁都没有感到暖意,反而手脚冰凉。

  严宜道先开口的口,说道:“大人恕罪,刚才下官给大理寺丢脸了。”

  江任说:“你刚才说谢傅奕的话,确实不太合适,除了那几封不知真假的通敌信件,我们至今没有确切地证据证明他通敌卖国……”

  说着,江任不由看着严宜道:“你好像很不喜欢谢傅奕。”

  “大人多虑了。”严宜道低着头,说,“我只是,看不惯他那种公子做派。”

  “不要带着偏见办案。”江任道,“先入为主,是我等大忌。”

  “是。”

  “这段时间,你也冷静一下。”江任说,“谢傅奕这件事,我就交给任远洋去办了。”

  “可是……”严宜道说,“远洋年纪还小,办案经验……”

  “办案经验可以一点点增加。”

  “可是……”严宜道并不死心,还想争取,但是江任明显不想多说了,大理寺卿觉得自己很是疲惫,很烦心,尝尝叹着气,捧着自己沉甸甸的胖肚子,走了。

  留下严宜道,咬着牙,绷着脸,碾碎了脚下的石子。

  “严,严大人?”就在这时候,刘满过来了。

  严宜道看到他,稍稍一顿。

  刘满与其说是走过来的,不如说是飘过来的。

  严宜道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眉心的悬针纹扎得更深,说道:“刘大人,你怎么了?”

  “我,我……”刘满不再在地抓了抓后脖颈,说道,“我听说狱卒死了……”

  “恩。”严宜道神色冷淡,说道,“死了两个。”

  “那……那案子交给谁了!”刘满直勾勾看着严宜道,说道,“我反正没事!要不这个案子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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